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来说, 毕竟安德鲁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当年他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王, 不会有人对他身边的人下手,当初的韦斯特也是个主意很大的孩子, 既然他已经有了决定, 我们就不好……说白了也没办法干涉, 就只能让他这样下去。”
维莫斯的脸上的苦笑更深:“不瞒你说, 不管解释再多其实说穿了还是这些东西还是自己当年没有能力,再加上懦弱,连朋友的孩子都保不住,生生让事情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韦斯特这些年来可能也不过是那些长老们的一枚棋子,把他放在安德鲁身边盯着他,只是他们,包括韦斯特本人在内都没有想到韦斯特和安德鲁竟然生了这些情谊……”
“只能说天意如此吧。”
维莫斯的脸上带着一些怀念和一些无奈。
“上面的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你听一听也就算了,你所知道和掌握的这些东西大概是韦斯特终究还是不甘於自己当年的事情留给你的馈赠罢了,你就收着就好了,也算是传承他的遗愿。”
遗愿啊。
已经是遗愿了。
他们这些老家伙还没死,可当年还是那么一个小团子的韦斯特已经去世了。
顾惜的表情有些呆滞,他甚至有些想哭:“这就是无能为力的感觉吗?”
这一句问的没头没尾,维莫斯却感同身受。
他们都曾经在这个年纪过,也同样都经历过这样的无能为力。
朋友的逝去,亲人的远行,爱人的别离。
“其实有些时候我也在想,我想,为什么会是这样呢?为什么在你还无能为力的时候?偏偏要发生那些让你痛彻心扉的事情,等你有能力掌控这一切之后,那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也回不去,只能永远的把他们放在心里。”
“而最可笑不过在於,你连祭奠他们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怕摆上祭坛之后,那个人会过来,在你脸上吐一口唾沫,恶心你的惺惺作态。”
维莫斯的脸上带着些自嘲:“我们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曾经也像你这样愤世嫉俗,总觉得很多事情应该怎么,但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应该呢?”
“我当年和宴哥,科伦,还有你小舅舅顾辞以及威尔斯校长家的泽西,我和他们一起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