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的假设没有错,这张纸片应该是凶手烧掉的。为什么呢?因为它提到了『阿姆斯壮』这个字,而这正是解开谜题的关键。」
「阿姆斯壮家还有什么人活着吗?」
「这个,很遗憾,我不知道。但我曾经在报上看过阿姆斯壮太太的妹妹的报导。」
白罗叙述他和康士坦丁医生的推论。提到那只坏掉的表时,布克先生眼睛一亮。
「看来那只表已把行凶的确切时间告诉我们了。」
「是的。」白罗说,「真是要什么有什么。」
他的口气耐人寻味,另外两人好奇地看着他。
「你说你曾在十二点四十分时听到雷契特跟管理员说话?」
白罗把当时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
「好吧,」布克先生说,「这至少证明卡赛第——或雷契特,我还是这样叫他——在十二点四十分时确实还活着。」
「精确地说,是十二点三十七分。」
「也就是说,在十二点三十七分——这是正式说法——雷契特还活着。这至少是个事实。」
白罗没有答话。他坐在那里若有所思地望着前方。有人敲门,餐车侍者走了进来。
「餐车里已经没有人了,先生。」他说。
「我们上那儿去。」布克先生站了起来。
「我可以一起去吗?」康士坦丁问。
「当然可以,亲爱的医生,除非白罗先生反对。」
「一点也不,一点也不。」白罗说。
「请吧,先生。」
「不,不,你先请。」
在一番例行的谦让之后,他们走出了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