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右手持剑上扬,瞬间带了御凰权起来,御凰权掌力只落在了空处,加上内力被一剑击散大部分,竟是掌式无力。或许杀夜姬足矣,却根本搅不起大的动静来。
来人拔剑一出,随着御凰权下跌,又一掌盖在御凰权头顶时,夜姬连忙起身,又持匕首连捅御凰权,流泪道:“你果然是想杀尽我们的,你果然是要杀尽我们的!自打你杀了桥姬、藤姬与以津真天、复无常后,我已猜到了,什么爱妃、爱儿,全是假的,你这恶毒的暴君。”
随着夜姬不住语出,御凰权腹部已不见几处完整,全是窟窿。
御凰权也不管持匕刺他的夜姬,只奋力扭头道:“烛阴,是你这贼子吗?”
来人冷哼一声,功力连击涌入,御凰权转眼只剩了一口气,只见来人下床到了眼前,随之伸手扶住流泪的夜姬,当然是烛阴。
眼看着夜姬扑在烛阴怀里大哭,烛阴不住轻抚安慰,二人郎情妾意,御凰权气怒瞬到极限,刚想厉喝,又怕丑事外传,只拚命忍住,咬牙道:“贱人,你这个贱人,连你也辜负了我,辜负了朕!”
夜姬闻言,自烛阴怀里抬起头来,转身就那么靠在烛阴身上,道:“御凰权,我五岁时,家父请了先生教我诗书,后来我就慢慢欢喜上了先生,本来决定长大后就去伏海名鉴寻先生,做对神仙眷侣,你为何要来拆散我们?”
夜姬说着,反手一抱烛阴,随之把头靠在烛阴肩头,二人靠的更见紧密,续道:“若非先生教过我,我又怎知先生极有学问,又怎敢贸然推荐先生给陛下,让先生教导政儿!”
御凰权恨恨道:“你这贱人,朕竟引狼入室,让你们这对狗男女苟合禁宫!”随之只觉气虚不支,只自己慢慢挪着靠在了床头。
御凰权回宫刚醒来,这烛阴就出现在他的寝宫里,傻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原本他还打算利用烛阴来控制伏海名鉴,为他效力,没想到竟造就这番结局,事先谁能料到?
御凰权靠了片刻,见烛阴运功抬掌又向自己头顶拍来,急忙轻喝暂阻,见烛阴停掌给他机会,道:“夜姬,朕最后再问你一句,政儿到底是不是朕的孩子?我只想知道,朕到底有没有一个亲生儿子,你告诉我!”
御凰权本以为只有以津真天、复无常、山童不是他的儿子,而御田政必然是他的骨肉,今日见了烛阴,再不敢确定,已慌了起来。
夜姬含笑摇头道:“御凰权,我偏不告诉你,你自己慢慢猜去吧。我只是想让你立政儿为太子,为何竟就这般难?你心里是不是早就假想政儿也不是你的孩子,所以直到今日还推三阻四?你既然瞧不起我们母子,那也别怪我!先帝夫妇尚合葬一处,你就不用想了,我定让你做个真正的孤家寡人,至死也不得解脱。”
烛阴言:“御凰权,你离开暗都之时,两番暗示,都怪我悟性不足,也没想到你竟敢对伏海名鉴出手。后来听到兄长的死讯,前后一联想,才感觉出你话里有话,可已冲了。现在我只问你一句,剑主身亡,是否与你有关?”
御凰权嘴角血流不停,只冷笑着有气无力道:“朕也偏不说,你自己猜去吧!”随之瞟了夜姬一眼,嘿嘿一笑。
烛阴摇头道:“无所谓了!”随之猛然一掌击杀御凰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