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茶不急。修真世家我略有耳闻,为何与血煞门勾结收集仙屍,这方面还请袁长老给出个交代。”
袁一冲疑,抓住领口呼吸艰难道,“老朽身重剧毒恐难活命,袁族长勾结魔教害我门人,咳咳咳”欲倒,被其它长老扶住。
白鹭见之不忍再问,本想问朱大花接下来怎么办,问出话的却是,“你眉心戳个美人痣作甚?”正在苦思如何管理家族的朱大花充耳不闻。
袁芍药对长老袁一的诽谤盛怒,可袁族长并未将此事告诉她知道,倒是共谋者在此信口雌黄。
“朱大花,你们可以走了。”
“我们也看出,是袁家在搞鬼。”
“你镇不住就算了,我们找袁家算帐,你快走咯。”
傀儡师姐妹手中器物又发出了声响,魔修之一快如闪电刺向袁一,中毒的诸位长老齐心将魔修之一震飞,后者在空中后翻十几个滚稳住身形,以他为中心生出无数细密的黑气攀上线阵。
“交出解药饶你们不死。”
“否则杀你们全家。”
袁芍药挥手,院中苔石闪现傀儡师姐妹面前直坠,两人的手松开转个圈躲过这次攻击,“杀我全家,你们也配!”言语之间,滚石连发,魔修之一以肉身挡住,被砸的面目全非成了一滩烂泥。
“有点厉害。”
“要动真格的咯。”
一卷新的丝线随风荡漾开来,将飞来石头缠结半空,像蜘蛛网上丰盛的食用茧。袁芍药再提起运功,院子一草一木皆被牢牢定在原地,她双腿一软瘫坐下来。
满地都是丝线结成的网络,误入蜘蛛巢穴的既视感,朱大花抬了抬脚,又跺下去,脚上的感觉像是踩在未干的沥青上,黏糊糊,真是糟糕的粘连。
“我们得到真传,还未有趁手的傀儡,听说修真家族能人不少能人异士,说不定能找到满意的哦。”
“要是不想被做成傀儡,此刻把解药交出来的人可以绕一命。”
袁家长老们也如袁芍药一样瘫坐下去,真气被牢牢吸附於地面,全身沉重的像是掉进河里的厚棉被,浑身的皮肉都要从骨头上脱离而去。
朱大花看都坐下来了,也一起坐下,乖乖地看这要怎么收拾。因为长老们不服气积极救人的气都散了,金刀门的附庸家族很多也不缺这一个坏掉的,低喃道,
“这里没有高手,小将军她娘不好救,家族也不好带,对了,朱士权呢?”小将军说要把朱士权带回去,猫崽子也还在朱士权身上,命根啊。
朱士承提溜起猫崽,转眼手上见红,猫崽踩在朱士权心口对朱士承咆哮,隔一堵墙,细细的猫叫声。
朱大花跃上围墙,对傀儡师姐妹挥手示意,“你们说我能走,我先走咯。”说罢从天落地,人为分开朱士承和猫崽。
“朱姑娘都能走,我为什么不能走?”被拦截回去的白鹭不服气大叫。
朱大花捡起猫崽拍了拍,揣进怀里,猫崽却挣扎掉出去,短腿蹲在朱士权的心口就像守护神圣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