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前走,越加潮湿,而地道也越来越低,众人需要躬身而行,无法直立行走!
又走了五六十米左右,地道才缓缓开阔,可以直立行走,如此设计,肯定是为了防止任我行快速逃脱,须知人弯腰驼背之时,难免无法全力运起轻功跑路。
再走十多米,前面又是一道厚重的精钢制作的大铁门,铁门右侧有一个尺许见方的洞孔,洞孔颇小,只能通过碗筷之类的物品,常人时无法从中出来,除非练就了什么缩骨功,能将身体缩小到碗筷般小。
任我行显然是不屑於练习如此鸡鸣狗盗之术的。
只见黄锺公对其它方孔说道:“任先生,黄锺公四兄弟来探望你!”
不过里面无人应答,向大年内功深厚,见微知着,直觉里面有一个若有若无的呼吸存在,一定是任我行无疑!
几分锺后,黄锺公见对方不理会自己,又道:“任先生,我们久久未来,甚是抱歉,今日却来说一件大事情!”
十秒后,室内那人呼吸沉重,显然是很生气,骂道:“去你丫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的!”
向大年感慨这任老头,脾气还是如此火爆,言语粗鲁,不像一教之主,倒像个市井老汉!
黄锺公不纠缠任我行的粗鲁言语,只是继续道:“以前我们认为当今武林,自以任先生为第一,岂止大谬不然,今日有一人来到梅庄,我们四人不是对手,就算任先生的剑法和他一比,也是小物见大物了!”
向大年听得黄锺公如此说,心里暗笑,黄锺公还是还斯文了,这种说辞对任我行是无效用的。
果然任我行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四个狗杂种打不过人家,便言语来激发他来和我比剑,想我替你们打发强敌,你们打的好如意算盘啊?只可惜我十多年不曾动剑,剑法早已忘记得干干净净了!你们这些王八羔子,赶快给我滚吧!”
任我行依旧是任我行,虽然在地牢多年,思考能力还是那么缜密,把事情揣摩了个大概!
秃笔翁说道:“大哥,任先生绝不是对手,那人说了梅庄内无人能胜过他剑法的。原来以为任先生可以,现在想来却是缪矣,我们回去吧!”
任我行喝道:“你个秃子,激我有什么用?姓任的还能为你们四个小杂种办事不成?”
秃笔翁道:“此人剑法乃是得自衡山派前代宿老传授,衡山五神剑已经青出於蓝胜於蓝,大哥听的当年任先生行走江湖之时,别的不怕,就怕衡山派的五神剑,一听到衡山派的宿老,就吓得掉头就走,而且一生之中,不敢踏入湖南半步,生怕衡山派人追杀於他!”
丹青生也帮腔道:“却是如此,否则则么不见任先生去过江湖之地,显然是害怕衡山派的五神剑,知道去了要糟糕,正是大庄户有所不为啊!”
任我行怒极生笑:“四个臭狗屎被人逼得走途无路,这才想到来求我出手,他奶奶的,老夫要是中了你们的诡计,老夫也就不姓任了!”
黄锺公叹息道:“风兄弟,这位任先生一听到你是衡山派的,学会五神剑,便已经心生惧意,魂飞魄散,这剑也不用比了,我们承认你是当世剑法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