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佟接过令牌后并没有马上收起,而是反手一甩,又丢到了程飞的面前,冷笑道:“程师弟,也给你看看吧,免得到时你又说这令牌是假的。”
程飞面色铁青的接过令牌,几乎不用看,只摸这手感便知这令牌绝不是假货,奎木令乃是由千年铁树的树心制成,其他的木头又哪里有这种手感,况且这令牌其他人都仔细查看过,光是程飞一人说是假的又有什么用,於是他眼珠一转,道:“是真是假待我拿给堡主之后便知!”说罢他一转身,就要向门外走去。
“想走?众位师弟,拦下他!”钱佟首当其冲的冲向程飞,其他三位长老都已经见过奎木令,自然此时都对钱佟没有怀疑,互相对视一眼后,纷纷起身,飞速的将程飞拦下,眼下只有秦城一人稳坐泰山。
“让开!”程飞见状便立刻加速想要冲出去,结果他身后的三位长老先他一步站在了门口,程飞大急之下一掌探去,三人中孙进抬手一掌迎向程飞,两人两掌相碰,便一碰即收,程飞又被逼回了原地。
程飞冲门口的三人大急道:“难道诸位师兄弟不信任我吗?”
“程师弟,对不住了。”孙进眼中一丝愧疚神色闪过,道:“我等虽然知道你的为人,但是奎木令不可违。”
雷姓长老也开口了,他却没有那般柔和,而是直接道:“程师兄,你也该给我们解释一下那封信是怎么回事吧?”
程飞刚要说些什么,但马上又神色一变,原因无他,钱佟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
程飞赶紧警惕的转身,钱佟和三位长老已经将他包围了起来。
“雷师弟说的不错,那封信的事还没有给我们一个解释就想走,是心虚了吗?”钱佟在程飞身后冷笑道。
程飞看着钱佟那可恶的神情,反击道:“我心虚?笑话,我看你不让我去找堡主求证才是真正的心虚,莫不是你这奎木令是偷的?各位师兄弟,须知现在堡主的身体不太好,这贼子完全有可能是趁着堡主发病,不知用什么不正当方法将其拿出的!”
“哈哈哈哈!”钱佟大笑,随即像第一天认识程飞一样仔细打量着对方,笑道:“程飞啊程飞,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居然会这么的能言善辩,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脸皮居然这么厚?若是单单是这令牌的事,我就是让你去问堡主又有何妨?只是眼下你去了便会破坏我等筹划的大事,自然不可能让你走,三位师弟,我们先擒下他再作商议!”说罢钱佟身形一动,率先攻向程飞。
“无耻贼子!”程飞又惊又怒,迎了上去,两人顿时打作一团。
钱佟与程飞同为木枫堡长老,武功都是相差无几,再加上两人对对方的武功都很是熟悉,一时间倒也打的难解难分,钱佟便对看门的三人喊道:“三位师弟还在等什么,快来助我一臂之力。”
守着门口的三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有一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