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哑巴连连点了几下脑袋,然后端着碗快步溜进山洞。
小哑巴许是因为之前被人灌过毒,所以身子底很差。不仅手脚,就是身子裹一晚上都不见暖。
想到此,周衡也有些明白她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这么固执的往他的怀中挤了。
因为他发热,能让她暖和。
有好几回周衡都生出等她醒来再起床,让她瞧瞧自己做的事,但一想到她有可能紧张得一宿不睡来折腾,他也被连累得睡不好觉,也就没有付诸行动。
进了山洞后,小哑巴在桌子前坐下。周衡看她这样,猜测她想说的显然有些复杂。
随之也坐在了她的面前,在光线略差的山洞之中看着她的嘴唇,“想说什么?”
小哑巴黑色的眼珠子动了动。思索着用最简单的话把话说明白,理了一遍后,才很是认真的开口。
——你去打猎,我去福婶家。
因时常都是这么交流的,且周衡对唇语的领悟能力似乎也很好,所以交流起来并没有太大的障碍。
看到她这么说,周衡微微蹙眉沉默了一下。不知为何瞬间想到了福婶家的那个黑小子,然后下意识的觉得让她去并不好。
小哑巴的胆子有多小,周衡自认是知道的。到了福婶家,她真的确定自己不会被吓到四处寻他?
才想到这,小哑巴又用手背碰了碰他,让他继续看她。
收回心思,望向她,就见她又思索了一下,然后继续开口。
——我胆子小,但不怕的。
有一瞬间,周衡以为她看穿了自己的想法,但随即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总觉得她是在与她自己说的。
——打猎,才能有银子。
怕她说太多,他看起来费解,所以她总是分段分段的说,隔了一会,她又继续说。
——我会乖乖的,等你来接。
看明白了她的意思,周衡总觉得心口好似有些什么东西在躁动,特别是看到她说会等他去接她的时候,这话好似说他们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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