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训练:牵引。”
周六的午后,郑昱走到起居室窗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在躺椅上发呆的夏景行。不再需要任何命令,夏景行迅速起身,俐落地跪在他的主人脚边等待。
“牵引既容易也困难。容易在於你几乎不会有任何不适,或者疼痛。”郑昱给夏景行用上乳夹,比昨晚那对强度更低,银白色金属质地,下面坠着小巧的铃铛和一个金属环。
“困难在於如果没有跟上我的步伐,牵引绳就会被扯落。”他拿出一根细长的牵引绳,末端分叉成两股,正好扣在两边乳夹的金属环上。
他将牵引绳环在左手腕上:“一米二的距离,你要时刻走在我身后。不能超过我也不能并排,不能撞上我,当然更不能扯落乳夹。除了跟随,在行走或者站立时你不能主动做其他任何事情,除非有我的允许,或者帮我拿东西。在我坐下之后你可以跪在我脚边休息,也可以用其他方式为我服务。你要学习用身体感觉牵引的速度和方向,而不是靠视觉判断行走或停下。”
“我可以说话吗?”
“可以,牵引中都可以说话。另外,如果我将绳的一端放到你嘴里表示暂时离开你。你可以留在原地跪下,或者找个自己喜欢的地方休息。”
夏景行看了一眼皮质的牵引绳。郑昱一定是刻意选择了这样的牵引绳。夏景行发现他在这里接触到的器具大部分都是皮革的,有着芳香的独特气息,是他喜欢的。他突然无法确定这些器具的选择到底是出於郑昱自己的喜好还是主人对奴隶的优待。
牵引果真不同於之前的任何训练。乳夹第三次扯落之后夏景行有点沮丧。
适当的家务、人体家俱、还有牢笼里的享乐,只要足够服从就能做到完美。对於自愿跪在郑昱脚边的他而言自认为一直做得很好。牵引则不同,它是默契与技巧的结合体。一米二的牵引绳看似不短,郑昱也只是在屋里走动或坐下,喝茶和看书,和以往的周六并无不同,但他偶尔还是会跟不上,或者差点撞上主人宽阔的背。乳夹对於牵引的感觉并不是很强烈,特别是最初他只能感觉到前进,却根本感觉不出方向变化。
郑昱坐在沙发上,夏景行跪坐在他两腿之间的地上摆弄着茶海上的一套青花。
盖碗烫手,夏景行曾经用热水练习了许久才懂得用巧妙的角度和指力驾驭它,如今已经不需要像以前一般,因为怕烫不得不用紫砂壶配青花杯而显得不伦不类了。
洗茶,用茶水冲洗茶杯。重新注水,将茶水倒入品杯,放在杯碟上,双手递上。
“不错。一开始你都拿不起盖碗。”
“谢谢。以前是烫的,现在不会了。”浅金的汤色,清香扑鼻,上好的铁观音喝过,齿颊留香。
郑昱将手放在夏景行脖子后面,轻轻捏着安抚。他知道这个奴隶有点灰心,刚才他伸手拿杯子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身前的牵引绳,差点把两边夹钳都扯脱。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却垂下了眼睛,睫毛轻轻颤动。
“休息一下,别想太多。”郑昱按着他的头让他放松地靠在自己大腿内侧。
就这样,郑昱时而牵着夏景行在室内溜达,时而坐下,喝茶说几句话。几个小时后,虽然还是偶尔会有磕碰,但夏景行已经可以比较轻松地随时跟上主人的步伐。
“做得不错。”到了傍晚郑昱解下夏景行身上的牵引绳和乳夹,拿出一罐乳液轻轻地给他涂饱受蹂躏而肿胀的乳头上,“我期待日后有机会牵着你出去,奴隶。”他捧着夏景行的后脑在额角亲了一下,笑着收起乳液罐留下因为他的话而僵硬的奴隶扬长而去。
晚上,夏景行被命令用臣服姿势跪在牢笼里等待。这种暴露而示弱的姿势让自己更敏感、身体更容易唤醒,他的主人却似乎很喜欢这点。
牢笼里灯火通明,四周开阔,空气清新,如果不是悬挂在高处的束缚工具,夏景行至今很难将这里和它的名字联系在一起。他放松地伏在房间中央面对门口等待。
他听到门被打开又合上的声音。
他听到郑昱走到他身前不远,站定。
他的主人站着,看着他,久久没有动作。
夏景行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血液在血管里鼓动,抬高的臀部附近有空气在无声流动,下身凉飕飕的。一种无言的压迫感笼罩了他,攥住了他的呼吸。
直至郑昱伸出手,一边抚摸他的臀部一边低沉着嗓子地说:“我喜欢粉红色的屁股。”
“是,主人。”夏景行耳根发热的答道。
掌击通常是不疼的,特别是戴了手套后,尽管声音很响,但皮肤上的触感反而变得温暖柔和,拍打之后屁股会变得火热肿胀,存在感异常突出。至於视觉效果,虽然从未见过自己此时的样子,但夏景行每次想起都呼吸一窒。
二十次拍打后,他顶着火烧火燎的两瓣通红的屁股有些呼吸不稳。他听到主人走到橱柜边又折回来。
郑昱一手揉弄他炙热的臀瓣,一手缓慢的向他体内插入一支涂过润滑剂的按摩器。
“放松,奴隶,你总是太紧张。”他安抚的摸着夏景行的后腰和臀部说:“起来,跪好。”
按摩器表面布满凹凸,形状大概还有点弯曲,随着夏景行缓慢直起身的动作从身体深处刺激着他的神经。
还没来得及适应身后的异物,眼前的郑昱让他瞬间忘却了呼吸。
黑色SS式军装【注!】,笔挺的合领黑色上衣,领上有精致的银色镶边和叶形领章,领口坠着暗色的十字勳章。肩上配金银两色肩章,左袖上有繁复华丽的银色盾徽和鹰徽,还有银白色袖标。华丽的银色腰带和金属扣衬在黑色面料上那么和谐又那么嚣张。配着镶银边的大檐帽、合身的裤子、别在腰间的黑色教鞭和鋥亮的军靴,统治者的气场、令人敬畏的力量和浓厚的禁欲感扭结在一起,冲击着夏景行的感官。
他屏住呼吸,情不自禁的再次俯低身体,虔诚的轻吻主人的皮靴,再郑重抬头,迷恋的仰视眼前英俊挺拔的男人。他的身体被郑昱严肃的目光唤醒,腰后的肌肉轻轻颤抖,下身直直地挺立起来。
吊具不知什么时候被移到头顶附近,郑昱将夏景行的手臂束缚在宽皮手铐中,迫使他双臂向上高高举起的跪着。
他肆意抚摸夏景行的身体,揉捏浑身各处,纹理分明的手臂肌肉,有着挺立乳尖的胸肌,往下是因姿势而凸显出诱人腹肌的小腹,浑圆挺翘的两个粉红色半球臀部,健硕有力的大腿。他的双手在夏景行身上各处游走,黑色的小山羊皮手套如带电流,仅仅是抚摸已让夏景行颤抖不已。
“呜!”
身体深处突然开始震动,刺激着那处腺体,酥麻的感觉从下身沿着脊索瞬间窜上大脑,激得夏景行忍不住闷哼。他剧烈的扭动身体,双臂却被吊具束缚住,上方的金属链鋥鋥作响。他只好用手抓紧吊具的金属链条大口喘气,忍受着身体内部的折磨。
他看到郑昱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慢慢放回胸前的口袋里。
“主人……”
他示弱的抬头看着郑昱低声呼唤,微微将身体向前送,渴望得到主人更多关注。
他的主人微抬着下巴垂着眼睛静静看他,不为所动。高大的身躯在他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如王者般高贵清冷,不容冒犯。
他看着夏景行的眼睛,目光一寸寸向下,侵略性地巡视着眼前的躯体,就像巡视自己的领土,最后落在夏景行火热的、因渴望抚慰而湿润的阴茎上。
“奴隶,我喜欢你的诚实,但直到我允许之前你不能释放。”郑昱用裹了皮革的教鞭勾画眼前的身体,喉结、乳头、腹股沟、挺翘的分身,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夏景行的眼神因郑昱的动作而逐渐涣散,身体微微挣动,手紧紧抓住高处的链条,轻轻的金属磕碰声混合了急促的喘息,似乎还有身体里嗡嗡的震动声,在空旷的牢笼里无限放大。
郑昱缓慢而优雅的脱下手套。夏景行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一点一点,慢慢的暴露在空气中,闯进他的视线,然后是另一只手,动作刻意得如同表演,却性感无比,好像他脱下的不是手套,暴露的不仅仅是手。
这个画面像有魔力,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像个卡带的录影机般反复播放。那双他熟悉的、干燥的、温暖的手,爱抚着他全身上下,同时也在他脑中动作着,无声,无色,却幻化出无尽诱惑力。
身后的震动突然加速,强烈刺激着欲望深处,也激荡了灵魂,夏景行觉得全身都在沸腾,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眼前的光线变得迷幻起来,只有主人更清晰更高大,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个强大从容的身影,和他给予的一切。汗从脸颊滑落,明明自己才是穿得少的那个。夏景行知道郑昱也性奋了,笔挺修身的军装丝毫不能掩饰他的勃起。夏景行对自己能够引起主人的兴趣感到由衷高兴,尽管这种高兴无法表达在他早已被情欲淹没的神情里。
“主人……”
夏景行目光迷离地看着主人的下身,又抬头看主人的脸,眼中满是湿润。
郑昱目光一黯,眼神深得仿佛能吞噬掉一切。他向前跨出半步几乎贴着夏景行的身体,一手伸到他脑后,扯着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奴隶,我要你为我服务。”他用手指描画着夏景行的嘴唇,然后探出手指伸到他的奴隶的口中。手指立即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完全接纳,热情的吮吸,湿软的舌头一下一下鼓动着,调皮的与手指来回嬉戏。
他褪出手指,看着意犹未尽的夏景行,轻拍他的脸颊问:“我是谁?”
“您是我的主人。您可以对我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他动作优雅地拿出口袋里的遥控器,在夏景行夹杂着恐惧和渴望的迷蒙目光中再推上一档,低头看着夏景行被身后的器具折磨得双腿剧烈颤抖,阴茎早已激动得淌下透明粘稠的液体。
他一手扶着夏景行的头,一手解开军装的裤扣。勃动有力的阳具立即弹了出来,拍在仰着头看他的夏景行脸上。
夏景行毫不犹豫低头张嘴含住,他听到主人低声地发出满意的叹息。这让他更加卖力,吮吸,艰难地转动舌头,用舌头和上颚刻意的摩抆,从未有过口交经验的夏景行唯有凭本能取悦他的主人。
郑昱握在他脑后的手更紧了,他听到主人略带沙哑的性感声音:“在我之前你不能射,听到了吗?之后可以随意。”他分出一点脑细胞去思考,花了几秒钟,然后冲他主人眨眨眼睛表示遵命。
尽管夏景行努力想要做好,但他明显青涩生疏缺乏经验。郑昱并不打算为难他的奴隶,他用手轻轻揉着夏景行的下颌命令道:“放松,交给我。”他依旧握着夏景行的后脑,低头看着他的眼睛,在他口腔深处缓慢有力的挺动,看着他的奴隶因喉咙受刺激而逐渐泪眼氤氲却一直强自忍耐,最后毫无预兆地突然抽身离开释放了,只溅了少数粘稠的液滴在夏景行下巴和身上。随着他的释放,夏景行再也按捺不住也攀上巅峰。
郑昱抱着力竭的夏景行,第一时间停止了他身上的按摩器,解开他手上的束缚,然后抱着他坐在地上休息。
“技术真差。”郑昱小心取出按摩器后低头在夏景行额头亲一下。
脱离情景的郑昱笑得很温柔,夏景行恍恍惚惚的,脑子里的马达刚刚重启,换挡提速还太勉强,他只想到那个最俗气的形容,如沐春风,可它就是那么贴切。
郑昱解开了上衣的第一个扣子,看起来没之前那么遥远又高贵逼人了,军装穿在他身上真是难以形容的淩厉,不笑的话,悍将气质表露无遗。
“主人穿了军装的样子真帅,您不会恰好是演员之类的职业吧?”
“想什么呢,”郑昱都乐了,“当然不是,我管着一个小公司,跟演艺圈绝缘。放心,平民小老百姓的,没机会上娱乐版。”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直到夏景行乏得有点睁不开眼才被郑昱推到楼下的客房里。
【注!】绝非宣扬纳粹主义!纯为视觉考虑。参考自wiki等,细节改动多勿较真。
夏景行总算过了一段轻松时日,鑫华公司的案子终於捋顺,交了答辩状就等开庭,接了新的小案子、给新案子跑取证、偶尔带着宋志臻一起跑、再偶尔也给陈老跑跑腿。刑事案件影响力大但收费远不如经济案件论标的计酬高,夏景行敬佩陈老几十年如一日不辞劳苦尽心尽力,只要有空他都主动帮忙而且从不要酬劳。沈老对於自己的得意门生闲不住就去给隔壁老头打杂很不满,整天吹胡子瞪眼的在人门口晃悠,被陈老冷着脸推来的一坛自酿五年陈糯米酒收买了,乐呵呵地将关门小徒弟打包了拱手送去。
“夏老师星期五晚上有空吗?我家附近新开的影院,人少地方大价格便宜,我请你啊?”有天下午临下班宋志臻蹭到夏景行桌前,递给他一包梳打饼。
“周五……不行,约了朋友。”夏景行抽了一块咬着道了谢。
“那周六呢?那附近还有家烤鱼,做得可好了,可以先吃饭再看。”
“下次吧,我最近周末经常不在家……我妈平常忙,就周末有时间一起去近郊走走,经常还住一宿。”夏景行祭出招牌笑容和最强挡箭牌,心中默默给自家老太太作揖道歉。
“夏老师是有女朋友了吧?”不知怎地,夏景行觉得宋志臻的语气里有种小心翼翼的委屈与期待。
“你看我这样像有女朋友的吗?手机一天响几十回,除了客户就是案子,昨天咱在外头跑了一天,你听到一个例外吗?”他乐呵呵的否认,故意忽略对方脸上一闪而过的轻松。
“那……那下次吧……我先回去啦。”宋志臻有点落寞的走了,夏景行的笑容维持到他关门为止。没记错的话这小孩应该有女朋友啊,刚才那样的表情怎么回事?算了,别想了。夏景行继续埋首在还没写完的邮件里。
那天晚上跟沈老走出饭店的时候夏景行神智还很清醒,就是走路有点脚步发飘。站在饭店门口等车的时候,一辆轰鸣着机器声和电音的重骑呼啸着停靠下来,机车上下来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带着头盔穿着全套紧身皮衣皮裤,边走边摘手套,抆着夏景行的肩膀进了饭店大厅,皮革的气息瞬息间被夜风吹散,来去无踪,只余下停车位元里闪着金属质感的悍然大物。
不知身在何方,夏景行成了一台机车,仰面朝上,他的双臂是把手,身躯是车身,性器是档位。郑昱双手拧着车把跨骑在车身上,穿着黑色皮裤的腿紧紧夹着他。他被开得很快,高速宾士在漆黑的公路上,四周黑暗一片,没有光、没有声、没有风,只有郑昱灼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和胸前。他觉得自己还能再快一些,离极限再近一些,他等着郑昱换档提速,档位在发热发胀,渴望被碰触,被抚摸,被玩弄。他看着郑昱带着皮手套的手,看着郑昱线条淩厉的下巴和鼻尖,看着郑昱敞开一半拉链露出漂亮肌肉的胸膛,看着郑昱张开夹着他腰侧的有力大腿。他多么希望这个强壮的驾驶者能用那双手抚摸他,用嘴亲吻他,用下巴磨蹭他,用胸膛揉抆他,甚至用大腿夹住他。可郑昱就是一眼也不看他,那双手始终操纵着车把,那双腿也始终离档位还差着距离。
他用力扭动挣扎,郑昱大力压制着他,却始终不看他。他一点一点慢慢扭曲移动着被驾驶者骑着的身躯,快了,近了,他知道只要再一点就能将档位送到郑昱身前。
郑昱加快了速度飙驰,钳制仿佛松点了,喷在脸上的呼吸却变得更重更炙热,他艰难的挪动身体最后终於蹭到郑昱的身体,他激动得大声呼喊,车体剧烈颤抖,濒临人仰车翻,终於除了发热发胀的车档和眼前的男人外世界再没有其他。
夏景行睁开眼大口喘着气,天气有点热,被子揉成一团压在肚子上,腿晾在外面有点凉。内裤已经湿了,黏糊糊贴在身上。时间是5点39分,有光悄无声息从窗帘缝钻进来,打在墙壁上。房间里很静,只有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在说话。
夏景行闭着眼睛,回想起梦里的离奇荒诞笑了。居然是机车,还档位呢!明明都变成那个男人的坐骑了怎么不是骑乘式“骑”法呢?自己的梦居然都不按自己的喜好来?连梦都欺负人!他看着自己下身有点无奈:你看你,没他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饥渴,怎么这会儿饥渴上了?
想着想着,身体又躁动起来,他赶紧打住,一看表6点02分,索性起床换衣服下楼跑步。
时间踏入六月,天气变得炎热起来。鑫华公司的传票终於来了,除了通知追加正达贸易公司为第三人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夏景行看完小心收到案卷里。
他的感情生活也转入正轨——如果每周到郑昱家被奴役不谈感情也算是感情生活的话。工作和奴役占据了他全部时间,生活变得充实起来,除了偶尔会有或离奇或情色的梦。
随着天气逐渐炎热,郑昱越来越少使用会在身上留下痕迹的调教手段,首当其冲被抛弃的自然是鞭——马鞭、教鞭、皮鞭、短鞭,哪怕夏景行并不嗜好疼痛依然对此感到遗憾。他热爱看到主人用那双好看的手执鞭,每次都觉得性感无比,让他热血沸腾得有种伏地亲吻主人的脚的冲动,尽管被打在身上的感觉远没有视觉盛宴来得享受。
相对地,郑昱更多地使用静态的调教方式——束缚、捆绑、蒙蔽,他总是能利用声响或语言或服装或光线,完美的将听觉和视觉冲击结合起来,每次都让夏景行体会前所未有的性奋。
夏景行的口交技巧却还是毫无进步,尽管郑昱从来不说什么。明明挺能说会道的一人,口舌挺灵巧的,怎么到这就卡壳了呢?他对着面前惨不忍睹的香蕉和几个拆开的套子沮丧不已,砸吧砸吧把痕迹斑驳的香蕉吃了,郁闷地将自己填了个半饱再偷偷处理掉套子。
高兴的是他重了两斤,裤子却松了半个码,他知道这是体脂和肌肉在变化,不知道有没有流瑜伽的功劳。夏家老太太也挺高兴,大力捏着他的肩膀道:“小伙子最近吃得好睡的香哈,瞧这精神头,发生什么好事了?”
“哪有,就是……判决好,有钱拿,不失眠了呗……”夏景行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