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丧你先去洗澡,我把碗刷了」
「行」
过了半小时两人齐刷刷的躺在床上,由於两个人的头发都不短,压到头发是常有的事,好不容易把头发缕好了,也早就已经困得不行
刘丧睡觉的时候喜欢比汪灿睡得更下去一点,边听着爱人的心跳边入睡,对他来说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就如他所说每个人的心跳都不一样,所爱之人的心跳似乎更为动听
隔天刘丧起了个大早,是被吵醒的被窗外的雨,今天老天爷大早上就开始下雨
对正常人来说是白噪音的雨声,却能吵的他睡不着觉,醒都醒了所幸起床梳洗一番,刘丧刻意把声音放得特别小,果然他洗漱完出来汪灿依旧在睡觉
帮汪灿把被子拉上去了点后,刘丧拿起雨伞和耳机走出了门,平常都是汪灿在打理两人的早中晚餐,来到房前早餐舖选好东西结完帐
提着一袋热呼呼的包子和豆浆回家,走回家的路上刘丧想起以前汪灿刚回来的时候,上前拉被子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做的
汪灿的警戒心被汪家训练的极高,只要有人走进他就会立刻醒来,想到这里雨声似乎也不是那么吵杂,刘丧刚打开家门就看到汪灿从房里走出来
「哥,有你喜欢的奶黄包喔」
刘丧把袋子提到自己的脸旁边,笑的很灿烂,汪灿刚起床的时候往旁边一摸发现没有人,刚想出来找人刘丧就回来了
「被吵醒的吧」
「是有一点,但也还行,你先去洗漱」
「行,等我一会」
两人坐在餐桌前吃着包子配豆浆,外面的雨声断断续续,刘丧听得很专心,但汪灿并不知道他在听得什么
「听到什么了」
「雨滴落在窗户上的声音、落在马路上的声音、在空气中滑动的声音」
「还有听到什么吗」
「还有你的心跳」
「你说每个人的心跳都不一样」
「是的,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躺下一点吗」
「为什么」
「因为你的心跳很好听」
「嗯…..」
「他现在加速罗」
汪灿面色依旧的啃着他的奶黄包,但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耳垂红透了,刘丧也不继续逗他,两人安静的吃着早点,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因为汪洋约的他们午餐,两人走下楼散步顺便消消食,回到屋里后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走去楼外楼
其实他们有想过要买车,但是自己又没有什么很远的地方要去,吴山居、楼外楼还包括吴邪的盘口,都在两人可以徒步走去的范围内,也就没有在想买车的事情
今天的天气太阳并不是特别大,偶尔还会有一阵凉风吹过,两人都穿了外套所以感觉并不是特别冷,到楼外楼的时候正好碰上汪洋的车
「灿队,你们没坐车啊」
「不远走路来刚好」
「那倒也是,我定位了一起上去吧」
「嗯」
三人被带到其中一个包厢里,服务生来点完菜后,看着服务生走出去并关上门,汪洋才再次开口
「灿队,你们真的没事吧」
「什么意思?」
「我听说他们的公司传出一点事儿」
虽然汪洋的这里只说了他们,但是具体指的是谁已经不言而喻了
「哦?什么事?」
汪洋看了看包厢里面,包厢虽然不大,但汪洋还是严谨的压低了声音,把自己所听到的都说了出来,虽然在这里说不太好,但是这件事情实在必须让汪灿他们知道
「我也是听他们公司的人说的,之前去他们公司谈事情的时候听到的」
「你说就是」
「他们好像打算把你们两个铲掉,从道上,我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吓了一跳,又想到他们之前找你们夹喇嘛」
「可以详细一点吗」
「我那时候去找罗程谈合同的事情,恰巧听到旁边几个雇佣兵在讲话,说什么这次没有成功」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没有了?」
「嗯,罗程他妹妹来了,那些人就闭嘴了」
「罗汶?」
「对,他们好像因为什么是吵起来了,我看他们吵起来了也没想继续谈,后来就走了」
「我知道了」
「灿队,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坐着等他们显得太被动了,我觉得他们说这次没成功那应该会有下一次,下次我们要不要先发制人」
「先看看,他们肯定知道你跟我们很好,如果是说给你听的那我们就中计了」
「但如果这不是计呢?如果…」
汪洋话说到一半被敲门声打断,是服务生来上菜了,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现在讲话有点激动,汪洋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直到服务生上完菜,他们才继续讲话
「灿队…这世界上我只认识你了,你不能出事」
「我不是你队长了,汪洋」
汪灿看似漫不经心,但是汪洋也意识到了,他要讲什么重要的话
「你认识的人很多,你现在有公司,还是个老板,跟你相比我就是个无业游民」
话说到这个份上,汪洋也清楚他想表达什么了,汪灿实际上想表达的意思是,每个人的世界都有主心骨,而这个主心骨不应该是别人而是自己
「真的了,灿队」
「我…」
「你是我队长,一直都是」
「行,赶紧吃饭吧」
「嗯嗯,这次你们不能跟我抢着结帐了」
汪洋看向刘丧的地方,刘丧听到这句话也抬起头看着他,这还是刘丧第一次仔细看着汪洋的脸
他看起来比汪灿小了一点,带点少年气的五官笑起来有种肆意张扬的感觉,咧开的微笑可以看到虎牙
「当然,那这次谢谢汪老板请客」
「哪里的话」
吃了几口楼外楼的菜,刘丧不禁感叹到餐厅就是餐厅,和空气炸锅做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吃的差不多了汪洋也起身去结帐,寒暄了一下后,三人也分别各回各家,刘丧边走回家边思考着
「哥,他们到底想干嘛,他们如果想杀我们,机会多得是」
「他们当初出高价,是想让我们接下这个活儿没错,但我总感觉失败了指的是其他事」
「我也觉得,这趟斗折损的人那么多,多我们两个他们也不会被怀疑」
「罗汶一到他们就不讲了,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罗汶不知道?再不然就是不赞同」
「他们同一个公司的,他们公司也不大,想不知道应该很难」
「罗汶知道但不赞同,他们的那么明目张胆地说,而且还在罗程旁边」
两人一对视就知道对方想的东西跟自己一样
「罗程到底有什么鬼主意」
「谁知道」
回到家后天色也晚了,两人也就没有再捣鼓晚餐,但即使洗漱完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刘丧心里依旧感到隐隐不安
汪灿洗完澡出来看见,刘丧皱褶眉头膝盖上放了一本书,但显然他并没有在看书
「怎么了」
「有点不安」
「先睡觉,总会有办法的」
汪灿摸了摸刘丧的眉毛,似乎想要用手抚平紧皱的眉头
「也是,你赶紧去把衣服穿上等会感冒了」
「不急」
用结果来说运动完后的睡眠果然格外好,隔天一大早两人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刘丧眼睛都没睁开伸手往床头一摸,什么都没摸到
「什么玩意儿…」
无奈只好爬起来拿起手机一看
「吴邪,你大早上让不让人睡觉了」
「记得之前你让我查的人吗」
「罗程?当然,他前段时间还找我们来着」
听到吴邪提起他们刘丧就从床上坐了起来,连睡意都不见了,顺道还打开了扩音,原本躺着在听刘丧讲话的汪灿,也跟着他坐了起来
「我之前有一批货冲冲没有到,派人下去查,知道我听到什么吗?」
「你不说我哪知道?」
「他们说货是丧五爷拦的」
「放tn 的狗屁!……不好意思」
「没事,我也没相信他们,所以我去查了告诉我讯息的人」
「查到罗程了?」
「嗯,最近道上有些话你听说了吗」
「他想铲了我们?」
「这个我倒是没听说,你刚刚不是说他们前段时间找你们吗」
「是啊,怎么了?」
「你们那一趟折了不少人吧」
「那确实,15.16个人上来就剩七八个了」
「他们说你俩怕人分钱,把他们杀了」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
「大早上打电话就提醒你一下,虽然不知道你哪里惹到他们,但是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行知道了,挂了哈」
「行」
刘丧把电话挂掉后似乎知道他们想干嘛了,看了汪灿一眼就知道两人的想法又对上了
「他们一边散播谣言,一边找吴邪挑拨离间,在我们面前又高高捧起」
「他想孤立我们,但是这么做能干嘛?」
「如果起因是人鱼墓那几个人的话,应该不至於花那么大功夫」
「至少知道他们想干嘛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者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汪灿的手机
「喂」
「是我」
「罗先生,我们好像没有那么熟」
「这里有一个活,我们一样可以出三倍的价钱」
汪灿看了看刘丧,两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做什么,眼看对面没有在讲话罗程再次发出声音
「我把地点跟时间传过去了,你们考虑一下」
「我们最近有事」
「那真是太可惜了」
「嗯」
汪灿挂掉电话后虽然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但早餐不能不吃,两人一边吃着早餐,看着罗程发过来的时间和地点,时间就在明天,至於地点刘丧用笔记本电脑查了一下
「进去的人基本都折大半,宋代的宰相墓」
「那钱财确实应该不少」
「倒也不缺那点钱,但根本不知道他们想干嘛」
很快几天过后刘丧就听见道上的消息,具体来说是吴邪听见,并且在喝酒的时候转述给他们听的
「罗程他们最近下斗有喊你们吧」
「有是有,但我们没去」
「没去是好事,听说下去的人全都折了,只有罗汶一个人上来」
「连续两次?道上的话不太好听吧」
「那确实,所有人都说跟她下去就上不来了」
刘丧抬头看了吴邪一眼,似乎看到他脸上有些疑惑和犹豫的表情
「你不这么认为?」
吴邪充满深意的叹了一口气后,猛的喝了一大口酒,似乎在壮胆,才继续说下去
「他们来我这卧底,我当然也会让人去他们那里」
「看来这个卧底听到了什么」
「他们公司最近要革命,罗汶要自己当老板」
「单飞?」
「不全是,据我所知罗汶在公司里的权利是第二大的」
「他要把罗程弄下来」
「这只是我听见的」
「静观其变也不是坏事」
「他们公司最近不稳,还是都先别去了」
「当然」
「唉,最近他们公司那么动荡,道上难免受了影响,尤其是刚成立的小公司,倒了好几家呢」
「他们公司出情报的,有些小公司情报来源没那么多,没斗下自然就关了」
吴邪说的话和他们的想法正好不谋而合,刘丧回想吴邪的话回想到一半的时候,突然被电话铃声打断
「喂」
「五爷,想请你再来帮我们听听地图」
「最近没空」
「可别这么说,之前要不是您帮我们听了,我都不知道买了份假地图」
「你在这里找我听地图,不如赶紧去追查来源」
「五爷,你再考虑一下吧」
「最近没空」
「行吧,打扰了」
刘丧挂完电话后,围着围裙的汪灿从厨房探出一颗头,另一只手还拿着锅铲
「他们?」
「不是,有人想请我听地图」
「地图?对了,之前那个假地图的出处找到了吗?」
「没有,你知道的,这种东西很难找出处」
「嗯,帮我摆一下碗筷,快煮好了」
「来了」
在两人没事做的期间,不时地会听到罗程公司传来的消息,他们好像在这期间下了很多斗,人员也在这期间迅速减少
当然也来约过他们两三次,但都被汪灿以各种理由拒绝了,直到这一次他们找来了汪洋
一个下午他们刚好吃完午餐,在沙发上休息,汪灿忽然接到了汪洋的电话
「灿队」
「什么事?」
「罗程你记得吗?」
汪洋话说到这里,两人的眉头都皱了起来,虽然确实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但并不代表这件事情结束了
「记得,怎么了?」
「他们来找我们合作了,可是我这里人都派出去了…灿队,我想请你来当队长」
汪洋虽然说有了公司,但对於道上一些传言应该是没管也没功夫管的
「灿队?」
「我在」
「没事,你不来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领队」
「你也下去?」
「是啊,人手短缺嘛,我怎么说也在汪家的训练下活下来了」
「什么时候下去」
「三天后」
「我看一下,等下给你回电话」
「好勒」
罗程的活儿本来是毫无悬念会拒绝的,但是但是汪洋也下去就让汪灿犯起了难,刘丧可能是读懂了汪灿的表情
「没事,大不了我们小心一点」
「有点危险」
「那更应该去,汪洋是我们的朋友」
汪灿的面部表情,虽然一直都没有动,但是刘丧好像看出了他眼底的惊讶
「那么惊讶干嘛?」
「没事,那我答应了?」
「嗯」
确认完刘丧的意见,汪灿马上给汪洋回了电话
「灿队」
「我们接了」
「太好了!我们都谈好了,东西五五分,钱完事了我马上打过去」
「行,资料什么的记得传给我」
「当然,灿队你真的帮我太多了」
「别煽情啊,挂了」
「行」
三天的时间准备装备已经绰绰有余了,按照惯例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后,刘丧看着箱子里了手镯发愣,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看了看汪洋传来的资料,只知道这是个宋朝的墓,其他的一概不知
很快就到了他们要出发的日子,两人早早就到目的地准备,尽管他们已经提早了很多找,汪洋依旧在他们前面抵达,汪洋永远是这样,不管干什么都全力以赴
「灿队!早上好」
「早上好,那么早来」
「嘿嘿,罗程他们待会就来了,你们先坐一下」
「没事」
「我们等会儿从这边下去」
汪洋指了指,远处的一条大地裂,可以看到他的人已经在安装绳索了
「知道深度吗」
「20尺,找人测过了」
「他们到了」
刘丧注意到了远处驶来的汽车声,果然是罗程他们的车,罗程和罗汶一下车,就能感觉到两人之间的矛盾
罗程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嘴脸,罗汶则是一脸淡漠,好似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他们也准备下去了
下地的人总共有汪灿、刘丧、罗程、罗汶、汪洋和汪洋以及罗程带来的的伙计,数一数大概有个九人
可以看出公司动荡对他们带来的影响并不小,毕竟之前他们下个斗可是带了十几个人,九人分为了三组,分别有三根绳索下至裂缝底部
裂缝底部明显比上面看下去的更为宽敞,沿着地图所示的方向一直走,虽然岩壁非常的粗糙,但也能看出用指甲划过的痕迹,这个是多少的力气才能把岩石划出痕迹
接着往前走带头的汪洋在石壁前面停了下来,用手扫了扫上面的灰尘,岩壁上出现了一扇并不起眼的门,看着罗程把一个什么东西插入门缝里
石门发出巨大的声响并开始松动,直至完全上移,里面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拿起手电筒往里面一照,不照还好一照差点没被吓死
一具干屍以极为痛苦的面容趴在门前的地板,似乎在祈求什么人把门打开,但并没有如愿
绕开干屍后,左边的墙壁上有个道,几人走了不知道多久,前面的路好像正在缩小,从一开始的天花板比汪灿还高了十几公分,到现在得弯着腰走路
「不行,前面太小了」
「折返吧」
走回去后,在他们眼前的并不是刚才的房间,干屍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房间正中央立着的一根柱子,连本来该在的出口都消失了
「这是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伙计好奇地绕着柱子看,走进了一点,可以看到柱子上有很多细小的雕刻
「使用说明?你们看这个」
罗汶试着柱子上的其中一处雕刻,雕刻上的人碰了一下柱子上方,下个图是满满的金银珠宝,可是那个人却不见了
「老板,这一定是可以发财的按钮!」
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那个伙计一下子拍在柱子顶上,所有人的手电筒这个时候突然都灭了
过了数十秒再度亮起来的时候那位伙计已经消失不见,但是图上面所说的金银珠宝并没有出现,随着一起出现的还有前方的一扇门
几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也只能继续向前走,下一个房间被沟渠分成了两半
刘丧走进了点向下看去,手电筒照射,出了充满锈斑的铁针,密密麻麻的看起来一根就有半米长,铁针上还挂着几具干屍
「这点沟跨过去不就行了」
其中一名伙计这么说着就想跨过去,没想到刚过去一步,不知道为什么的,只看见他忽然的就掉下去了,除了刚刚掉下去的一声惨叫外,空气又恢复了寂静
看了看两侧的墙壁,果然左侧的墙壁上有一些浮雕,刘丧本向走上前去看看,却被汪灿拉住了
「看地板」
刘丧低头一看,地板上有一条不算小的缝,再刘丧停下来的时候,罗汶已经走过去在看壁画,其中一个伙计看到罗汶的举动也跨过那条裂缝走了过去,刚跨过去一步就听到他的惨叫,罗汶上前看了看后给出结论
「线?」
罗汶手里的东西是一条红色的细线,从那位伙计的小腿处一直延伸出来,从伙计上来看应该是相当痛
「在这看吧」
壁画上画的画显示,这一关也需要献祭一个人,地上的裂缝就是用来选择出那一个人的,壁画上说被选中的那个人会被扎上一根线
「得,已经选出来了」
「我不想死!罗程你说这趟下来不危险!」
「干这行有什么是不危险的?」
「你!」
「啧」
罗汶听他们吵架,似乎有点不耐烦了,一脚把那个伙计踹了下去,还是一声惨叫后,再也没有的声音
从他们下来到现在只过了不到三个小时,人数已经从九个剩下六个了,罗程是第一个跨过那条沟渠的人,这次跨过去没有事,所有人也接二连三地过去
朝下一个门走过去,下一个房间是圆形的,中间还有一跟圆形的柱子,为了找下个房间的门,六人开始绕着那根柱子绕圈,不知道绕了几圈后,他们发现不只没有出口连入口都不见了
「那有壁画」
不知道是谁说的,但也不重要了,这次的壁画显然有些不一样,整体使用的是一种红褐色的颜料,上面的内容更是让人咋舌
「什么破规则」
如果按照壁画上所说的,他们要亲手杀了一个人,并且用他的血液画上新的壁画,等他们壁画画完门就会出现
罗汶看了看刘丧和汪灿,这两个杀不得,接着又看了看汪洋,这个要合作,最后他的目光锁定在最后一个伙计身上
「汶姐我跟你那么久了,汶姐手下留…」
可能是觉得他有点吵罗汶一刀划在他脖子上,他现在闭嘴永远闭嘴了,沾了点大动脉喷出来,还有点温热的血液画上新的壁画
「画完了,走」
还没绕完一圈,果然就看到新的门,虽然不确定这是入口还是出口,他们还是走了进去
经过了三个关卡,果然看到了财宝,可惜这些财宝在绳桥的另一边,破旧的绳桥显然是支撑不了他们的重量,但是一个一个走说不定走的过去
跟他们想的一样只要不同时在桥上就走的过去,五人到了另一边开始拿着金银财宝,财报聚集成了一个小堆,旁边躺着几具屍体
几人刚准备弯腰开始拿东西时,只听到剧烈的断裂声,一回头绳桥已经断了
「艹,要不要那么戏剧化?」
「这个墓从刚刚到现在,都是一个出口一个入口」
「你觉得有出口」
「嗯」
但是整个房间就那么大,他们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出口的位置,这时候汪洋已经显得有些着急了
「灿队怎么办啊,我们会不会变成那具屍体」
「冷静点,来这里的人没有那么少,有人出去了代表有出口」
如果出口不在墙上,那有没有可能在地上,汪灿这么想着就往绳桥底下看
一片漆黑看起来深不见底,在他们三个寻找出口的时候,忽然听见了枪上膛的声音,猛然转头一看罗汶手里的正对着他的哥哥
「小汶?」
「别那么叫我」
「把枪放下好不好」
「你知道为了杀了你,我铺垫了多久吗?」
「……」
「我怎么可能每次带队都死人,为的就是现在」
「这是你没有把天球仪拿出来的理由吗?」
「哥哥,相信我,你死在这里比较好」
「怎么说?」
「记得你之前看的那破事吗?卖假地图?卖假讯息?买家听到了会怎么想?」
「你什么意思」
刘丧第一次看到罗程脸色黑了下来
「没什么,只是让买家知道他们该知道的」
「罗汶!」
「刘丧」
「嗯?」
「知道为什么他想杀你吗?」
「为什么」
「因为你让他的地图卖不成,亲爱的哥哥,看来你不管是在地上还是地下都已经死了」
说着只听到枪响,罗程向后倒去没了气息,似乎没想到杀了他那么简单,罗汶脸上出现的是庆幸的笑容,但很快稍纵即逝
「你们都看到了,不能让你们出去」
「如果我说我知道出口了呢?」
「说说,我考虑一下」
「跳下去」
「汪灿,我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