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奇嘿嘿一笑,冲着他二姐道:“二姐,再不赶紧离开,我就撤手不管了,那时,怕你想走却走不成啦?”
慢吞吞的,燕铁衣这时才接上腔:“江奇,你不管,我却要管,我倒想看看你们列位中,那一位有本事能留得下江姑娘?”
猛的神色大变,江奇怨毒的瞪着燕铁衣道:“好小子,今天你可是来得正好,即使你不来,我也会去找你,咱们前些日那笔老帐,该仔细结算一下了!”
燕铁衣道:“你是不知道你沾了令姐多少光,江奇,要不是看在令姐和你的关系上,此番你就是不横下来,至少也得脱一层皮!”
江奇大吼:“放你娘的屁,我今天要不将你摆成三十六个不同的样子,我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冷冷一笑,燕铁衣接着道:“江家有你这种不肖子弟,还不如没有!”
那鼠目狭鼻的人物也尖锐的道:“杂种,原来就是你挫辱过我们老三,你是死定了,你算计老三在前,又上门找碴於后,无论那一桩,也是足够你死上两遭而有余!”
满头癞疮的大汉气涌如涛的吼喝:“龟孙王八蛋,你帮着姓黄的老不死来找碴,伤了我的手下,更妄想要回黄老匹夫的孙女黄小芳,我倒要看,你是吃了什么熊心豹胆,突然张狂到这步田地!”
叫“老肥”的那位跟着吼叫:“今天说什么也得把这小子放倒,真正胆上生毛啦,居然敢到“铁胆十英”的头顶上扬土撒灰!”
燕铁衣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指着那“老肥”道:““铁胆十英”?你是说,你们这些人号称“铁胆十英”?”
那老肥怒道:“有什么不对?”
燕铁衣的表情中流露着极度的嘲谑与轻藐!
“不对的地方大了,朋友,凭你们这干青皮无赖,市井蛇鼠之流,只配在阴暗的角落里吃烂饭,在下三滥的邪魔恶道里讨生活,既称不上“铁胆”更算不上“英才”纯系一些二等窑子,乌合之众!”
那“老肥”一张面孔立时涨成了一副猪肝色,气冲牛斗!
“好也妈的小兔崽子,你,你,你,你是不想活了!”
燕铁衣不屑的道:“一群关着门封道号的井底蛤蟆,以诈骗缠赖起家的酒囊饭袋,你们还以为称得上是些什么人物,简直贻笑江湖!”
癞疮满头的大汉气得一双眼珠子都似要凸出了眼眶,他挫牙如磨,嘶哑的吼叫:“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常涛”要不将你剥皮抽筋,碎屍万段,就永不在”青河镇”这块地面混下去!”
燕铁衣昂然道:“要是自今以后,你还能在“青河镇”这块地面上混下去,那才真叫异彩,叫奇蹟了!”
鼠目狭鼻的那个恶狠狠的叫道:“大言不惭的狂夫,你要是能够生离这“九曲巷”,就算你八字生得巧!”
燕铁衣半眯着眼道:“朋友,看你獐头鼠目,形像猥琐,气势都还相当不小,你方才不是说我死定了么?我们打个赌如何?我赌我不会死,甚至毫毛无损,你呢?我看,呣,我赌你却会掉一只大耳,断一条右腿,你信不信?”
倒八眉耸动着,这位仁兄两只鼠眼似要往外蹦,他张牙舞爪的吼:“你他妈的痴人说梦,满口狂言我“驭风鼠”刁才若是收拾不了你,便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笑了,燕铁衣道:“当真?”
“驭风鼠”刁才咆哮:“只怕你看不到这场好戏!”
燕铁衣安详的道:“刁才,这样吧,我只要一招,一招之内如果不叫你躺下,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
刁才几乎气疯了,他跳着脚怪叫:“你这白痴,狂徒,杂种,我操你的老娘,我要一片片零碎割了你,一块块将你分割。”
江奇踏上一步,气得不可抑的抽曲着面吼哦道:“冤有头,债有主,这畜牲算计过我,让我先来收拾他!”
站在一边的江萍到底手足情深,不由惊恐的叫:“不,弟弟,不……”
燕铁衣闲闲的道:“我看,你们最好还是并肩子一起上,免得我多费手脚,对你们而言,人多壮胆,彼此也有个鼓励!”
江奇双目如火,赤毒毒的闪射着凶光,他咬着牙道:“你尽管嚣张,尽管神气,杂种,我马上就会令你肉绽血溅,辗转哀号,那时我再叫你知道,你将是怎么个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