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
崔厚德窘迫的道:“我一急之下奋身再追,她也拚命奔逃,一前一后,就这样流星赶月一般出去了二十好几里,可是,却越追越远,越追越落后,到了一处芦花荡口,她突然加紧势子冲掠进去,一刹那间就失去了她的踪影,我也曾随后跟入搜索,却是徒劳无功,几番折腾,又怕魁首等得心焦,所以只好匆匆赶回。”
燕铁衣道:“到底还是这么个结局。”
崔厚德脸皮发热,赧然道:“魁首,我可是尽了全力,半点也不敢松懈大意,因为这丫头的身法太过滑溜,且又起步在前,我才落了单,否则,只要容我逼近,凭真功夫,硬本事,拎她一对也包无问题!”
燕铁衣阴沉的道:“武功是一种综合性的艺业,不能光比某一样,你已经拈上了边却又失了手,亏你皮厚,还有这么多的理由讲!”
崔厚德十分羞愧的低下头,半晌不能出声。
负着手,燕铁衣道:“她从头到尾,难道就没有替她自己说过一句话,有关这桩事的辩解!”
崔厚德彷佛大梦初醒般“啊”了一声,赶忙道:“有,有,只说了一句!”
燕铁衣冒火道:“那一句!”
崔厚德急道:“就在她转身奔逃的时候,她哭叫着说她是冤枉的。”
脸上毫无表情,燕铁衣道:“她还说了些什么?有没有说明她是在何种情形下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