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材已经看出了端疑来,他暗颤道:“啊,眼前好像是一个阵法!”
见耶律楚材眉头紧蹙,一个劲地摇头倒吸着凉气,忽必烈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再一次仔仔细细地观察了起来,
突然,忽必烈惊恐喊道:“呀呀呀,怎么这襄阳城的大街小巷好像处处都有士兵埋伏似的呀?哎呀,原来这是‘十面埋伏阵’!”
耶律楚材抆了抆额角上的冷汗,点头应道,“是的大汗,一点没错,这城内是被布好了阵法。”
忽必烈这边也抆汗问道:“耶律楚材,你还看出其他什么端疑了没有?”
耶律楚材赶紧回道:“回大汗,这襄阳城内杀机四伏、十面埋伏,那文天祥显然是摆好十面埋伏阵等着我们,其他的吗?为臣一时间还没有看出来。”
“呵呵,没有就好!”
忽必烈冷冷一笑,接着哼道:“哼,文天祥,一个小小的十面埋伏阵就想吓退我骁勇善战的五万蒙古大军吗?真是白日做梦!”哼哼哼哼!
耶律楚材疑惑回道:“是呀大汗,按理说,这阵也太过简单了,看来文天祥这是被逼无奈想要和我们打巷战了。”
“嗯,本王也看出来了。”
忽必烈嗯一声,再一次哼道:“哼,经过昨日一战,他文天祥也就剩下了不足一万士兵和一万丐帮的叫花子了,哦,不不不,还有拉到城外的士兵,加起来也不过区区五万人马,就算加上这区区一个十面埋伏阵,又如何能抵挡得住我五万蒙古勇士呀?”
“是是是,何况我们还有蒙古黑风暴做预备队!”耶律楚材点头附和道。
忽必烈得意大笑道:“哈哈,文天祥,今日就我忽必烈要让在你跪在我的脚下,在这个城楼上签下战败书。”啊,哈哈哈哈!
“打下襄阳,打到京城,一统中原,更改元年,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十位将军赶紧大声恭维道。
没想到耶律楚材突然间眉头又紧锁了起来,突然他大惊失色道:“大汗且慢,这阵不是……不是十面埋伏阵!”
“啊?不是?那是什么阵?”忽必烈震惊道。
耶律楚材使劲地摇着头,喃喃自语着:“不可思议,这不可能呀?这绝不可能呀?”瑟瑟瑟瑟!
见这一次耶律楚材一脸的惊恐之色不说,身子还在瑟瑟发抖,忽必烈感觉到不妙了,连声问道:“耶律楚材,耶律楚材你,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喊叫,耶律楚材这才缓过神来,忙如实回道:“回大汗,老臣突然看出了这阵大大地有问题,很像是《武穆遗书》中记载的八大阵法。”
“啊!什么?《武穆遗书》!”瑟瑟瑟瑟!
这一次轮到忽必烈瑟瑟发抖起来,他颤颤问道:“啊,这……这是《武穆遗书》中……中……的阵……阵法?那……那《武穆遗书》……不是……不是……已经……已经失传百年了吗?”
耶律楚材摇头回道:“是呀,民间传言,那《武穆遗书》是已经失传百年了,可是这阵势的确像是《武穆遗书》中记载的天覆、地载、风扬、云垂、龙飞、虎翼、鸟翔、蛇蟠八个阵法,真是难以置信,太难以置信了。”
话是从耶律楚材嘴里面说出的,忽必烈不由地信下了三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再一次仔仔细细地观察起来了襄阳城内的布防来。
过了一会儿,忽必烈额角上的冷汗涔涔而下,暗颤道:“呀呀呀,不错,襄阳城这十里长街已经被分成了八块,
每一处都好像是隐藏着千军万马。哦,难怪昨日之战宋军突然间少了三四万人,原来他们是在秘密演练武穆八阵呀。” 忽必烈当然听说过《武穆遗书》阵法的厉害,他接着暗颤道:“我说呢?我说文天祥怎么会突然轻易放弃城墙这道防线呢?原来他是想依靠武穆八阵跟我打一场巷战呀,呀呀呀,多亏了刚才我没有冒然下令攻城。”瑟瑟瑟瑟!
但忽必烈毕竟身经百战,他很快冷静了下来,对着耶律楚材说道:“耶律楚材,你可是熟读兵书,这阵可否能破?”
“这……这……”
耶律楚材微微犹豫后回道:“武穆八阵固然难破,不过好在这些襄阳守军一天之内也掌握不了其中的精华,容老臣再细细看上一看,看能不能找出破绽来。”
…………
耶律楚材是如何能一下子认出武穆八阵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