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这事以后还是要多锻炼,得把他的胆子练出来。至於他心里藏的那些事,还是等他愿意开口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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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邢沉正计划着睡觉时候跟他再来一次亲密锻炼,项骆辞却怎么都不配合。
比如此时,邢沉的手刚抹上他的衣服,“哎哟,看不出来啊项法医,你这身子板还有腹肌呢?”
捏了两下。
手就被拍掉了。
项骆辞态度强硬地帮邢沉盖上辈子,而后拿走一个枕头,起身往外走。
邢沉坐起,“你去哪?”
“我今晚睡客房。”项骆辞似是能预感邢沉回跟过来,於是转过身,站在原地,“你再不好好睡觉,明天,我就回宿舍住。”
昨天项骆辞特意将客房打扫了一遍,还买了新的家具,就是为了应对刚刚的这种情况。
反正某人赖在这里,他也舍不得赶走,再过分些,也只好他自己离家出走了。
见状,邢沉乖乖地躺下,“你狠。”
项骆辞无奈地笑着,转身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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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电闪雷鸣。
一道闪亮的雷光劈向客房窗户,项骆辞从睡梦中惊醒。
项骆辞浑身动弹不得,一道温热的气息规律地喷在自己的脖子上。
是邢沉。
还好项骆辞刚刚的动作幅度不大,否则这会邢沉已经被惊动了。
但邢沉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记得刚刚是有锁门的……
哦对,项骆辞后知后觉地想起,客房的钥匙在主卧抽屉,他肯定是找钥匙开了门。
所以,出入也照样毫无障碍。
“……”
项骆辞无奈,直觉邢沉把自己当抱枕了。
手脚并用,抱得他无法动弹。
算了。
项骆辞心想。
等明天,一定要好好说说他。
就这么想着,项骆辞很快又睡了过去。
黑暗中,闭眼中的邢沉微微地勾起了嘴角。
……
次日,项骆辞醒来,第一反应是去看旁边的位置。
他的旁边空空如也。
邢沉这么早就醒了?
项骆辞看了眼闹锺,七点还不到。
外面的天空蒙蒙亮起。
项骆辞走出房间,隔壁主卧的门还紧闭。
他没觉得不对劲,想着也许邢沉是怕自己训他,又躲回主卧想“毁屍灭迹”。
邢沉还有力气折腾,说明身上的伤确实没什么大碍了,既然他喜欢,那便由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