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未必能强过你大妹子啊!”散花仙子笑道:“单以日下武功而言,慕容长青就未必胜得过你南宫秋月。”
“小妹受宠若惊了,”南宫秋月道:“五百招内,我可能应付得了,超过五百招,我就支应不下。”
“客气了,你练的是阴柔武功,适合久战,越打越强,前五百招,慕容兄会给人一种稍占优势的感觉,但超过五百招之后,”散花仙子笑道:“他就后悔打这一架了。”
南宫秋月听得心头一动,忖思: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因为到目前为止,自己还不知晓慕容长青的武功境界,也无法预估胜负。
“他不是三圣会首脑,首脑是我们三个人,真正的大事,要我们三个人商量决定,”散花仙子道:“由他出面执行这些决定,给他个外表风光,有何不可?”
“一言提醒梦中人。姐姐说得对,女人嘛!应该主掌内政,”南宫秋月笑道:“面子给他,咱们只要里子就成。”
“这就对了,做人要像奶练的武功一样,要温柔婉约。”散花仙子道:“柔能克刚啊!”
第三天中午时分,慕容长青等三个人又到了太和堂。
只见聚满病人的大晓中,堆集千包以上的药物。
全大夫已开始卖行诺言,来看病的人,都带了十几包药物回去,病人也都知道了大夫要远行。
企大夫看到了三个人,吩咐病人暂时停诊,起身迎了上去。
但慕容长青却挥挥手,道:“你继续看病,我们随便走走!”
说走就走,三个人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中,绕着宅院穿梭走动起来。
全大夫果然又开始忙他的着病工作。
散花仙子走到书房中生了下去,道:“三天来他末离开太和堂宅院一步,行止也局限於书房、药库、卧室和看病的大晓。”
“看堆集在厅中的千包以上药物,”南宫秋月道:“好像这几天除了应诊之外,都在分色药物。”
“我也派了四个人,分在四面方位监视,”慕容长青道:“确未见他离开宅院一步,是我看法错了,还是怕隐藏得太深?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对他有些疑忠难消。”
“他虽然已过中年,但风标清奇,才华洋溢,是个叫女人动心的男人,”南宫秋月道:“比你慕容兄,不遑多让,是不是心中有妒忌呀?”
“笑话,”慕容长青接道:“我怎么会妒忌他的才华风标,我担心的是他对我们三圣会的伤害。”
“如果猜忌太多,那就不用请他了……”
“这就更不成了,留下他为别人所用,岂不是迫害更大?”慕容长青道:“先把他安排入我们约三圣会中,再派人查他的出身来历,掌控他一举一动,查个水落石出,非我们之敌人当可重用,如对我们有害,是其咎由自取,杀之无憾了。但我绝不会私下处置,一定先和两位商量。”
“好!就这样决定了,”散花仙子道:“我和秋月妹子,都不是袒护企大夫,而是觉得他是一个人才,不可任意冤死,日后三圣会遇上强敌恶战,遭受了重大伤亡,你就会发觉他精湛的医术,对我们有多大帮助了。重伤奄奄的高手,会在他抢救下保全性命,恢复战力。慕容兄,现在我们找不出任何的可疑破绽,可以放手离开此地了,半个月后再派车接他到总坛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