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钟点比较讨厌,要睡睡不着,回家吧,肯定会惊醒赵悦,向她汇报行踪,跟着吵上一架,邻居们早就对我们的半夜哭声和摔碗声烦透了。要是不回家又没处可去。我叫李良的外号,「你娘,走,哥哥带你喝酒去,顺便送美女回巢。」
李良把车钥匙扔给我,打着哈欠说他不去了,让我送两位哥哥回酒店,送叶梅回家。出门的时候他还特意叮嘱叶梅,「跟这厮在一起小心点,他不是好人,有个外号叫摧花和尚。」叶梅笑着问他有没有菜刀剪子什么的,李良说不用,「他要敢起色心,你就踢他裤裆。」
凌晨的成都格外安静,经过青羊宫时,我突然想起和赵悦第一次到这来玩的情景,我们俩闭着眼去摸墙上鲜红的「寿」字,我摸到了那一撇,赵悦摸到了那一点。我说:「你一定能长寿,’寿’字的鸡巴都被你摸到了。」她笑得花枝乱颤。这个时候,赵悦该睡熟了吧,她一定开着灯,抱着我的枕头,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有一次我出差回来,轻轻地走进屋里,她就这副模样。
叶梅拿出一支娇子点上,问我:「陈哥是不是想到情人了?笑得鬼头鬼脑的。」我说是啊是啊,我正在想你呢,一会把两位哥哥送到了,你就跟我回去好不好?她说我可遭不住嫂子的耳光。我笑笑,心里邪恶的想,只要遭得住哥哥的鸡巴就行呗。
我对性诱惑一直缺乏抵抗力,李良有一首诗说的就是我:
今夜阳光明媚
与荷尔蒙一起飞舞
成都,你的肌肤柔软
如我忧伤心情
在上帝的笑容里裸体行走
三月的盐市口我无可选择
无可选择就是从不选择的意思,李良不只一次的批评我「连母猪都不放过」。然后开始掰着手指头数论据:大学里黑糙的体育老师、体重三百斤的酒楼老板娘、丑得让人跌倒的肥肠店服务员,还有一个爱吃大蒜的炸油条姑娘。每当这时我就批评他不懂欣赏女人,体育老师光是海拔就让人景仰,有1米77,绰号黑牡丹,酒楼老板娘珠圆玉润,简直就是杨贵妃再世,肥肠店服务员身材绝对魔鬼,胸围36F,走平路都会仆倒,脸没着地胸先到。「你没觉着我的油条情人特别像咱们班的丁冬冬?」李良没话说了就会嘟哝一句,「烂人,你倒真不挑剔。」
送走两个男牌友,就剩下我和叶梅两个人,我故意把车开得极慢,歪着头看她。叶梅在我的注视下开始不自然,脸慢慢红了。我「嗤」地笑了一下。叶梅有点生气:「笑啥子?」我直奔主题,问她是不是处女。她狠狠地瞪我一眼,说后悔没从李哥那里拿一把刀子,「一刀割了你!」根据我的经验,一个女孩子如果愿意跟你讨论这么技术性的问题,就表示她不反感你的勾引,而且据说深夜是女性防御最薄弱的时候。我借口倒视镜的角度不够,停下车,紧贴着叶梅的身体去调整镜子的角度,她微微抖了一下,但没有躲开,我顺手搂住了她的细腰。叶梅抗议:「你好歪哦,你再这样我下车了啊。」我长叹一声,把手抽回来,叶梅小声说:「谁让你赢老子的钱。」我听见这句后心中狂喜,把她一把搂过来,跟着嘴也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