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法医今天不忙吗?”邢沉不冷不热地道。
项骆辞不理解他的阴阳怪气,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针对自己,只当他是因为案子的事在忧心。
於是项骆辞道:“我并非有意影响你们的工作,抱歉。你们忙,我先走了。”走了两步,他又停下来,似是纠结了有半分锺才开口,但语气却出奇的平静:“邢队长,生日快乐。”
甚至不等邢沉回应,就项骆辞说完这句话都不敢看邢沉的眼睛,客气一颔首就告辞了,连电梯都不等,径直走向楼道那边步行下楼。
“……”
目睹这一过程的徐智不由得莫名,“队长,你是对项法医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吗?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有点怕你?”
“……废什么话,你也没事干了?”
“刚刚隆阳那边打了电话过来,他们这次的态度还不错,答应配合交涉了,但坚决否认毒品是从他们那出来的。”
配合个屁,邢沉心说,那都是我挨了半个多小时的批评换来的。
邢沉没好气道:“他们说不是就不是?”
“那也没证据说就是从那出来的啊。”徐智试探地瞅他,“队长,你心情不好啊?”
邢沉冷哼:“干啥啥不行,嘴碎你最行。”
“……”
沈照默默地低下头,避开徐智的眼神问候。
邢沉拖开椅子坐下,忽而顿了顿——只见他的办公桌面上放着一小块蛋糕。
还是蓝莓味儿的,他喜欢的味道之一。
“哎哟,蓝莓味的,队长你最爱啊。”徐智啧啧几声:“那个,你不要的话我就……”
徐智的手刚伸过来,就被邢沉一巴掌拍走,“谁给你的胆子,敢觊觎到你队长我的食物链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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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邢沉对过生日这种事不上心,但却阻止不了他那喜欢热闹的财大气粗的有钱父母以此为借口请客吃饭给他庆祝。
还没到下班的时间,父母就疯狂地打电话来催命,邢沉眼不见为净地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过了一会,局长大人黑着脸推开办公室的门:“邢沉,你现在就给我下班滚去参加你的生日宴。现在、立刻、马上!”
邢沉:“……”
后来屁颠屁颠地滚去酒店时,邢沉才从父亲口中得知,他的母亲郑女士给沈从良打了一个电话投诉他的无情压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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