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回报”令狐冲险些让他误会的扭捏问题,余人彦大肆秀了一番恩爱,有得没得的恩爱故事说了一堆,把令狐冲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实在受不了,令狐冲用略显铁青的脸色喊停了编故事编的正欢的余人彦。
“我还有事,不送了。”
“不用送,我自便就好。”
搞了一波令狐冲的心态之后,报复成功的余人彦满意离开。
出去之后,寻人问了仪琳的住处,哼着小调找了过去。
仪琳在恒山派弟子辈里地位不低,和仪玉两个人一间房,还算宽敞。
不用像其她人那样,六七个人挤一间房,做什么都不方便。
余人彦来的时候,仪琳正在房间外准备着斋饭,仪玉则在旁边帮手。
“小师太不必麻烦,清粥小菜即可。”
“余少侠叫我仪琳就好。”
“好,仪琳,不过你也不要叫我少侠了,咱们怎么说也算是老朋友了,没必要那么生份。”
“好,余公子。”
没多久,斋饭做好,四菜一汤,虽然只是些时令菜蔬,可这里是嵩山,不是恒山,仪琳一个客人,能备出这些,已经是没少用心了。
仪玉作为帮手,也跟着一起坐下吃饭。
本来仪玉是不想留下的,不过仪琳怕孤男寡女多有不便,於是便小声求着仪玉留了下来。
余人彦嗅了下,“果然好味道,难怪我听说每年都有达官贵人去恒山礼佛,布施之后,总要吃上一顿才斋菜才肯下山。”
“余公子太客气了,不过是些粗茶淡饭罢了。”
仪玉有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心理,听余人彦这么说,带着一丝调笑问道:“余公子你坐拥关中,位登九五,锦衣玉食享用不尽,难道御膳房的那些名厨大师们,还不如我仪琳师妹的手艺?”
仪琳赶紧拦住仪玉,“师姐,你这么问太失礼了。”
仪玉这话,让仪琳有种所托非人的感觉,心中后悔把她留下来。
仪琳暗自后悔,余人彦可是乐的不行,正愁不知怎么开场,仪玉这话垫的可太好了。
“古话说秀色可餐,实乃至理名言,有时候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做的,又是和谁一起吃,有仪琳姑娘亲手烹调,这一餐,比起御膳房来,可是可口的多。”
这近乎明示的暗示,让仪琳很是惊慌,手中的筷子都脱手掉在桌上。
余人彦嘿嘿一笑,“不说这些了,吃饭,这么好的斋菜,我可要多吃点,当初差点死在田伯光手上,为的不就是这个嘛。”
说罢,余人彦真的埋头吃起了饭,不再提这个话题。
许久未见,让人知道心意就行了,点到为止,没必要逼的太紧,不然很可能会适得其反。
余人彦和仪琳客气的寒暄,时不时夸两句菜色,仪玉则一会看眼他,一会看眼她,忙的不亦乐乎。
正吃着,一个胖大和尚推门走进来,看到房里的余人彦,脸上的笑意,霎那间变成怒容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女……师太房里!”
余人彦知道这和尚是什么人,却不能明言,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是什么人,竟敢光天化日擅闯女子卧房,眼中可还有清规戒律。”
胖大和尚不想解释,选择简单直接的扬起蒲扇般的大手,直奔余人彦面门而来。
猜出这胖大和尚就是仪琳的父亲不戒和尚,不过余人彦可不会因为这个就让着他。
单手出掌,轻易格住不戒和尚的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