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大夫向地方官府举报了普通大夫隐瞒疫情,地方官府派出了第一个大夫。第一个大夫是一个有真本事的大夫,除了担任官府的职责之外,还自己开有医馆,口碑不错。第一个大夫到了村子里,看了病人,虽然也认为现在的情况符合疫情的定义,但同时也认定只是小事情,不应大惊小怪,普通大夫开的药也算是对症,同时自己也开了一些有利康复的药。第一个大夫回去之后就汇报说,虽是疫情,但只是小疫情,已经用过药,不会有问题,普通大夫处理虽不符合规定,但也不算大过。
官府听了第一个大夫的汇报,决定不再追究。
事情本该到此结束,但又起了波澜。当第一个大夫说这虽是疫情,但同时也是小事情的时候,村子里的一个病人也听见了。这个病人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他虽然听到了第一个大夫的全部的话语,但他在意的只有这是疫情的话,虽然也没有忘记关於这并不严重的话,但他总是觉得大夫说不严重, 是说错了,又或者只是在安慰人。
这个多疑的病人,不仅是在心里多疑,还把自己的疑问说出来。别的病人都说他是在妄想,应该相信普通大夫。别人的劝说,并未让多疑的病人宽心,反而让他内心感到孤单,认为自己不仅正确,而且不能被世人接纳。生性多疑的病人,本就身体不好,加上这次的病情,加上严重的心病,生性多疑的病人一命呜呼。
生性多疑的病人这一死,也算是激起了千层浪。那些原本不信他的人,也开始怀疑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一时间,人心惶惶。一直关注这件事情的年轻大夫看到了机会,他向官府报告,疫情可能家中了,已经开始死人了。
官府又派出了第二个大夫。第二个大夫其实是一个庸医,却很有名望。这是因为第二个大夫从来只是纸上谈兵,他在官府任职多年,写过许多医学文章,获过许多奖项,却从来都没治疗过一个病人。第二个大夫从官府里领了任务,到村庄里走了一圈,就认定这里发生了严重的疫情。
虽然第一个大夫反对第二个大夫的判断,但他在地方官员面前根本说不过擅长夸夸其谈的第二个大夫。
地方官员见第二个大夫在辩论中气势更胜,又想到第二个大夫荣誉等身,就信了第二个大夫所说,认为村庄里发生了严重的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