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火符 柳残阳 988 字 1个月前

聂灵硬生生煞住势子,眼似喷火般毒视着谷唳魂,谷唳魂却恍如不觉,大马金刀的立於原位,正在用手指轻抹斧刃上的血迹。

金经魁脸上的那道齐颊过唇的疤痕透着赤光,像是一条粗大的蚯蚓般扭曲着,他的眼睛越过谷唳魂,直瞪溪流另一边的潘白,开口似响雷:“老不死的,你看明白了?姓谷的这等身手可像外强中干、像强弩之末?

像离着倒地只差一线?你是在搞什么鬼?拿着我们的血肉空糟蹋?!“

搔了搔自己光秃的头顶,潘白也是满面迷惘,他呐呐的道:“娘的,真叫出了邪啦,这是怎么回子事?莫不成谷唳魂是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可以百毒不侵?否则,我那‘精灵虫’的毒性应该早已发作,十个活人也摆平啦!”

金经魁愤怒的道:“潘老白,丑话我先说在前面,所谓无功不受禄,受禄必有功,你可别打谱合稀泥,银子到了手不办事;眼下的逆变如果你没有个解释,正主儿怎么编排你我不管,从我这里就第一个掉转刀把子对付你!”

潘白连连跺着脚:“唉,唉,金老大,你这是说到哪儿去了?我要没有在姓谷的身上施手脚,便算是你操出来的,若不信,你问小妙子——”

一直站在潘白身边的那个半大孩子,这时开了口,声音却是与他外形绝对不衬的粗哑:“没有错,那‘精灵虫’的虫茧还是我趁潘老白与姓谷的说话空隙,悄悄弹到他腰褶缝里的,我并且暗中检视过,稳妥得很……”

金经魁大声道:“然则人却不倒,倒的反而是我的手下,你们说,这是怎么一个道理?”

这半大孩子摇摇头道:“所以我们也在奇怪,这是从来未曾有过的事……”

潘日苦着一张老脸道:“金老大,我潘某人年逾花甲,这一辈子也没办过半调子事,我敢保证姓谷的一定着了道、中了毒,问题的在於他怎能撑到如今?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不得其解,好不好再试上一拭?”

金经魁重重的道:“再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