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被和谐的事闹得焦头烂额,前一节改了无数次,到现在还是被屏蔽,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为了不影响大家观看,我只好继续更新。至於前一节,只能耐心改了,什么时候QD心情好,没准就过了。此番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我表示由衷的歉意,我还会一如既往的努力写,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感谢感谢!
一番云雨过后,二人已是累得精疲力竭,汗流浃背,连床褥也给浸湿了。随即相拥而眠,整个房间内环绕着春香之气。
不久,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李潇湘顿时惊醒过来,急忙带好面罩,正打算穿上衣衫时,一众掌门便已破门而入,其后跟着大批御师。
为首一人正是童楼宣,见到屋内情景,心中暗自一喜,指着二人骂道:“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在此行这苟且之事,真是把我荒界的颜面都丢尽了,来人啊,快将他二人拿下,听候发落!”
此时林无异也赶了过来,见此情形,不禁一怔,刚要说出“李”字,随即改口道:“穆兄,你、你、你为何?”
李潇湘本想解释,却听身后灵姑柔哭道:“林师兄,是我对不起你,你只管恨我好了!”说着祭出一柄霜常之刃,便朝脖颈抹去。
李潇湘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说道:“掌门不可!”随即看向林无异等人,又道:“林兄,你听我解释,是有人想害我和灵姑掌门,便在酒水中下了迷药,之后又将我二人抬进房中,以迷情药香乱我二人心智。”
“哼,口说无凭,你有何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燕羿棠在旁喝道。
李潇湘道:“焚烧迷香后定会留下香灰,只要找到便可证明我二人的清白!”说着帮灵姑柔披上衣衫,自己也围上了一层被褥,翻身下床,在地上寻找着香灰。
但这香灰早在众人来之前,便被何浊清清理干净了。就算李潇湘翻遍整个房间,也难以寻到香灰,心中暗叫不好,说道:“那酒,还有那壶酒,那酒也被下了迷药!”说着跑向屋外,但桌上的饭菜早已不见了踪影。李潇湘脑中顿时一阵眩晕,喊道:“月凝谷,是你,是你下的迷药,是你要害我,你在何处,快快出来!”
话音刚落,月凝谷便从人群中走出,神色纠结,冷声道:“我根本不知你在说何。”
李潇湘喝道:“是你骗我来此赴宴,你怎的不承认呢!”说着看向林无异,问道:“林兄,此事你也知晓吧,是她让我三人来赴宴的!”
林无异摇头道:“怕是要让穆兄失望了,在下并未接到赴宴通知。”
李潇湘随即恍然,再次看向月凝谷,沉声道:“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你这卑鄙的女人!”
月凝谷没有做声,只是冷冷的看着李潇湘,心中却痛如刀绞,念道:‘潇大哥,是我对不起你,若有来世,我愿给你当牛做马,当这掌门之位我是一定要夺到手的!’
华殇道:“哼,这下你还有何话可说,还不束手就擒!”
林无异自知此事干系甚大,若让各派将李潇湘二人带走,他云农门从此便再无翻身的可能,随即强忍内心之痛,抱拳道:“各位掌门,此事乃我云农门自家事务,还望各位高抬贵手,让我云农门自行解决!”
童楼宣道:“不可,这二人败坏风俗,竟敢在吟武论道其间行此龌龊之事,乱我荒界,决不能轻饶!”
“童掌门说的极是,应当以沉塘之罪,处死他二人!”各派御师纷纷附和道。
林无异哪里能他们杀了李潇湘二人,立即劝阻道:“不可,他二人纵使行了不当之举,但也罪不至死,还请各位将此事交由我云农门处理,在下保证定会秉公执法,给众人一个交代!”
“林无异,你是打算包庇他二人吗?”燕羿棠问道。
林无异俯身道:“在下不敢,但此事——”
“别说了,为了公允,此事必须由各派一同裁决!”华殇道。
林无异无可奈何,对李潇湘已是恨之入骨,心道:‘李潇湘,我云农门为了帮你李家复仇,连掌门都死了,虽不求你等感激,但你不该再来祸害我云农门,竟敢玷污柔儿的清白,我林无异绝饶不了你!’其实林无异已经隐隐猜到这其中或有蹊跷,他之所以对李潇湘如此愤恨,只因他夺了灵姑柔的处子之身。
见此情形,何浊清躲在远处,暗自发笑,念道:“有趣,甚是有趣,李潇湘,这可比杀了你有趣多了!”
说着,众人便要将李潇湘擒下。
“月师妹,你就这般恨我?这掌门之位我不要,送与你便是,但你们不能伤害穆公子!”
房中,灵姑柔高声喊道,随即一声炸响,灵姑柔夺窗而出,飞身扑到李潇湘面前,身形一转,直接将他带离了原地。
童楼宣见状,高声喝道:“不能让这对狗男女逃了,速速将其拦下!”说完领着各派弟子,朝院外追去。
林无异因担心灵姑柔的安危,也跟着冲出了院外。
“月姑娘,这下你该明白了吧!”何浊清笑道。
月凝谷不屑道:“无耻之徒,我懒得与你废话!”
何浊清摇头道:“罢了,反正此事已经做成,被姑娘骂几句倒也无妨!”说完又问道:“姑娘不打算去跟过去吗?”
月凝谷道:“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你若想凑这热闹只管自己去便是!”
何浊清道:“那在下就失陪了!”
待何浊清走远,内堂只剩下月凝谷一人。望着屋内凌乱的床铺,月凝谷不禁哭了起来,哭声颇为悲痛,又带着些许不甘。
此时灵姑柔正扛着李潇湘,一路朝悲云谷行去,身后大批御师紧随而至。
“灵姑掌门,我们若是这般逃走,只怕就再也说不清了!”李潇湘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