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民间表演艺术奖(1 / 2)

姐姐有毒 柳暗花溟 2287 字 1个月前

刘易斯!

不,不是他。确切的说,我不能认识他。就算他认出了我,我也得装傻到底!

於是,我迅速把吃惊的神色变成惊慌加惊艳。他这种程度的帅哥,是女人就会犯点花痴,否则他就算不上十大全球女性无法抗拒吸血鬼之第三,而且也显得不自然了。

而他似乎也很适应这种目光,拉近我,盯着我的眼睛,“别出声。”他轻声说,同时在我眉间轻抹了一把。奇怪,吸血鬼没有心跳,但是有呼吸吗?为什么我感觉他的气息如此接近我。

不过我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配合,所以我停止心猿意马,身姿优美的软倒,被他抱着到更黑暗的角落中。正当我以为他要对我犯下不可饶恕的有色犯罪,没羞没臊考虑要不要反抗时,他却把我扔进一辆大货车内。

哎哟妈呀,怎这么多女滴涅?车厢里横七竖八、或躺或坐了十几个……全是东亚女人,而且体型都跟我差不多。

这情况……

我的身体保持着木僵状态,脑子却在考虑着刘易斯此种举动的目的。为什么感觉……他是在找当初毒到他,而且调戏过他的东方女人?话说,他恢复能力也太强了,中了我的毒,这么快就恢复了?

想到这儿,我脖子左侧颈动脉忽然有点发热,令我想起他的咬痕还在那里。咬指甲,怎么办?现在就跑是找死,因为他连调查也不用,直接就会知道我是那个女流氓。

倒霉!但我必须想到逃走的方法,因为小丁还在等我去救。重要的是,我自己也得鬼口脱险。

焦虑中,车子开动了,不久后来到一处偏僻的房子,外表很破旧,位於一个树林中,还临着一个面积不大的湖泊。月色中,湖面黑漆漆、死沉沉的,典型的杀人抛屍的好地方。

不过,房子里内部却布置的华丽优雅,我像个布艺娃娃一样被丢在沙发上时,突然要被爱思爱母的不佳感觉。

这个刘易斯不是只长了幅好皮相,但实际上是个变态杀人狂吧?因为受了个东方女听吸血鬼恋人的打击,於是就弄十几个相似的亚洲女孩来凌虐泄愤?

我心思乱转着,看着小刘帅哥把他掳来的女人们排排坐。啧啧,美色果然是最好的麻醉剂,我瞧人质同学们似乎并没有太强的恐惧,全球十大果然不是乱盖的。

还好,我是最后一个,能争取点时间使坏。

“你从没见过我。”刘易斯扯开一个女人的衣领,看到她白净的脖子上没有伤痕后,立即实施精神控制术,令她忘记发生过的一切。就算对方是意志顽强的人,也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偶遇大帅哥的美梦。

真可怜,最讨厌这种左右别人思维记忆的行为,所以我在修炼时专门苦修过防控法,不过谁也不知道我有这种本事的。嘿嘿。

眼看刘易斯逐渐检查了过来,我立即换上一种迷离的目光望着他。哇靠,难道太幽怨了,他明显哆嗦了一下,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我。

我痴迷……我痴迷……

他冲疑了下,快速检查完最后两个女人,走向我,拉开我的围巾。你家老太爷的,慢点,这可是手工苏绣,真丝的,贵得要死。

而他,目光盯在那两个牙印上。

“是你?”他眼里冒着冷火。

我欲说还休,表示我还在被限制语言中。

“你可以说话。”他又摸了摸的眉心。

这是什么法术?不,西方叫魔法。虽然他并没有控制我成功,但对其他女人确实有效果?不过现在没时间想这些有的没的,演戏最重要。唉,奥斯卡不发民间表演艺术奖,我他令堂的一直表示愤慨。

“你为什么抛弃我?”我哼哼叽叽地说,争取第一时间就让他发蒙。

他眯起眼睛,果然很纳闷。

我继续表演怨妇,“你说要把我变成同类,可咬了我就跑掉了。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你从来对我没有认真过?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好过我现在每天想你!我恨你!我恨你!”我开始哭。

他不傻,当然不会轻易相信我。只是不管男人活了多少年,对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一手总是很烦的吧?所以他只要有一丝焦躁,我就有机会反攻。

可是,他只是沉静地站在那儿。

“啊,你不是他!你为什么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我咆哮,叫得很言情,身体挣扎着,却似乎完全不能动弹。

他俯下身子,近乎压倒我。

我心呯呯乱跳,说实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一味胡说八道,倒正符合一个疯女人的全部特征。直到……他的柔软冰冷的唇贴上我的脖子、那处伤痕。

我发誓我不是故意的,是本能令我呻吟了一声,麻酥酥的感觉触电般传遍全身,若不是定力强,老早就跳起来,暴露我其实能自由行动的事实。

咬吧!咬吧!小爷只是疼一下,但你就要趴下了!

我祈祷着,期望他愚蠢些,亲自试验我是不是那个大毒人。可他很邪恶,因为他不咬我,而是在那齿痕处细细的闻着,鼻尖蹭着,间或,还以舌尖轻舔。

你家老太爷的,小爷我忍得好辛苦,还得配合着呻吟出声,显示情动,却不能一把推开他。现在是什么关系?敌我关系,你死我活的关系!周围还有一群女人眼巴巴地看着,我还没变态到在这种时刻产生会影响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的桃色想法。

好不容易捱到他停止动作,眼睛对着眼睛望着我。咦,他的眼睛是绿的诶,很浓郁的绿色。

“没有我咬过的味道,可是也没有别人的。”他说着,“你很聪明,知道掩盖,可这也最大的疑点。这伤口不超过三天,怎么可能没有气息残留?”

“不能是狗咬的吗?”我毫不妥协的回望他眼睛的深处。

“好吧。”他垂下眼睛,目光划过我的唇,然后驻留其上,“我还有其他方法证明。”

“证明什么?”

“证明你就是那个吻我的女吸血鬼猎人。”

我的脑袋时一阵眩晕。

他要找吻他的女人,毒他的猎人,还是被传杀害了本州领主的敌人???这三种身份决定了他的三种状态,决定了我面临的三种程度不同的风险。

然而还没等我想明白,他的唇已经贴了过来。

他不是个粗鲁的人,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因为他的动作近乎是轻柔的,带着点诱惑的态度。然后我发现他在描绘我的唇形,似乎细细体会那天我给他的触感。尽管那天我们这间是隔着蒙面巾,还有,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