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笛看着餐盘里的鱼头:“谢谢,要不是那俩窟窿,还以为你给我夹了粒花生米。”

“坐冲哥后面你都能写出十万伏特来,看来五文圣帝列比特尊者不仅没让冲哥开启下民智慧,反而没收了智慧。”杜衡说。

祝余想了想:“也可能是因为南山那位在,智慧对冲,把你冲掉了。”

王笛:“……”

放屁!

“说到南山那位,冲哥和那位没出什么岔子吧?”杜衡轻声问。

说到这个,王笛可就不困了:“没有,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没说就好!”祝余拍桌道,“就要让南山那边知道我们冲哥和南山那位完全不熟,什么一段情,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我们‘奚’山坚决不答应,就算对方是南山学生主席也不行,我冲哥独美!”

邱长清吃完饭,放下筷子慢吞吞开口:“昨晚山海论坛里好像已经有人在说了。”

祝余:“说什么?”

邱长清:“那人应该也是5号考场的,和笛子说的一样,说冲哥和南山主席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话,应该不熟悉,起码没有传闻中那么熟悉。”

王笛:“!”

他从来不知道开学考还有这种意义。

“很好,以这种趋势,等英语一考完谣言就不攻自破了,”祝余拍了拍王笛肩膀,“这么看来,你横插在冲哥和那位中间真是横对了,两人之间要是没有你,一转头不就对上了吗?那传个卷说不定都会被传成传个情。”

王笛觉得祝余夸张了。

“也不至於叭,传张卷都能被传成传个情,那算上草稿纸和答题卡冲哥都给我传了8张了,也不见有人说冲哥给我传情啊?”

王笛话音落下,所有人俱是一震,就连一向慢兮兮的邱小观长都瞪大眼睛看着他,吓得王笛以为主任来了,连忙回头看:“怎么了?”

杜衡大惊:“就算功德减一我也要说,好自信一副嘴脸!”

祝余:“狂徒竟在我们中间。”

王笛:“我%¥#@”

午休结束,总算到了下午英语考试。

王笛一进考场就看到奚冲靠在椅背上,带着刚睡醒的倦意,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他脸色都有些发白。

王笛有些担心地从课桌拿出一瓶风油精来:“冲哥,要不要抆一点?”

额角经脉一胀一胀地疼,奚冲伸手接过。

风油精气味有点冲,不知道是起了作用还是心理原因,似乎有好一点。

几分锺后,监考老师夹着密封档案袋走进来,边改黑板上的时间和科目,边说:“同学们打起精神来啊,最后一门了,听力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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