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在市政厅的记录上有十几个叫米尔海姆的人,我仔细检查了每个人的情况。如果他的名字是史密斯,那我现在就可以回家了。他们这儿还有许多电话号码,以及所有者的名单,但都没有埃里克.米尔海姆的情况。我问过税务当局。但他们说他们的记录是保密的。

警察部门要好一些。我碰到一名爱尔兰的警官,他说他可帮我找,但要付小费。我只好给了,小费进了他的腰包。他离开了一会儿,回来后说没有叫米尔海姆的人和警察有过麻烦,但他有好多叫做穆勒斯的人的情况,不知对我有没有帮助。真是个低能儿。

在长岛还有一个马戏团。我去了那儿,又是一无所获。我到了贝尔维尼大医院,但他们没有记录表明有这样一个畸形人来看病治疗。我再想不到有什么其他地方可去了。

我住在一家中等宾馆里,位於这条大街的背后。我吃着他们可怕的腌肉,喝着难喝的啤酒。我睡在一张窄床上,希望自己回到在圣路易斯岛我的公寓里,那儿温暖、舒适,还可以抚摸我老婆丰满的臀部。天气越来越冷,而钱越来越少。我很想回到亲爱的巴黎,在那个文明的城市里,人们在行走,而不是到处乱跑,马车平稳地行驶着,而不是像疯马一样狂奔,电车也不构成人身安全的威胁。

更糟糕的是,我想我可以说一些背叛莎士比亚的话,因为我曾看过和听说过英国的绅士在欧特伊和尚蒂伊赛马,但在这儿他们用鼻音说话,而且说得非常非常之快。

昨天我在同一条街上看到一家义大利咖啡馆,出售上等的咖啡,还有义大利基安蒂红酒,当然比不过波尔多酒,但总比那些用尿做的美国佬喝的啤酒强啊,现在我也可以看到这家咖啡馆,就在这条危险的街的对面。为了我的神经,我会去喝一杯浓咖啡,再回旅馆订回国的船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