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快感跟浪潮能麻痹绝大多数的痛楚,因此只有在激情退去后才有办法确认自己哪边受伤。
卢克用手轻搔我的侧脸,被他不怀好意的挑逗给弄到有些不耐烦的自己决定张嘴咬他。
指头被我含住的他邪恶地勾起嘴角,表情看起来毫无悔意:
「那佩姬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啃咬着卢克手指的我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没好气地噘起唇:
「哪有人这样子道歉的?」
「可是你刚刚不是报仇了吗?」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同时用食指戳了戳卢克的下巴。
「所以我该怎么补偿你?」他又重复了一次。
有监於卢克的手感觉又开始有点不太安分,我连忙用手护住胸部。
「……卢克你什么时候休假?」
「与中央教会的争执结束了,再过一阵子应该可以。」说完,卢克对我投来充满好奇的目光:
「怎么了?」
「我想换掉房间里面那只布谷鸟,我讨厌它,可以的话,我们去换一只猫头鹰回来。」
「那为什么不跟伊莎一起去买?」
「我偶尔也想跟卢克你一起出去走走啊,出门买东西总得有个人帮忙提吧?满足未婚妻那微不足道的小小心愿不是你作为丈夫应尽的义务吗?」
「我总觉得佩姬你需要的是一个佣人,而不是未婚夫。」
我侧过脸,朝卢克露出甜甜的笑容:
「未婚夫也是佣人啊,只属於我的佣人,只有我能差遣的佣人。」
「那薪水呢?」
我俏皮地闭起一只眼睛:
「才没有那种东西!」
一直像个发芽的马铃薯一样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的卢克突然坐起身,他大力掰开我用来护住胸部的双手,同时顺势用那结实的身躯将一丝不挂的佩姬压倒、禁锢在床。
脸旁那彷佛绸缎般的银色长发沿着床沿垂下。
「……不行,薪水非常重要。」卢克一脸严肃的接续说道:
「所以,我要预支。」
意识到第二轮床战即将开始的我有些发窘:
「预、预支什么……?」
他脸上挂着无可救药的淫猥笑容:
「佩姬你明明知道!」
我像只抵抗饲主亲吻的猫咪般抬腿抵御卢克的攻击:
「等、等等、等等等一下啦……薪…薪水我会付的……能、能不能分期?」
「当然不行。」
话还没说完,卢克就轻易地突破了防守,低头舐咬自己胸前那因兴奋而变得挺立的突起。
哈…哈、嗯……嗯……可、可恶,卢克这个死变态难道一辈子都无法脱离口腔期吗?
话说回来,自己还是在跟卢克交往后,才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原来柔软到可以让膝盖碰触到肩膀。
沉溺於欢愉中的我恍惚地想。
深入骨髓的快感如同浪潮般一阵又一阵袭来,直到世界被涂抹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