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誉凝神运劲,直到野猪冲到他身前三尺,方再次一指点出。段誉有心试试一阳指的威力,这一指潜运内力,威势比之上一指不可同日而语。
“噗”的一声闷响,野猪头骨被一阳指洞穿,庞大的身体坠落在地,冲势犹自不止,从段誉身旁滑过。
郑旦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原来野猪从段誉身旁滑过却撞到了郑旦的右脚。
野猪在地上抽搐几下便不动了,段誉不知郑旦伤势如何,见她蹲在地上,两手握着右脚踝,脸上神情痛苦,忙蹲下身子问道:“伤得重不重,快给我看看。”
说来也怪段誉,若不是他想试一试一阳指的威力,直接用六脉神剑刺杀了野猪就什么事都没有。
郑旦忍痛试着起身,右脚刚一用力她便痛呼一声向地上倒去。段誉连忙郑旦双臂,让她慢慢坐在地上,问道:“是哪里疼?”
“脚踝!”
段誉心怀歉意,抬起郑旦右脚,掀起裤脚,露出一截雪白窍细的小腿,只是贴近脚踝的地方已经淤青,慢慢肿了起来。段誉又脱下郑旦的绣花小鞋,在脚踝上摸捏了几下,确定没有骨折,这才放下心来。
在段誉掀起裤脚的时候郑旦已羞的面红耳赤,再被段誉脱掉鞋子对她的脚踝又摸又捏,更是羞的无地自容。她知道段誉是在查看伤势,又不好拒绝,此时大脑一片混乱,心道:这人怎么能摸人家的脚?
“问题不大,没有骨折,应该是受了点儿扭伤,我帮你活一下脉络就好了。”段誉只顾低头查看伤势,未曾发现郑旦的脸色,他毕竟是后世人,救人心切之下未曾想过一个处子被人摸了脚意味着什么。
半响没有听见郑旦的回应,段誉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这才发现郑旦低垂着头,眼神迷离。段誉一怔,这才反应过来他摸了人家的脚,但此时已骑虎难下,反正都摸过了,摸一次和多摸几次区别不大,当下便用右手食指抵在郑旦脚踝上的穴位,把一阳指力输入脚踝。
一阳指不止杀伤力惊人,还具有治疗内伤的神效,郑旦受的虽是外伤,但扭伤本就是血液瘀滞造成的,用一阳指推宫活血效果也很好。
半刻锺后,郑旦的脚踝已消了肿,有些淤青还未消掉也已无大碍。段誉收手抆了抆额头汗水,一阳指疗伤效果虽强,但疗伤的时候要用心控制一阳指力在对方体内冲开闭塞的脉络,很耗心力。
“郑姑娘,你试试能站起来了吗?”段誉心有歉意,难得的用上了正式的称呼。
郑旦此时已从凌乱中回神,闻言轻轻“嗯”了一声,重新穿上鞋,在段誉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可右脚刚一支地,却又痛呼一声。
段誉皱眉,瘀滞的血脉虽然化开了,但扭伤的痛感不是一阳指可以化解的,略一沉吟,道:“淤血虽然花开了,但看来要将养一两日才能走路了,只能我背你回去了。”
段誉转过身背对郑旦屈膝下蹲,郑旦犹豫要不要让段誉背着,一想连脚都被他摸过了,背一背又算什么?於是俯身上来,双臂揽住段誉的脖颈。
段誉双手一托郑旦双股,走到野猪屍体旁,一手拉住野猪的一根獠牙拖动野猪向来路行去。
这样一来段誉只有一只手托着郑旦的大腿,为了避免郑旦往下滑脱,段誉只得向下躬身,上半身与下半身几乎成直角,郑旦几乎是趴在了他的背上,行走起伏间两只饱满的半球在他背上来回揉动,犹如后世某种收费的特殊服务。
段誉很多年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服务,虽然舒爽,却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但总不能让郑旦用一条腿走路,又见郑旦自己都没什么反应,便也就这样走了回去。
初时郑旦注意力都在托住自己大腿的手上,只觉得被段誉托着的左腿酥麻,想要用手去挠一挠,而趴在段誉背上的姿势却挺舒服,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妥。行出二里多路,郑旦抬头看见前方车队生起的篝火,这才醒悟到自己的酥胸与段誉的后背摩抆了一路。
郑旦羞愤不已,但自己不能走路,又不能怪罪到段誉身上,只好伸出手肘支在段誉肩膀上,让自己的胸部与段誉后背分开一些。
段誉感觉到背上的动作,只装作没有察觉闷头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