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知道眼前这人便是自己的便宜父亲——赵庸,不管他在外人眼里如何?但他始终是自己的父亲!
赵敬走上前去,只见那赵庸正对着自己,低着头,一头枯灰白发,垂到地上,身着破旧的黑袍,形象已是极其糟糕!
赵敬恭敬的道:“父亲!”
赵庸睁开眼睛,看了看赵敬,又闭上道:“你为何来?”
赵敬回道:“避祸而来!”
“何祸?”
“杀身之祸!”
“何人?”
“无外二张之流!”
“二张?何人也?”
“面首也!”
“何面首?赵家一家奴也!何惧之有!”
“可父亲,如今形势复杂,人心离我赵家远矣!群奴惧怕李妙真久矣!二张深得她心,故狐假虎威为祸赵府,无人可制。”
“李妙真何许人也?”
“李妙真是我媳妇!”
“即你媳妇, 你何惧之有?”
“武则天尚是李治之妻,如何?”
“武则天之后还是李家天下!”
“那父亲到底何意?”
“那李妙真虽不好说到底是不是天下第一,可年纪轻轻却也入绝顶之列,实属难得,你若有她帮衬,必能有一番作为,可我赵家现今不缺那点作为,我赵家缺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赵敬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躬身道:“父亲,儿子愚钝不知道!”
赵庸睁开眼睛,不甘的道:“我赵家需要传承下去,需要子孙,等待时机,等到我赵家出一位智慧超群,领导能力突出的英雄来!”
“所以,你的任务只能像猪一样,吃睡与生育,其他的都是可有可无!”
赵敬一听不满的道:“可是父亲,我!”
“没什么可是,你先在此呆着,等李妙真回来,去向她认个错,服个软,这事就过去了!”
赵敬这时忽然郑重的道:“父亲,儿子已经决定离家远行,还望父亲恩准!”
赵敬话音未落,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尖锐的悄声!
赵庸眉头一皱,这时先前的老人跑过来道:“老爷不好了,有敌人杀进来了!”
“是何人?”赵庸与赵敬一口同声的问道。
老人喘着粗气道:“不知道,那些人穿着夜行衣,再加上外面雨越来越大?看不清楚。”
赵庸沉思片刻道:“老童你先出去看看!”
那老仆听了,躬身道:“是!”
待老仆离去,便道:“真是多事之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