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
杨承业道了声谢,接过白布铺在地面,然后将手伸到那粗布短褂中年面前,说道:“拿来吧。”
“我、你……………”
粗布短褂中年犹豫的看着杨承业,又看了看镇长。
镇长摸了摸发白的胡须,叱道:“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还不快交出来!”
镇长毕竟是镇长,也算是德高望重了,他的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粗布短褂中年不甘的将那羊皮坎肩放在杨承业手中。
杨承业将羊皮坎肩举起,对众人说道:“大家看好了!”
杨承业说着将羊皮坎肩在白布上用力抖动了起来,只听“啪啦啪啦”的声音响起,片刻间,白布上就落了一层白色颗粒状的东西。
杨承业指着白布上的白色颗粒问道:“大家看看这是什么?”
众人纷纷探头看去,是石子?
不对,好像是盐。
杨承业从白布上抓了一些白色颗粒递给镇长,说道:“镇长,您给看看,这是何物?”
镇长接过杨承业手中的白色颗粒放在舌尖轻轻一嘬,紧接着“呸呸呸”就吐了出去。
“是盐,食盐。”
听到镇长肯定,众人顿时嚷叫了起来。
这时,杨承业对镇长说道:“那么这件羊皮坎肩的主人想必镇长已经知道是谁了吧?”
镇长轻咳一声,朗声说道:“这件羊皮坎肩确实是盐商的,只有他才能令羊皮坎肩粘上盐。”
听了镇长的宣布,围观众人顿时指着那粗布短褂中年骂了起来,说他就是小偷。
此时,那粗布短褂中年已经面如土色,就要从人群里溜出去。
“来人!”
这时,只听镇长喝道:“把这个小偷抓起来,送到县衙,让大老爷治罪。”
镇长话落,几个小厮便一拥而上,在粗布短褂中年的叫喊中将其抓了起来。
此时,盐商接过杨承业手中的羊皮坎肩不停地道谢,说是他替他的母亲谢谢杨承业。
镇长拍了拍杨承业V的肩膀,说了一句:“你很不错!”便离开了。
事情已经解决,围观的人群也渐渐散去,而杨承业再次向着王伯的茶摊走去。
王伯的茶摊冷冷清清,偶尔会有一两个赶路的客官喝过茶也付帐离开了。
“王伯!”
此时,王伯正在整理茶桌,听到杨承业的喊声急忙转身。
“继祖,你痊愈了?”
杨承业对王伯笑道:“痊愈了,还多亏王伯你送的粮食。”
“这不刚能下地,家母就让我来拜谢王伯。”
“哎!”
王伯拉着杨承业的手,坐在了凳子上,说道:“你也是为了我受的伤,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於心何忍呐!”
杨承业心中暗道:“何止是三长两短?已经一命呜呼了,如果不是自己阴差阳错的穿越到他的身上,你现在见到的就是一具死屍了。”
杨承业笑了笑,对王伯说道:“王伯,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别再想了,对了,那几个泼皮没有再来吧?”
“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