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小菜便上来了,都是当地特色,在中原很难得一见。
叶凌云夹了一筷放进韩砚沉碗里,「我以前吃过这个,很不错。尝尝。」
韩砚沉其实还是一阵阵的头晕,并没有什么胃口,但不忍拂了叶凌云的心意,点点头夹进嘴里。
菜刚入口,便觉得胃里一阵翻搅直往上冲,他不由吐了出来,捂着嘴拚命干呕。
叶凌云吓坏了,连忙帮他拍背,待他好些了便倒了些茶水递给他,说道:「怎么回事?吃不惯?」
韩砚沉漱了漱口,道:「不是。可能这里瘴气太重吧,最近都不是很有胃口。」
「怎么不早告诉我?你身子太虚了,得补一补。」叶凌云说完,将自己指尖咬破,挤出几滴鲜血滴在茶盏中递过去。
韩砚沉失笑,「哪有那么虚?你是把自己当补药了么,动不动就要我喝你的血。」
叶凌云道:「所谓同命,同生共命。喝一点对你有好处,别浪费了,听话。」
韩砚沉无奈,只得接过茶盏,刚准备喝下,只觉得一阵强烈的血腥味窜进鼻子,直接吐了出来,连早上吃的东西都吐光了。
这下叶凌云着实慌了手脚,待韩砚沉稍微缓过来一些,饭也顾不上吃,执意要拉着他去看郎中。
韩砚沉摇摇头,「你不是已经摸过我的脉了么,又没有什么大事,过几天自然就好了,看什么郎中。」
叶凌云坚持道,「我们毕竟不是郎中,这里水土不同於中原,说不定真有什么病了呢?就算是为了让我安心也好,去看看吧。」
韩砚沉道,「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终於拗不过叶凌云,随着他来到麓城一间很有名的医馆。
郎中是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对他二人点点头,一见二人的脸色便看出韩砚沉是求医之人,对他说道:「这位公子请坐,身体哪里不适?」
韩砚沉坐下,道:「也没什么,就是有些头晕、没胃口。我们是从中原来的,可能有点水土不服吧。」
郎中点点头,示意韩砚沉将手伸出来,搭在他手上诊脉。
诊着诊着,郎中忽然一惊,疑惑地抬起头来细细打量韩砚沉一番,皱着眉思索了一下,而后点点头,神情变的释然,低下头继续诊脉,随后又换了一只手。
待他两只手都诊过,叶凌云迫不及待问道,「大夫,他得了什么病?」
郎中微微一笑,「这位公子放心,她没有病。」
韩砚沉笑道,「我都说了没事,现在大夫也说没病,你可以放心了吧。」
叶凌云道,「可是我看大夫刚才神色有变,可是有什么不妥?您直说就是,不必隐瞒。」
郎中笑笑,「这不是病,是喜。恭喜这位夫人,您有喜了。」
「有喜?」叶凌云和韩砚沉同时愣住了,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