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戒和尚反手变招,改为一掌拍来。
余人彦手腕一转,运起摧心掌,与他对攻。
两掌相对,两股内力硬碰硬撞在一起。
不戒和尚因为发过誓不杀生,所以出手为擒不为杀,留了一半功力在身。
可是没想到,这年轻人深藏不露,年纪轻轻,武功绝不在他之下,
一掌下来,不戒和尚措手不及,被反震的真气震退,噔噔噔,一连退了三步。
“好小子,再来。”
当着女儿和晚辈的面吃了亏,不戒和尚恼羞成怒,打出了脾气,大喝一声,挥拳再次攻来。
仪琳和仪玉想要喊住不戒和尚,可是不戒和尚当着女儿丢了脸面,正急於找回面子,怒气上头,根本不是她们能喊住的。
不戒和尚的拳法势大力沉,而且很有章法,是上乘路数。
不过余人彦最不缺的就是上乘武功。
余人彦坐在凳子上不闪不避,双手出招,轻而易举的拆解掉不戒和尚数招。
不戒和尚抬腿要踢,可腿还没踢起来,就被余人彦单掌下压,硬生生摁了下去。
仪琳两女不可置信的看着余人彦,没想到他竟然能和不戒和尚斗到如此地步,而且还能全程压制对方。
虽然关於余人彦传闻听得多了,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现在亲眼见到余人彦的武功,她们才真正相信,余人彦的武功,比起两年前在衡阳时,进境突飞猛进,已是云泥之别。
不戒和尚又一次被余人彦逼退。
在他要再次上前的空档,仪琳终於找到机会,趁机上前拦住了不戒和尚。
“他是我朋友,不是坏人。余公子,这位大师是恒山派的前辈,对我很好,只是脾气火爆了些。”
不戒和尚当然知道余人彦不是坏人。
他要是坏人,以他的武功,仪琳和仪玉早就被办了,不可能还好端端的坐在那里。
不戒和尚在乎的,是仪琳和余人彦是什么关系。
看出不戒和尚的意思,仪琳微微摇摇头,意思没有和余人彦没有关系。
不戒和尚盯着仪琳的眼睛,稍许之后,见她不似做伪,这才停手罢休。
“罢了,误会一场,洒家就不为难你小子了。”
不戒和尚自知不是余人彦的对手,再加上误会一场,自然就坡下驴,不愿意再打下去。
余人彦起身拱手,“那小子多谢前辈高抬贵手了。”
不戒和尚上下打量他一眼,“你小子年纪不大,武功可是不低,依洒家看,便是那令狐冲,怕也未必能敌的过你,如此本事,想来不是无名之辈,敢不敢报上名号与洒家。”
“晚辈区区薄名,不值一提,既然大师找仪琳姑娘有事,我就先告辞了,仪琳姑娘,我们来日再见。”
“多有得罪,余公子慢走,少送了。”
“无妨。”
余人彦离开后,不戒和尚在仪琳身边问东问西,打探余人彦的来路。
问一次仪琳不回答,不戒和尚就一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