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一系列的举动,差点没把隐藏在角落里的秦奇给直接气死。
他温小筠何德何能,能得到自家主人这般对待?
若是别人,胆敢挑出他家主人一处错来,他都能活劈了对方!
但温小筠不是别人,是他家主人这么多年来唯一在意的人。
秦奇十分清楚,若是自己敢妄动温小筠一根汗毛,必然会被主人抽筋扒骨。
他不怕死,只怕自家主人伤心。
对於秦奇的想法,白鹜没有察觉。他对温小筠继续说道:“凭着棋如意的脑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对於筠卿与鄞兄的计划与步骤实施,他必然已经彻底看穿。鹜想问下,对於山贼的处境,棋如意的反应如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鹜总觉得棋如意与温香教,跟这群傻乎乎的山贼,并不完全是一回事。”
温小筠的表情瞬时变得严肃起来。只要一谈到案情,刚才所有的不愉快都被她抛诸脑后。
“白兄说的这个问题,小筠也有察觉。按理说,现在情况最危急的,就是那些山贼了。
棋如意也明显推断到这一步。
可是对於山贼,他多一句话没有问。问的全是些不疼不痒的问题。
虽然有很多种可能,但其中一个可能实现的机率更大。
那就是眼下滕县县城里的小山贼们,根本就是开胃小菜。真正的主菜,还远远没有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