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说道:“这几日他们都未曾来过。”
突然,王伯凑近杨承业耳边说道:“继祖,你能不能帮王伯一个忙?”
“什么忙?”
杨承业刚刚发问,一名身穿青袍的青年男子便坐在了茶摊上喊道:“店家,一壶茶,一个小菜,两个馒头。”
“来了!”
王伯喊了一声,
拍了拍杨承业的肩膀便起身去招呼客人了。 杨承业百无聊赖,看着这陌生的环境,虽然他已经从短命的杨承业记忆里了解了一些大概,但还是没有自己去看来的真实。
就在这时,一声闷响打断了杨承业的思路,杨承业扭头看去,顿时眼神一缩。
只见王伯刚刚给那名青年,端上馒头,突然一头栽倒在地,紧接着便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
杨承业不做他想,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来到王伯旁边,一把抓过那个青袍青年男子面前的馒头就塞进了王伯的口中。
“小子,你干什么?”
看到杨承业的动作,那青袍青年男子顿时怒喝一声。
杨承业抬头,说道:“事出从权,还望见谅!”
杨承业说完开始检查王伯的身体,查看他的脉搏,翻看他的眼睑,并无大碍。
那青袍青年可不乐意了,怒道:“小子,你还不去给你爹请郎中?”
杨承业头也没抬,说道:“王伯只是癫痫发作,没有大碍,很快就好了。”
青袍青年叱道:“什么狗屁癫痫,听都没听过,滚开,让我看看。”
青袍青年说着一把将杨承业推开,查探王伯的脉搏。
杨承业突然感觉一股大力传来,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青袍青年查探王伯的脉搏,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渍渍称奇。
“怎会如此?一切都显示正常,怎么会有如此症状?”
青袍青年松开王伯手腕,自语道。
杨承业看着青袍中年,原来此人也是医生,不过癫痫可不是普通病症,它没有任何预兆,体内特征也和正常人无异。
杨承业虽然学的的法医, 但却出生中医世家,如果不是早年父母意外身亡,他定会继承祖业成为一名中医。
“这位先生,王伯已经没事了,是不是先让他起来?”
杨承业来到青袍青年旁边说道。
青袍青年一愣,看向王伯,只见此时的王伯已经停止了抽搐,已经清醒了过来。
青袍青年让开,王伯扶着地面站了起来,对青袍中年弯腰行礼:“多谢客官想救!”
青袍青年没有理会王伯,而是看向杨承业,问道:“小兄弟,你知道老丈得的是什么病?我怎么检查不出来呢?”
杨承业笑道:“这位先生,王伯得的乃是癫痫,俗称羊癫疯,平时没有任何症状,但是发作起来就会浑身抽搐,口吐白沫。”
青袍青年拉着杨承业坐在凳子上,问道:“我遍览群书,没有任何一部医书上有记载这个病,你是如何知晓?”
杨承业笑道:“说来也巧了,我也是在无意中看到的,至於哪部医书还真是不记得了。”
青袍青年略微有些失望,不过还是紧盯着杨承业,说道:“原来小兄弟也懂岐黄之术,不过我看你只用了一个馒头就治好了老丈的病,这是何原理?”
杨承业笑着解释道:“这个病发做起来牙齿会打颤,病人会在不经意间咬断舌头,所以我用馒头只是阻止他咬断舌头而已。”
“哈哈哈…………”
听了杨承业的话,青袍青年当即大笑起来:“妙,我黄药还是第一次听说,小兄弟真乃奇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