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下穴(1 / 2)

这晚季延本想把她留下来,但没留住。深夜十一点多,桑晚柠还在给阮姝打电话。

今天不是夜班,这点她知道,所以阮姝觉得桑晚柠可能出了什么事,可在电话里她又不吭声,末了才说自己人还在机场。

“哪个机场啊?”

季延在给她穿衣服,刚扔不知道丢在了哪儿,开灯去找,才发现在他枕头底下,阮姝一阵脸红,让她更觉得难为情的是,季延还抽了张湿纸巾,替她抆沾在大腿根的精液。

把腿分开。

他张嘴,小声说。

阮姝眼神朦胧地看着他,听到桑晚柠说:“还有哪个机场?白苍岭机场。”

她来了阚阳。

要不是时间太晚,第一个电话她又没接到,桑晚柠以为阮姝可能睡下了,不想打扰到她,这会儿桑晚柠已经拎着行李箱到她家门口。可心情不好,又不想继续到处乱跑,所以人还在机场待着。

听那沙哑的声音,似乎是哭过。

阮姝叮嘱她先别走,自己过去接她。

腿心火辣辣的,还有点肿,季延替她抆拭时看到那被自己操翻的阴唇,有种凌虐过的美感,一时难以自控,偏头吻了上去。

“啊……”阮姝却是一惊,小穴敏感地收缩,吐出更多水,舌头舔过去,被他吞进了嘴里。

受不了地把脚蹬在他肩上。

季延问她:“好了?”

“嗯。”阮姝很轻地点头,看到他的性器还高昂着。开着灯,眼睛水汪汪的,她不敢细看,只偏头盯着床角下的地板,细声细气地说:延哥,我有事可能得先走了。

季延说:“我送你。”他已经拿了外套,怕阮姝在车上凉。

内裤还没穿,她又回家拿了条新的。看到季延靠在门口等,胸口泛起一阵涟漪,有些心悸,她走过去,小声道:“你喝酒了,不能开车。”

算是婉拒的意思。

而且这么晚,她也不好意思麻烦季延,压根没思考,假如桑晚柠看到他和自己一同出现会怎么想。

季延过去拉她手腕,说:“已经叫了代驾,走吧。”

他不放心她一个人打车过去。

很自然地牵住她的手,没有半点不舒服。

阮姝的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

从城中村到机场大概要四十多分锺。

阮姝极少熬夜,坐在车上时有些困,又怕桑晚柠等急了,催师傅稍微开快点。

桑晚柠也不是突然才过来。

她一早就想来看阮姝,加上这几天和祁司正吵架,天天见着也烦,干脆直接来了阚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