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卿冷声说道:“人我带走,场面你来收拾,事情明天再说。”
几个王府护卫回到叶元卿身边,方卫则吩咐手下去牢房将徐檀之带出来。众人一路骑马返回王府,徐檀之在马背上疼的龇牙咧嘴。
刚到府里,徐檀之就趴在叶元卿面前失声痛苦道:“老奴罪该万死,一时大意铸成大错,如今还连累了王爷,罪该万死啊!”
叶元卿看着身穿囚衣一身血水的徐檀之皱眉不悦,大声呵斥道:“徐叔,邀月楼交给你来经营,本王饭没吃完跑到大牢大闹一场,如今总该让我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徐檀之停止住哭声,伸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鼻涕,一五一十的把所有事情经过讲出来,
再不敢有一丝隐瞒。低头磕了三个响头,徐檀之痛声说道:“老奴愧对了王爷的期待, 如今惹上了官司,一切全听王爷处置。” “徐叔,这件事情明日还要具体处理,你也不用要死要活的,你辜负的不是本王,而是外公他对你的期待。等事情结了,自有你们徐家的家法处置!”
叶元卿看着面前跪着的徐檀之,此时颓废的面貌和之前判若两人,曾几何时叶元卿心中还一直对他赞赏有加,只是没想到会有今日的事情。明白这件事情是幕后有人下套,可是徐檀之这么轻易的上当,更是隐瞒不报,叶元卿内心失望,一声轻叹。
挥手让人带徐檀之下去,叶元卿心里惋惜这么好端端的一个人落得如今下场,说到底都还是凡夫俗子而已。一场闹剧下来,晚饭时的一丝姓余冲淡的一空。叶元卿想到过些日子大哥就要回夏州城了,莫不是有人在故意做文章?这些年夏州城的蔡氏跟西临郡的徐氏争斗不断,可是一些小打小闹的事情往往都上不了台面,叶元卿也不会在意。
可是这次却明显是针对自己来的,叶元卿打死也不相信这么荒谬的一个做局,居然让一郡都邮亲自出手,更别说郡守马东阳又会是什么态度。叶元卿笑了,这才闲了多久,正好自己在王府也是闷得慌,乐得陪他们玩一玩。
却说这边方卫安排人手收拾场面,自己一个人骑马去了马东阳的私宅,此时马东阳屋内灯火通明,压根就没有入睡!忽然见方卫过来,马东阳心中暗道不妙,不知事情有了什么变化。只见方卫一进屋里就失声痛哭,完了悲愤说道:“马大人,你竟如此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