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小狗准备上路距离下座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必须快一些赶路,不然师傅的屍体可能会坏掉,赵阳这样想道。
大马也吃饱了草在一旁散步,解开马绳将小狗放在怀里上马,小狗已经不在要咬他了,将师傅屍体固定好后,便调整马头慢慢的向前跑去,刚吃饱的马跑的很慢,赵阳也不太急着赶路就顺着马意,让马慢跑的前行,怀里的小狗刚开始还呜呜的叫着,后来可能是困了,竟然在赵阳的怀里睡着了。
半夜时分经过了下午的赶路,赵阳他终於见到一个村镇,镇子不大数十家,但是有一个小旅馆招牌还在晃悠,灯也在亮着。
敲开店门让伙计把马牵到后院,要了一间客房,本来想要一间上房,但是穷人的孩子还是不太舍得花钱,最后结果要了一间普通的间在二楼,房间里霉味挺大,床铺还算干净,窗户对着内院,深夜院子里静悄悄的,将窗户关上将小狗放在地上,从背包里把吃剩下的兔肉扔给了小狗一块,赵阳便开始整理房间,首先是将师傅的屍体放在椅子上,防止晚上被小狗撕咬,又将银子的包裹和木盒放在床的里面,以防晚上有人进屋行窃,看了看房间已经上好门锁,才放心躺下休息,两年的山中修行,赵阳很少躺在床上休息,基本上是打坐入定后便算休息,不过这连续一天的骑马不比走路,在马背上颠簸的厉害,身体上有什么受不了,躺在床上算是直直腰,缓解一下一天的疲劳。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楼下有轻微的打斗声,声音不大可能是故意控制没有想惊动周边的人,赵阳不想惹事便也不准备去管,这时身边的小狗也听到了动静,这狗啊却爱管闲事,在房间里汪汪的叫了起来。
赵阳咳嗽一声,指着小狗说:“别叫了,不要多管闲事,快爬着睡觉明天还要赶路。”
小狗似乎听不懂赵阳的话,还在那里汪汪的叫唤着,这时那打斗的人好似听到了狗叫,知道自已打斗被发现了,也不控制了便听到劈啪的打斗声音大了起来,这时便惊扰了旅馆里住宿的客人,很多窗户都打开了,没有打开的房间里的蜡烛也被点亮了,都在向外观察或是听着那里在打斗。
这时小狗却不叫了,可能是叫累了或者是赵阳刚才的喊话听懂了,爬在地上摇着尾巴望着赵阳,等着给自已扔吃的。
赵阳本来挺来气的,你这小狗一叫就本来不想惹事,若惹来事怎么办?还好没事,想对小狗发火一看小狗那水汪汪的眼晴,无耐又从包裹拿出一块兔肉扔给了小狗。
自已也走到窗前看看外面什么动静,打斗的声音已经从楼下转到院内了,只见一个黑衣人与一个青衫年青人正在拳脚较量,青衫的年青人拳拳生风,刚猛有力好似刚出笼的猛虎一般,而黑衣人却是顺势而倒掌似柔水叫青衫年青人的拳都无法发挥尽被卸去力道,这样让青衫年青人很是无耐,而黑衣人脚下功夫却是了得,每每卸力后就是他攻击青衫年青人的下盘,力量不大却刁钻诡异击中青衫年青人的要害,使得青衫年青人的脸上一阵抽搐,便更是疯狂的攻击黑衣人。
这两个人打斗已经惊扰了店主和伙计,但是两个人躲在一边不敢出来, 他们都不会武功,出去也不管用,店主已经让伙计去通知附近的管事人,可能一会便会有人过来阻止这场打斗。
打斗还在继续,可能是黑衣人发现了伙计出去报信,便不准备在和青衫年青人较量,忽然间抽出身后的短剑,一剑刺中了青衫年青人的肩膀,噗的一下鲜血直流,青衫年青人倒在地上疼痛的喊叫。
黑衣人却调转身形向刚出来的房间冲去,好像里面有什么重要的物品还没有拿走,不一会他便从里面出来了,却是两手空空,这时他走到躺在地上的青衫年青人面前,一剑放在青衫年青人的颈部,好似在问什么只见青衫年青人怒目直视,喊道:“我没有拿!那是师门的东西怎么会在我身上,我就是一个被师门逐出弃徒。”
黑衣人不信又在青衫年青人身上翻找了一番,然后在院中转了一圈跳出旅馆扬长而去,这时从外面走来几个白衣人,他们身背长剑胸前都绣了一朵红花,在店里的伙计引导下走进了内院,看到地上躺着的青衫年青人,便有人上前查看伤势,然后在青衫年青人的同意下在他的伤口上洒了一些药粉止住了流血,这时有领头的一个白衣女子走到青衫年青人面前,小声的询问事情经过,不过最后也是一摇头,觉得这件事情并不好解决,然后和店主又说了一些话便带着人离开了。
赵阳看到这里感觉没有意思了,便躺下了准备休息了。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赵阳便吃完早晨准备离开了,昨夜的事情与他没有任何关何了,但是青衫年青人却与他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