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令狐冲已经退下。心中虽有打赢了成名高手的喜悦,也掺杂着诸多疑问。只是不好当场问出来。
听到林震南如此说,吕不鸣却笑了。真是老江湖啊,这话说的光棍的很。
“林总镖头放心,吕某向来说到做到。我和冲儿绝不会吐露半个字。”
“林某告辞了。”林震南也是无脸再呆下去。他知道此生怕是难以报此羞辱,就连半句狠话也没有放下。正要带着儿子向外走。
“等等。”这时吕不鸣突然说道。“吕某这儿还有几句话要说。”
“不知吕大侠还有什么指教。林某武功不如人,既然让栽了,要杀要剐请便,不要难为我的儿子。”林震南倒是很是硬气。
“师叔,你…”令狐冲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杀人不过头点地,姓林的都认栽了,师叔怎得还不放过啊。
“冲儿,莫急。林总镖头,你也误会了。”吕不鸣老神神在在的说道。“吕某无心难为林总镖头,只是一观林家‘辟邪剑法’。哎!可惜啊。”
“哼。”林震南听得此言,冷哼一声。
“吕某与林总镖头相识不过两日,更谈不上交情。既然看了林家的剑法,临别吕某便说句交浅言深的话吧。咱们在江湖上混的,身上的功夫不硬,怕是不行啊。威名赫赫的‘辟邪剑法’在林总镖头的手中,一成的威力也没有使出来啊。‘匹夫无罪,怀壁其罪’的道理,林总镖头是懂得的。”
离开吕不鸣居住的小院。林震南一直在沉思吕不鸣最后所说的话。他感觉到这话中有话啊,而且并不是敌意的,而是善意的提醒。
反而林平之少年心性,一直对吕不鸣,还有令狐冲恨恨不已。“爹,此仇不报非君子。儿子一定练好武艺,为您报今日被羞辱之恨。”
望着一脸愤愤的儿子,林震南老怀大慰。“好孩子。有志气。以后练功不要怕吃苦啊。咱林家祖传的武功,在我手里没练成,就看你了。不过那华山派吕大侠人虽蛮横,却是一片好意啊。”
“什么大侠。那有什么好意。”
“哎。平之啊,你还小,还不懂。”林震南心下十分复杂。
不提林震南父子,却说堂上令狐冲正十分疑惑的向吕不鸣提出质疑。
“师叔,您老人家做事越来越莫测高深了。福威镖局并没有得罪过您呢?”
“福威镖局确实没有得罪我。不过姓林的得罪我了。”吕不鸣支楞着脖子,空口白牙的说道。他一直对林平之杀害岳灵珊耿耿於怀。虽然是在原着中。
“真的。”令狐冲不相信的看着他。“可是您与林总镖头只见过两次啊!人家对您,对咱们华山挺尊重啊!”
“不是他!”吕不鸣不耐烦的说道。
“那是谁?”
“你见过了。”吕不鸣说的就是林平之。可是令狐冲那里知道是那个粉面少年。
“可是,这天下姓林的多了。我哪知道是那一个。就算是姓林的得罪你,也不能找人林总镖头的麻烦啊。”令狐冲气急败坏了。
“我看他不顺眼了。怎么着啊。令狐少侠。打抱不平啊。想跟师叔过过手啊。”
“啊!师叔。嘿嘿。我这不是...”
“少废话。看你也是欠收拾了。出招吧!”
“师叔,您这是来真的。”
“就用你刚才与林震南那几招。我用林家的辟邪剑法。”
师叔侄二人便交起手来,重演令狐冲与林震南的交手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