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子在一起,势必要有一方压倒另一方,被压的那个,会被亲得发蒙,然后,难捱得直掉眼泪……”

贺楼在他侵略性十足的眼神中发愣,晏醉玉趁勾了他的腰带,拖到怀中。

晏醉玉紊乱的鼻息铺洒在贺楼后颈,一只手轻浮地挑开一点衣领,“有时为了方便,便将你绑起来,手和脚都绑住,脚要大大地分开,绑在床头两边……”

贺楼默默地想了一下那个画面,脖颈一下就红透了,颤抖着攥紧晏醉玉的袖子,不好意思地偏开头。

晏醉玉:“嗯?见过吗?”

手指撩开衣摆,坏心眼地打着圈,还没触到什么,贺楼浑身一哆嗦,失声道:“别!”

见他怕了,晏醉玉说不清是欣慰还是失落地舒出一口气。

果然,这个年纪哪懂这些,什么都没碰就吓成这样,真要碰了岂非……

“知道怕了?知道怕了就——”

话未落音,贺楼连滚带爬地从他怀里挣脱出去,直往树后躲。

晏醉玉大吃一惊,只当是把他吓狠了,手足无措起来,试探着抓了一下他的胳膊,哄道:“逗你玩的,别怕,不会有这种事……”

贺楼甩开他,将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躲在树后,半晌不说话。

晏醉玉愧疚得要命,“贺楼,别怕,我不碰你,真不碰你!”

贺楼依旧不应声,过了许久,晏醉玉听见他难堪地骂了一句粗话。

声音中还含着哭腔,恼怒又羞耻,晏醉玉懊恼之际,贺楼小动物似的从树后探出半个头,双眸莹润得像黑曜石,水雾弥漫。

他说:“师尊,你……你走开一点。”

晏醉玉愣了一下,觉得贺楼这模样不太像被亲密行为吓到,反而窘迫的成分更多一点。

他眯着眼睛打量贺楼烧成血色的侧颈,忽而明白什么,视线蓦地下移。

贺楼嗖一下又躲回树后面了。

晏醉玉:“……”

博学如扶摇仙尊,一下子就懂了!

这他娘的。

他把小徒弟作弄得那啥了!

作者有话说:

那啥是什么意思,大家都懂吧?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