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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喜,最好的办法,便是断的干净些。

一个王爷成日往尚书府跑,成什么样子。楼观云自己不喜,那就不能算他撬墙角了。

楼观云爽朗一笑,“王妃误会了,我和渊王可清白的狠,只不过王爷未曾出事之前,我俩还算得上玩伴。这花还是还给王妃吧,观云可收不起。”

指节分明的手握着数十枝菊花,绿色的叶子衬得楼观云的手更白了些,锺令怀还未接过,蔺池双就抢了回去,重新放进了楼观云怀中,“不准抢我送给观云的花,你个坏人,就知道拆散我和观云,我就是喜欢他,哼!”

重禾:……

楼观云:……

锺令怀:……

“重禾,带你的主子回去。”锺令怀听着蔺池双的话,像是心头唰唰被戳了两刀,好歹两人也是一起挨过打,下过水的关系。“打晕他,打死了,算我的。”

重禾只能心底祈祷主子到时候不要怪自己,一个手刀就砍晕了闹腾的厉害的蔺池双,将人带出了尚书府。

“楼公子,你也别怪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锺家未曾落败之时,我也常听父亲提起过你,人中龙凤,日后前途不可估量,池双他只是个孩子,不管你有心还是无意,我恳求你离他远些,他这辈子算是坎坷,我不想因为党派之争,再度让他陷入险境。”锺令怀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作揖退却了一步,以示告别,抬脚向尚书府外走去。

远远看见重禾已经在车夫身旁坐好,脊背直挺,颇有几分傲骨,神色淡然,不惊不动,像个木头。

踩着凳子上了马车之中,来时匆忙,并未好好挑选马车,随意指了一辆,便匆匆赶来,偌大的车内并未铺些软毯皮毛,蔺池双斜靠在车壁上,摇摇欲坠。

上前将人揽入怀里,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睡着,不至於磕着碰着。

目光看着眼前小几上的熏香,白烟缓缓冲霄而上,最终归於平淡,湮灭到无迹可寻,“倘若真到了党派之争那一日,也不知道能不能护住锺家和你。”

锺令怀自言自语的话,悉数落到了怀中装晕的蔺池双耳中,重禾就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真下手打晕他家主子。

蓦然睁开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浅色的唇却抑制不住地上扬,美得勾人心魄,他似乎也有一些喜欢这个丞相之子了,好像没有传闻那般不堪。

“愚笨至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世家公子,还想护住本王和锺府。”蔺池双心中所想若是被锺令怀知道,自然是一口老血咯死他自己,只不过想着这话的人,明显心情还算不错。

掐算了下时间,也快到渊王府了,蔺池双装作转醒的样子,慢慢抬起了脑袋,眼里还是迷蒙一片。

感觉自己肩上一轻,见到蔺池双醒了,想着要不要解释点什么,毕竟也是他吩咐人把他打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