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儿蓓.桑森转过头来看着我说:「你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我是目击者。」我说。
「她死前提到我丈夫的名字?」
「关於这点,我得和你的丈夫讨论一下。或者和纽约时报或华盛顿邮报讨论。」
「你是在威胁吗?」布朗宁问。
「我猜算是吧。」我说:「你要怎么办?」
「给我记好了。」他说:「如果你出这种蠢招,根本不可能动得了约翰.桑森。还有,我不是软脚虾,桑森夫人也不是。」
「太棒了。」我说:「我们刚刚证明了我们四个人都不是软脚虾,都硬得跟石头一样。那我们就继续聊原本的事吧,我何时可以见你老板?」
「你过去待哪个单位?」
「像你这样的人都该怕的单位,但我想你大概不怕啦。这不重要,我不打算伤害任何人,除非有人讨打,就这样。」
艾儿蓓.桑森说:「今晚七点。」她还说了某个名字,我猜是杜邦圆环上的餐馆。「我丈夫会和你谈五分钟。」她打量了我几眼才继续说:「别穿这样,他们可不会让你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