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欢，就不容易了。

“任何的道，都有走到头的一天，想要突破，都靠自己的心。当你的想法变动到另一个方向的时候，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於自己的徒弟。东方不败自然还是要指点一下的。对於道，她当然早有自己的理解。只不过始终不敢尝试。

有系统在。

...不过现在，无欢的花月楼，已经成为了跟百晓生敌对的势力。有些事，可能已经有些变化了。东方不败的提示。自然是有些问题的。

如果是从前的提示，自然是非常好的。但是现在这个时间点的提示，就显得有点...。

明显是想让李玉娥去当枪的。

不过即便是如此，李玉娥也不会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师傅说的话，就是方向。哪怕前面是坑，也不会让她死。也正是因为这种信任，东方不败，才敢让她去试试。

因为李玉娥，真的会那样做。

她与东方不败不同，她是完全追求自己。尤其是进入了无情道之后，她感觉更是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那就是她该有的生活方式。

...错不了的。

“...师傅。你说的，弟子也明白。既然可以这么做，那徒儿，就去尝试了。”

“嗯，就在黑木崖吧，别去外边了。有事，师傅也能帮衬你一下。”

“好的。”

既然东方不败都说话了。李玉娥自然也不会太耽搁。现在外面的形势，也算是比较紧张的.李玉娥是个聪明的人。对於东方不败的意思，一点就透。

无情的相反，就是有情。

比之无欢，这一点来说对她更难也更简单。因为她没有亲情。师尊这里，就是感恩。真正的情感瓜葛，也就是冯时跟她有灭家之仇。

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但客观来讲。这是她情感最大的一个接入点。

‘要....恨他?’

脑子里简单思考。李玉娥就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事情了。只要是她现在觉得自己不该做的事情，做便是了。

...东方不败如果知道李玉娥的想法，必然是会阻止她。因为正确的破道，必然是由道的根基去改变。而不是从情感方面入手。这太危险了...。

破道，该是对无情道本身的质疑。不过...每个人都没有自己修炼的方式。基本上来说。只要是从道的反面去突破。都是可以的。

就是不知道，每个人的效果最终是如何的。

...李玉娥恨冯时，没关系。但关键，她现在是一点恨意都没有啊！冯时已经死了啊！一个死去的人，多大的仇，能再恨起来他?！！

於此，李玉娥自然是少不得要去调查冯时的过去经历跟细节。了解这个人。知道他的恶行。

然后，再好好的恨他！！！

...这一波操作，是什么结果，那可真的是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