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凰权此言一出,以津真天冷汗瞬间就吓了出来,慌忙磕头道:“孩儿惶恐!孩儿岂会有此大逆不道之心,死无葬身之地矣!”
御凰权听了以津真天之言,又不再搭理他,随之走到跪地低头不语的弑斗魁身前,道:“大将军请起,你说说看,雨降与酒吞会不会造反?”
弑斗魁谢恩起身后,拜道:“臣与雨降大人、酒吞将军并无交情,无法测度,要叫陛下失望了!”
御凰权嘿嘿道:“朕知道你们没有交情,但你们暗中较劲数十年,对彼此了解怕胜过自己吧,这点小事也猜不出来,这可不像是咱们神照国堂堂的持节大将军啊!”
弑斗魁只被御凰权讽刺的别扭,仍道:“臣惶恐,确实猜不出来!”
御凰权只以手指指点着弑斗魁,轻笑道:“大将军啊大将军,这几年酒吞私自扩军演兵,闹的沸沸扬扬,朕就不信你没得到半点风声!朕问问你,这酒吞为何扩军?为何练兵?”
弑斗魁正想回话,御凰权已击掌抢先道:“不错,就是准备造反!起兵谋反啊,不是想杀朕的九族,就是想被朕诛九族,这老小子胆子不小,也敢赌,不错,不错!”说完,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来。
御凰权笑完后,又问道:“大将军,你现在说说看,复无常与雨降、酒吞会造反吗?”
弑斗魁深呼了口气,拜道:“回陛下,依臣之见,二殿下会不会造反,臣不敢定论,但酒吞将军,怕是反定了!”御凰权轻笑道:“也就是说,桥姬死的不冤枉了?”
御凰权见弑斗魁勉强点头,转身一把就抓了跪伏在地的以津真天起身,道:“你看看你,跪的什么, 惶恐个什么!欲害朕的是桥姬,想造反的是桥姬的娘家,你这一跪,好似是皇后想害朕似的!朕误会了不要紧,朕是知道你们母子为人的,若让大将军与众文武误会就不好了!万一他们瞒着朕杀进宫来剿除叛逆,岂不死的冤枉!”
弑斗魁心里提刀砍死御凰权的冲动都有了,堂堂一国之君,这说的什么话,与地下黑暗势力的首领有什么区别?
御凰权见以津真天与弑斗魁越来越尴尬,随之转身又走回扶手碎烂的龙椅坐了,道:“既然朕与皇儿、大将军都觉得老二与雨降、酒吞他们会反,那肯定就会反了,以津真天、弑斗魁听封!”
以津真天正想着:“我什么时候说了复无常他们会反?”一闻听封,精神一振,忙就心喜的与弑斗魁同跪了下去,心道:“来了,来了!”
以津真天与弑斗魁跪了半晌,正伏地互相瞧来瞧去不解,才听御凰权缓缓道:“拜以津真天为征南大元帅,弑斗魁为副,择吉日出兵南下讨伐叛逆,钦此!”
以津真天大喜,忙谢了恩!
可御凰权一句:“老大,朕给你机会,消灭老二,待灭了他,神照国就是你的!”又吓得以津真天冷汗直冒。
御凰权见以津真天磕头,又看着弑斗魁,道:“大将军,你堂堂持节大将军,朕只让你做个副帅,还是给一个小子做副帅,你是不是觉得朕老昏聩了,不会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