第二天上午,詹春等人在演武场上将本派的剑法一招招的使出来,请段子羽点拨。
赵开等人忽然扶着五个人走了过来,段子羽一见来人原来是葛氏五雄,只是每个人哧牙咧嘴,痛苦不堪的样子,心里很是诧异。
他派这五个人到丐帮和史红石商议大婚的事,庄子里虽然人才济济,但都是出身天师教,惟恐他们起了冲突,葛氏五雄武功不高,口齿还算便捷,於是就请他们去走一趟丐帮,看到他们这个模样,惊讶的问道:“五位葛兄,怎么这个模样,又是遭了崆峒派虚舟子的辣手了。”
段子羽见到这五位的表情和上次被虚舟子用棋子封住穴道十分相似,还以为是崆峒派忌恨前嫌,对这五个人下手。
葛无忧呻吟着说道:“不,不是崆峒派的杂毛,是天师教的人所为。”
段子羽真是觉得匪夷所思,天师教的人怎么可能对他的手下人动手,问道:“葛兄你没弄错?要不就是你们没报出我的名号来。”
葛无忧道:“没弄错,那个人自称是天师教的什么大祭酒,我们说出了恩公的名字,他硬是栽赃我们勾结丐帮,图谋造反,说是看在恩公的面子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恩公,我们要不是想回来向你禀告议事的经过,早就自杀了,这活罪真是比死还难受。”
五人咬着牙呻吟,段子羽揭起他们后面的衣服一看,后背上要穴附近钉了五枚钉子,张宇真失声叫道:“附骨蚀魂钉,不知道是哪位师兄干的?”
葛无病龇着牙说道:“恩公,史帮主已经答应按日子送女儿过来,我们兄弟总算没有辱没使命,您快一刀把我们杀了吧。”
段子羽心中酸楚,见到五个人为了自己遭到如此酷刑,心里着实难过,说道:“葛兄不要怕,等我给你们先起出钉子。”
他运起内力,向上一提,葛无病顿时痛得跟杀猪似的尖叫起来,钉子却没起出来,段子羽一指将他点晕了,连换了二十几种手法,那枚钉子真的像是附牢在骨头上一样,怎么也起不出来。
段子羽向张宇真望了过去,张宇真摇了摇头,说道:“这是独门的手法,非得找打钉子人亲手拔才能解开。”
葛氏四雄跪在地上哀求道:“恩公,您快点杀了我们吧,我们到阴曹地府也会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段子羽长叹一声,泪眼潸潸的说道:“五位葛兄,段某无能,导致五位为了段某而丧命。等我查清此事,必定让凶手惨叫七天七夜而死,少了一天我段子羽枉自为人。”
他伸手想以一阳指击杀五个人,以免他们再承受这非人的痛苦,手指缓缓伸出,微微颤动,终究不忍心下手。
张宇真猛地拦住了他,说道:“且慢,或许有法子解。”不一会儿,她就把腰弓陀背的柴叔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