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和皇室最近走得很近,如果阿戈泰尔的预测没有失常的话,我们敬爱的菲利斯王这两个月应该会开始着手对付贵族,那时候或许就有你上下其手的空间。」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因为我们利益一致。」
泰德笑着为自己点了根雪茄。
术式「火苗」的光芒在黑暗中一闪而逝。
床铺在朦胧的灯光里摇晃。
炽热的喘息驱散寂静,高亢的呻吟点燃夜晚。
这是爱琳第四次侍寝。
跨坐在菲利斯身上的她,此刻正忘情地摆动腰肢。
爱琳那对白皙丰满的胸部随着她弓腰的动作有节奏地晃荡,勾勒出一幅令人舍不得挪开视线的绝世名画。
沉溺於快感中的菲利斯忍不住抚摸爱琳胸前那葡萄干大小的煽情突起,用两只拇指来回拨弄冒牌圣女那昂然挺立的小麦色乳尖。
下一刻,宛如触电般的快感瞬间窜过爱琳的全身,与一般不懂得节制的男人不同,菲利斯玩弄乳头的技巧非常熟练,令她反射性地并拢双腿、夹紧私处。
湿黏的爱液沿着爱琳那嫩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脸上泛着红晕的爱琳下意识地咬住自己弯曲成问号的手指──
「……嗯、哈……哈……哈、嗯!」
冒牌圣女那宛如绸缎一般的乌黑秀发随着她后仰的窍腰散开。
爱琳那魅惑的娇吟正啃食着菲利斯那所剩无几的理智,同时,她那细致柔嫩的膣肉,亦逼得菲利斯必须咬紧牙关才有办法遏止不停上涌的喷涌感。
爱琳每一次扭动腰肢,她膣内的淫秽褶皱就会热烈地舐咬菲利斯的阴茎,并温柔地包覆住菲利斯分身那彷佛伞一般的敏感外缘,催促他交出孕育生命的种子。
原来享受一旦跨越某个界线就会瞬间变成折磨,自认阅女无数的皇帝难受地想。
这已经脱离了名器的范畴,根本就是凶器。他如此评价。
淫靡的水声响彻房间。
另一方面,爱琳十分讶异自己竟然会如此享受将身体献给合作伙伴的这个过程──甚至是到了可以说是「热衷」也不为过的地步。
一个礼拜前,破瓜的痛楚明明才令她连走路都显得有些吃力,但如今爱琳已经能放松品嚐性事所带来的欢愉,并主动掌控交媾的节奏。
她很清楚皇帝正在忍耐。
经过前几次的交手,爱琳早已能从芬利斯分身膨胀的幅度、身体的抖动和胸膛起伏之类的生理反应来判断皇帝距离极限还有多久。
爱琳娇媚地注视着菲利斯干瘪的胸肌,以及那彷佛未成年女孩一样缺乏起伏的身体线条,事实上,若不是他那高高凸起的喉结凸显了他的性别,这副肉体要谎称是未发育完全的女孩也不会启人疑窦。
这激起了爱琳的嗜虐心。
菲利斯拼命忍耐的模样令她感到心情愉快。
他们正在暗中较劲。
爱琳与菲利斯都想抵达终点,但先跨越终点线的人却会成为输家。
而这也是爱琳今天决定主导整个过程的原因。
她察觉到了,菲利斯十分擅长投机取巧,每次当他即将迎来极限时,菲利斯就会利用更换姿势之类的方式来拖延时间,好进一步延长享受的过程。
因此爱琳这次决定不给菲利斯任何作弊的机会,一定要让他完全臣服在自己的魅力之下才行。爱琳心想。
然而,努力忍耐的并不是只有菲利斯一个。
他驾轻就熟的爱抚,以及针对敏感部位的进攻也已逼得爱琳节节败退,濒临崩溃崩缘。
菲利斯坐起身,在保持性器接合的状态下低头啮咬爱琳的乳首。
「哈……嗯、嗯……啊、啊、啊!」
魅惑的呻吟再一次响起。
菲利斯娴熟的技巧令爱琳原本就泛滥成灾的私处变得更加湿润,溅起大水。
先迎来高潮的人是爱琳,菲利斯准确地捉住了她膣壁上疏於防备的突起,将她逼至极限。
在爱琳双腿间暴涨的溪流令菲利斯能更顺畅、更容易地挺进分身,他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爱琳的蜜裂,直到将浓厚的慾望悉数释放於冒牌圣女的体内为止。
激情结束后,爱琳满足地仰躺在菲利斯的旁边。
他们之间并没有感情,只是单纯的合作伙伴。
可即便如此,性事所带来的欢愉依旧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坐在床上的菲利斯转头盯着爱琳,她那随着呼吸起伏的硕大双峰令菲利斯又一次感到心痒难耐。
「教会那边处理得怎样了?」
「还差一点,」爱琳胸前还有脸上的潮红至今仍未褪去:「还差一点我就能说服剩下几个保守派让我接任教皇。」
菲利斯皱眉:
「你不是已经得到那些改革派的全力支持了吗?」
「他们地位太低,」爱琳伸手掏挖从私密处流淌出来的精液,将混合了爱液的白浊放至眼前端详:「教会很讲究资历,改革派太年轻,不太有办法和那些老人正面抗衡。」
菲利斯若有所思地摩娑着下巴:
「下一次教皇选举在什么时候?」
爱琳歪着脑袋稍微思考了一下:
「两个月后。」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
「当然有,」爱琳从床上爬起,朝菲利斯露出甜美抚媚的笑容:「我想请你再帮我杀一个人。」
阴谋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