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烟雨阁(2 / 2)

全世界武侠 逍遥胡 2484 字 1个月前

酒菜上齐,相互喝了一杯后,连城雨倒了一杯给陈封,道:“我观陈兄,气度不凡,不知陈兄来自何处!”

陈封接过酒一饮而尽,笑道:“我於前一月迁移至此,自幼无父无母,来到这个世界后,我一心想的是浪迹天涯,自由自在的生活,因为不会武功,我被一落魄镖局收留,可仅一天时间,收留我的人就惨死於我面前。唯一一位朋友也加入到了隐世门派中,如今孤身一人。

李独醉喝了一杯,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世间又有多少人不孤独。

连城雨接道:“怪不得陈兄犹如世外之人。”

萧浪在花有月怀中亦点头称是,又对着李独醉道:“李兄,透露透露你眼神里的哀伤!”

李独醉自斟一杯:“我有一红颜知己与我情投意合。可在我进京殿试回来后,她已经永远离我而去,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片刻后又道:“从此我患上怪病,每次想到她我都会心痛咳嗽。如今再也没有功名之心,终日以酒浇愁!”

连城雨将长剑从漆黑剑鞘中拔出,淡淡道:“我没有朋友,曾经以剑为友,那个女人主动接近我,让我爱上她,然后突然就消失了。

起初我并不在意,还是沉醉於剑道。当我幡然醒悟的时候,我发现真的失去了她。这一年我走过许多地方,也没能找到她。”

萧浪道:“多半是和隔壁老王跑了!”

陈封捂嘴偷笑,李独醉咳嗽骤停,连城雨一脸黑线!

萧浪此时已和那花有月打成一片,笑道:“我就和你们不同了,我老爹从小到大不在我身边,就留给我萧家刀法和割鹿刀。我整日混迹赌场,靠劫富济贫生活。”

花有月轻笑道:“劫比你有钱的人,济你的贫啊?”

萧浪回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连城雨轻蔑道:“那就是抢劫犯?”

萧浪道:“我只抢为富不仁的人!”

连城雨又道:“那也还是个抢劫犯!”

陈封苦笑摇头。

萧浪停止与连城雨的争吵,对着李独醉道:“人们皆道,小李飞刀例不虚发。没有人看得到飞刀是如何发出的,而且出手必定匪夷所思,独醉兄,你这飞刀一般藏哪里。”说着就去扒拉李寻欢的衣服,边翻边道:“藏内裤里不会割着吗?”

李独醉一把推开萧浪,理也不理他。对着陈封道:“陈兄,不知道你修炼的是何种武功呢?”

陈封回道:“天霜拳,我也正想问你们,这天霜拳究竟是何等阶的武功。”

三人听后惊呼:“天霜拳?就是雄霸三绝之一的天霜拳?”

陈封回道:“正是,这拳法有什么特别吗?”

连城雨道:“听闻以前在武学谱上是地阶中后期的武学,不过早已失传了呢!陈兄是何处学来的?”

陈封将如何去到那麒麟洞,如何来到长安城一一讲解后。

李独醉淡淡道:“我听闻麒麟之血掉落在地,生出血菩提,一粒可增长数年功力。陈兄,你喝下麒麟血,又吃下无数血菩提,千万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否则你将会成为武林高手的药引子了。”

陈封骇然,没想到自己竟无意中埋下如此祸根,得到如此福缘,如今是好是坏谁能说得清楚。

萧浪提议道:“咱们四人如此投缘,不如结拜为异姓兄弟如何!”

四人眼神互换,各自点头,豪气顿生道:“好!”

烧香点烛后在花有月的见证下,四人结拜。

李独醉十九岁,为大哥,连城雨十八岁为二弟,陈封近十七岁为三弟,萧浪比陈封小了几天,为四弟。

几人就这样推杯换盏,一直聊到了深夜,最后各自回房歇息。

在交谈中,陈封了解到,这世上以前有很多天阶高手后来都不知道去哪了,例如李独醉的先祖李寻欢,连城雨的先祖连城壁,萧浪先祖萧十一郎。以及花有月的先祖花无缺。有人说们是修为已至化境,凡间已容不下他们。有的人则说他们阳寿已尽罢了,不过事实究竟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而地球上也已经很久没有迁移过来人了, 像陈封这样的人,李独醉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陈封今晚非常的开心,他终於有了朋友,对於友情,陈封是非常渴望的,在以前的那个地方大家仿佛都没有人类的感情一般,是一个冷漠的世界!

陈封决定在看完这场才俊大会后,好好的历练一番,为了自己不被当作药引子,只能不断强大自己,然后去寻找古墓派所在地,与宋梳未一起报仇雪恨。

更大的原因是,陈封发现自己已经慢慢开始想念宋梳未。

而古墓派这一边,宋梳未坐在上古寒玉床上修炼着内功,额头冒着冷汗,眼神凝重。而一旁一位男子正不断的提点着,此人正是陈封刚来到这个世上第一个交谈的人,李经。

李经是古墓派的大师兄,因为祖上是李莫愁,而且资质人品皆是一流,所以被允许留在古墓中。

二人就这样亦师亦友的相处进步着。

第二天一早,陈封起床发现,李独醉房间空着,已经走了,留下一封信。

“见信如吾,好兄弟们,为兄要先一步去寻找一些答案,保重。”

推开连城雨房门,亦是一封信:“我不知道她是否还在走,所以我不能停留,兄弟们保重。

去萧浪房间,见这家伙如死猪一般睡着,枕头被褥掉一地!正好花有月此时从门外进来,看此情形哭笑不得。道:“叫他吃饭吧,我已让小二备好饭菜,他们俩呢?”

陈封黯然道:“已经走了!”

见陈封如此,花有月笑了笑:“习惯就好了,江湖总是这样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