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旖旎一片,煤油灯照射之下两具大汗淋漓躯体身上每一处都清清楚楚,这自不是最为惊讶的,最让人觉得有些不忍直视的是床榻之上分明还睡着两个香甜的小孩子。
为人母,为人妇,当此夜晚行此苟且之事,剑无求早就将床榻之上被子遮盖在了愣住的男女身上。
他不屑道。
“从前觉得世间女子但凡不好,也不至於如此不要脸才是,没想到今日见过之后才让我大改观念,这天下的三从四德四个字恐怕要倒过来写了,淫妇,你可知本公子现在真想替你那冤枉的男人出一口气抓你浸猪笼?”
妇人大惊,任何一人见到如此天生蛇瞳妖异的男人都会吃惊,更何况是在如此月黑风高之夜?
趴在妇人身上的老鼠脸战战兢兢,因为身旁这妖异瞳孔男子手中的兵器已经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他只得胆战心惊道。
“我错了,我错了,都是这婆娘一心勾引於我,我没把持住才如此,各位好汉饶命啊,”
“哦?是吗?没看出来这婆娘倒还挺主动的。”
剑无求似笑非笑,他当然不会挥剑杀了这男人,别人家的婆娘偷汉子毕竟跟他剑无求没关系,他只不过是想吓吓这个老鼠脸罢了,因为司马云已说了这妇人是一江春水,可司马云还要等候在此,想必也有自己的道理。
只是司马云尚未说话老鼠脸便被身下妇人一脚从床上踢了下床。
“没用的东西,老娘怎么会跟了你这种男人?被发现就被发现,有什么大不了,难不成他们还真敢杀人不成?常言道无利不起早,我看他们也不过只是想来涂点刺激罢了,既然这样,老娘大不了奉陪就是,跟你睡是睡,跟他们睡也是睡,没什么大不了。”
震惊。
不止剑无求如此,就连李玉湖与司马云二人都有些不忍直视。
李玉湖咳嗽道。
“你恐怕是误会了,这天下并非每个男人都好色,杀你们的确不至於,我们只是想来确认一些事情而已,不过又不愿意让你们这狗男女太过舒服,故此才在这最要紧关头破门而入,让你们当舒服不得舒服,当放弃不得放弃而已。”
少妇愠怒道。
“若是如此,有什么话白天不好说非要等到现在夜里潜入我家里?”
李玉湖道。
“很简单,白天来了也听不到实话,到时候就算逼迫於你也只会落下一个欺负你是个妇道人家下场,既然如此,为何不等到夜里直接来抓个现行?要我说你这妇女行事也太过荒唐,偷汉子便偷汉子吧,为何非要将你男人弄得如此疯疯癫癫,难道你就不曾想过没了你男人,你跟你两个孩子将来要如何生活?”
妇人道:“怎么生活老娘自己心里有数,你们管天管地难道还管的到我家家事不成?到底想怎样才肯放过我们你们直接说就是,老娘没工夫听你们说这些大道理。”
这妇人如此行径与白日里哭的梨花带泪完全就是两个模样,这让为白日里少妇感慨的剑无求大为恼怒。
“你个贼婆娘,偷汉子还能偷到如此理直气壮,千百年来你也算是第一人了,我也不想与你多废话了,更何况今天来并不是为了你这贼婆娘,恶人自有恶人磨,多行不义必自毙。”
剑无求说起此处,怒不可遏之下一把揭开不久之前他亲自为这少妇盖上的遮羞布,又拉起这赤裸妇人手臂直接整个人夹在腋下丢到了这小算不得小村的村庄外面街道上,想着还不解气,再度返回将床单撕扯成碎布又将冻的瑟瑟发抖的妇人捆绑在门口大树上才算作罢。
妇人歇斯底里。
剑无求冷笑道。
“你这贼婆娘也莫要心急,用不了多久你的姘头就会来陪你,到时候你们这对狗男女恐怕就要成为千夫所指的东西了。”
妇人尚在此槐树上泣不成声,房间之内老鼠脸亦被司马云一脚踹到了庭院中,想来是不忍打扰两个天真孩童休息。
“两个问题,第一,你这牛头面具是从哪儿来的?别告诉我是你自己买来的或是自己做的。”
司马云仔细把玩手中做工精良,并且上面有晦涩纹路的牛头面具,他确信这面具不是凡品,而面前这老鼠脸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能把人吓疯的人,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吓疯汉子的就是这张面具。
老鼠脸已在庭院里被冻的浑身蜷缩在一起,看见李玉湖从水缸中舀出来的一桶冰冷冷水之后更是变了脸色,他惶恐道。
“这……这面具就是我的啊。”
李玉湖一瓢冰水正要泼到老鼠脸身上时候,老鼠脸又慌忙补充道。
“这面具是我在河边捡回来的,我觉得挺精致,应该能值几个钱,所以捡回来了,没想到钱没卖出去,倒是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嗯,算你老实。”
司马云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