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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将拳偏移,右手捂上那人的肘弯,往关节反向推进,出腿横扫下盘,膝盖扣在封孜野身后,封孜野那出拳的手,也被扣在了背后。

锺令怀眉目无情,看着半跪在地的封孜野,他俩认识就是因为关节技,一个学化学的,和他一个学医的,比关节技,真是给他封孜野脸了。

周围众人见这变故,皆是一阵倒吸气。这是锺令怀出手把封孜野给制度了?众人心中原本都对锺令怀不放在心上,可谁能说,平庸无能,就是锺令怀的本色呢,或许只是当初一个障眼法,便蒙蔽了众人多年,对於锺令怀的看法,在缓缓改观,虎父无犬子,锺蔚卿如此优秀,锺令怀又怎么参差人意。

“七殿下,拳脚无眼,承让了。”

松开了封孜野,锺令怀见隋淮帝面上并无责怪之意,嘴上却说着,“来人,宣太医,快给七殿下看看。”

锺令怀径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跪坐下来,一旁的蔺池双双眼之中冒着崇拜的小星星。扔掉了手中的花生米,拽着衣袖摇着锺令怀,“令怀,你好厉害啊,以后教教我,好不好。”

“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只不过这技巧适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若是要学武功,我是不会的,下次让重禾他们可以教你。”锺令怀只以为蔺池双是被瞬间两人局势转变的关节技给震撼了,故而想学,但是在这个可以飞檐走壁的世界,关节技的确没多大用处,尤其在对敌之时,那人如果用了内力,便更无胜算。刚刚封孜野并无用内力,所以他才能在几招之内,制服封孜野,在场会点武功的,怕是都能看出。

蔺池双既然想学,自己定然会教的,只不过也得把武功给学了。

“不必了,本殿无事,如今见识了上淮的文思,倒也是听说这上淮棋艺皎皎者众多,恰好,本殿的哥哥,曾摆珍珑棋局,不知上淮何人能破,就自明日起以三天为限,皇上可否应允。”封孜野转了转手腕骨,下手果真还是没有轻重。

如今,上淮胜人一子,士气高涨,必然会应下这一局,只是这棋局怕是无人可破了。

“好,子时前一刻,还请殿下交图。”隋淮帝开口道,人家小儿都已挑衅,自然不会不接,更何况,上淮先拔得头筹。

“不必了,这图如今便可,”自交领之中取出一封以红蜡滴油的信,红蜡中戳了一个特殊的印记,印记里有四字,万人不当。“这信提前交予皇上,本殿想着皇上自当守时信诺。”

倘若提前更换了信里的纸,又或是提前开封,赢了一局棋,输了整个上淮的国威,更何况,他们赢不了。

太监上前,将信封锁进玄铁所造箱子之中,并用盖着玉玺印的封条封上,以示诚心。

“想来这三日,七殿下在行宫之中无聊,让太子和洲儿陪你在这云中城,好好逛逛。”隋淮帝心中清明,能让东越拿出手的棋局,必然精妙,若是届时上淮如此众人,皆不能破,落在封孜野和封容娇的眼里,那是极为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