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这么……”
项骆辞瞪他,“你不许说话!”
邢沉:“……”
邢沉乖巧地躺在床上,但因为麻醉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浑身上下都疼得难受。不过他很能忍,所以哪怕是疼得冷汗直冒,也是一声不吭的。
项骆辞看得难受极了,站起来,“要不我去问问医生,看能不能打一针麻醉?”
“不、不用。”邢沉尽量扯着微笑,说:“忍一会就习惯了。”
“……”
项骆辞去厕所浸了一条毛巾,帮邢沉抆了抆额头的汗,邢沉抓住他的手,静静地盯他看了半晌,“阿辞,你长胡子了。才一会不见,你怎么憔悴了这么多,是——因为担心我吗?”
项骆辞盯着他,说:“你昏迷了三天。”
“下次不会了。”不会让你这么担心。
项骆辞心疼地叹了口气,“还很难受吗?”
“还好。你老公没这么弱。不过——”邢沉浅浅地笑了笑。
项骆辞立马认真起来,“不过什么?”
“你要是能亲我一口,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我可能就会好很多……”邢沉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唇上一片柔软。
“……”
这是项骆辞第一次这么认真地亲他,还亲得这么久。
他似是怕弄疼邢沉,亲得很浅面,不敢深入,也不敢大幅度,却把邢沉急得浑身澡痒。
最后这货忍不住抬手,把项骆辞的脑袋摁住,然后开始以横扫大军般的气势加深那了个吻。
这可把项骆辞吓坏了,但他又不敢挣扎,怕碰到邢沉的伤口,便是等邢沉主动放开他了,他才急忙忙地去检查邢沉的肩膀,那里果然出了点血。
项骆辞生气了,邢沉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谁让你平时不让亲,我没忍住……”
项骆辞看着他唇角有些红肿,又气又恼——若不是自己刚刚狠心咬他一口,他还不知道要亲到什么时候!
项骆辞站起来,“我去找护士帮你看看。”
“不用!”邢沉忙说,“出血是正常的,我不想再被折腾一次了。”
他的语气难得虚弱下来,项骆辞也跟着难受,又坐下来,帮他拉好被子,“闭眼睡觉吧,如果难受的话。”
“嗯。”
邢沉大概是真难受,睡觉的时候眉头都皱着,项骆辞轻轻地帮他抚着眉头,冷不丁就听到这货开口:“我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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