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告诉我的,不问,你也会告诉我,你不想告诉我的,问也是没用。既然如此,何必浪费口舌?”齐扫光心平气和的说道。
张秀才佩服的五体投地,十分恭敬的说:“你刚才太霸气了,一反一正两个耳光,把那小贼打的没有一点火气,太解恨了!
要知道,平常莫说打他,就是稍微对他不恭敬一点,准得挨一巴掌。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他这种怪物,就得你这种圣物来降服。
你不知道,你那镇定自若,鹤立鸡群的高贵姿态,酷毙了!大将风范啊!”
齐扫光感到汗颜,张秀才不知道,刚才他内心有多崩溃,张秀才若知道,不知会作何感想。好在自己矜持,未露分毫。
“彼此彼此,你刚才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气质,出类拔萃,佩服!”齐扫光真心称赞道。
张秀才听后,感到羞愧难当,心说,我哩个娘来,你不知道,我刚才紧张的要死,我能沉着冷静,有恃无恐。还不是全仗着你给我撑腰么?这都是心里话不能外露。
张秀才旁顾而说它:“我有这种表现,胸有成竹,其实也是你为我壮胆的结果,我知道他那种跳梁小丑,岂是你的对手?人的名,树的影。仅凭你的名头就吓得他直打哆嗦。
我问孟捕头,你知道齐少侠为什么武功高强么?
他说不知道。
我说,我告诉你。他是江南第一大势力镇江阁阁主的嫡传,有望成为下一任镇江阁阁主。
真的假的?他疑惑的瞪着一双不相信的眼睛问。
我说,说不说由我,信不信由你。我有点咸吃萝卜淡操心!你好自为之。
你去打听打听,他擒拿采生折割的人时,是不是使用的镇江阁的武功。那么多人看到,不是假的吧。
后来,孟捕头想了想,就忍气吞声的咽下这口气,不咽下这口气还能怎么着?
他敢拿一家老小的性命去赌?万一赌输,后悔莫及!”
“高明,张兄果然有一颗七窍玲珑心,你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佩服,佩服!”齐扫光给张秀才戴高帽,恭维道。
张秀才扭捏的说:“不敢当,不敢当,羞煞我也!不值得称赞。”
“你怎么认出我使的是镇江阁的武功?你是看走眼了吧。”齐扫光疑惑的不承认。
他现在虽然一身兼有光明宗、镇江阁、二龙山等门派的武功。但他不想为各派惹事,所以不承认。
“我看你用的和我表兄用的是一样招数,我表兄就是镇江阁的弟子。”张秀才说道。
齐扫光明明被张秀才套路了,但无法争辩,这是没有输赢的争论,无意义。
张秀才这是雾里看花,借势压人,好计谋!
今后自己也不能只靠打打杀杀取胜,要多动脑子思考,以谋略服人。有如此美好的事物,何乐而不为?
齐扫光又为自己定下一个目标。
“不说这些了。今晚我和几位仁兄有一个酒局,跟我一块出席吧。”张秀才征求齐扫光的意见。
“你们秀才聚会,我算哪门子亲?我出席不合适。”齐扫光拒绝道。
“那几位仁兄可稀罕你了,听说你要参加酒局,高兴的无法言说,一致认为要和你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