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通过其他途径,再次刺激我患有抑郁症的爱人,意图不轨。”

“血口喷人!宫宴墨,你污蔑我女儿!让我们去买疫苗,自己却好端端坐在这儿,不反面印证了你的虚伪!”棠悦薇双眼猩红,望向青州铭,“你信一个外人,不信我们的女儿不会做出这种事吗?”

“讲话要有证据,空口无凭。”

青州铭的目光锁住宫宴墨,话听进去了,但大约是不敢置信的。

“要个屁的证据,”宫征猛地一拍桌子,“你糊涂什么,骗你?大家都吃饱了没事做?”

“砰——”

青州铭也猛地拍向桌子,声音重於宫征,暴躁道:“叫棠沫过来,我要亲耳听她说!”

宫征上楼,几分锺后,和苏闫窍一起带着青棠沫下来。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才来。”青棠沫奔向两人,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实际上,苏闫窍除了限制她的行动,一日三餐吃的是和她们一模一样的食物。

“我的宝贝女儿。”棠悦薇搂住人,没事便好,只要棠沫死不承认那些事,宫宴墨拿不出证据,能耐她何?

“棠沫,你可曾设计针对宫宴墨的爱人?”

青棠沫接收到棠悦薇的视线,抹着眼泪哭哭啼啼道:“父亲,我什么都没做,伯父伯母关着我,我好害怕。”

青州铭松口气,“各执一词,谁真谁假?”

棠沫是他宠成小公主的女儿,要什么有什么,单纯可爱,哪里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眼。

“简直被猪油蒙了心。”宫征替好友不值,在座的谁不知道青州铭存偏袒青棠沫的心,可偏偏他知道宫宴墨一字一句尽属真言。

老父亲疼爱了半辈子的掌上明珠,所作所为叫人唏嘘。

“证据快到了,不妨等候片刻。”

宫宴墨慢悠悠插起一块哈密瓜喂沈童,严肃的氛围,吓得沈童没有继续吃。

嘴里含着没来得及嚼的哈密瓜,眼睛转来转去。

等候片刻,警车的警报声由远而近。

棠悦薇大骇,指着宫宴墨破口大骂,“你颠倒黑白,给我女儿扣上莫须有的罪名,如今找来警察抓她,真当我和她父亲是死的吗?”

“父亲…”青棠沫抱住青州铭的手臂,眼神凄凄,“我害怕。”

青州铭也绷不住,脸色吞了石头一样难看,“你们什么意思?”

“不是要证据?”宫宴墨接过警察手中的U盘,“建议青夫人反覆观看。”

看见宫宴墨眼底的冷漠,棠悦薇崩溃的挥打开U盘,“胡说八道,我要带棠沫回去,谁也别想拦住我!”

“夫人,”警察挡住棠悦薇,“依法办事,不要耽误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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