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直至尽头 山文 3581 字 1个月前

直至星期五晚上夏景行还处於兴奋和躁动状态,他的主人只好将他束缚起来吊在离地不高的半空中。

他被张开四肢悬吊了一个小时,上了按摩器、笼具、乳夹和口箍,蒙着眼睛,被控制在勃起状态。郑昱一直陪在他身边,欣赏着眼前满足一个统治者性幻想的美好画面,却不碰他也不发出任何声响,由着他的奴隶颤抖、挣动,最后彻底顺从。

完全静默的束缚只是为了调整,之后才真正开始当晚的活动。后来夏景行任人予取予求的状态美美地满足了郑昱,直至用来蒙眼的深色绸布泛出湿润水渍,他的主人才肯将他带到高潮。

被放下来的时候夏景行浑身湿漉漉,汗水、口水、泪水、润滑剂、精液,还有口交后被颜射的主人的体液,遍布全身无法分辨。郑昱用一条大浴巾裹着他,喂给他半杯水。

“这算是上次我说错话的惩罚吗……”

“不是,惩罚那晚上就结束了。今晚是我给自己的补偿,谁让我的奴隶上星期不在呢。”

“啊……说到底还是惩罚哪……”

“还有,你不是说错话。你那是从想法上根本就错了。看来你是还没明白?”郑昱挑眉看着他。

“明白,明白!”夏景行忙不迭点头,有气无力也顾不上了。

这段时间郑昱很忙。他并不想影响工作以外的生活时间,但无疑夏景行还是发现了。整个周六白天时间,除了规律的运动和家务以外,夏景行自觉地进入服从状态——承担所有的服侍工作,不主动说话,空闲下来便跪坐在郑昱脚边,将头靠在郑昱的大腿上休息,偶尔给主人捏捏肩膀放松脖子。郑昱工作时并不避着他,他也无意打听,只知道郑昱拿在手里的应该是份行业分析,报告很厚,他一边看一边做记号,中间还接了几个电话,发了几份邮件。

桌上的茶有些温了,他从茶水间端来新沏的甘露,听到郑昱在工作室里打电话,语气尊敬但明显很生气:“风险太大,您这样是将公司和您自己置於不利境地……现在这些和之前的根本不同,不能同日而语……哪天他们不要货了就更不会顾我们了……”

夏景行静静跪在他脚边,电话的内容他左耳朵进右耳多出,听多少忘多少。他们从不谈论彼此的工作,哪怕郑昱曾经说过可能会为了了解他而谈论到工作,但事实上他们从未有过这个话题。夏景行猜如果不是因为在赶某个期限,郑昱根本不会把那份报告带到周末来。

郑昱挂了电话长叹一声唤醒了他。他跟着郑昱走到沙发边,递给他一杯新茶,听到他的主人发出疲惫的深呼吸声。郑昱揉着搁在自己腿上的脑袋对他说谢谢,夏景行用脸左右蹭了蹭表示回应。

直至郑昱终於看完报告将邮件发出去,他起身伸了伸胳膊,低头看着夏景行问:“一直一直看着我,为什么?”

“您头发有些长……要是平常太忙的话,要不下周我给您理理?我家有工具。”

夏景行一直琢磨着男式短发和自家老妈的卷发修理起来应该差不太多吧,可毕竟除了自家老太太,他也没给其他人动过剪子,心里不是太有谱。可是郑昱似乎很忙,昨晚结束后,夏景行知道他又回到工作室。

夏景行自己是很短的短发。读书的时候他热爱毛寸,后来工作了,沈老说寸头配西装怎么看都像流氓。当年的夏景行还嫩,对着不苟言笑的沈老没有开玩笑的胆子,其实他想说律师本身就是流氓只不过是有文化的一种。改成短发之后依然不改读书时的习性,见不得头发长一些。

夏家老太太平时忙,他便一手包揽了,染发、剪发、护理,慢慢练成的手艺,反正老太太是自来卷短发,好打理得很。

“你还会这个?”郑昱意外。

“我妈的头发一直是我给修。不过老太太是自来卷,剪坏了也不显。”

郑昱听完犹豫了一下让他一起下楼,然后从储物间里翻出一个工具箱。打开,电推子、平剪、牙剪一应俱全。

“您连这些都有?”

“也很久没用过了。”

平淡的解释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过往。不过郑昱不主动说,他也不打算问。

“奴隶,你确定剪完之后我能去上班的吧?”郑昱坐在餐桌边不放心的问。

“万一不能,主人可以罚我。”夏景行笑嘻嘻。

“这话听着也太让人不踏实了。”郑昱低声道。

话虽如此,郑昱懂得这个拿着剪子在自己身边忙活的男人是个靠得住的人,他只是不爱说话,做事却总是很认真。

他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夏景行剪得很慢,一小撮一小撮的,手非常非常轻,闭上眼只觉得像轻风拂过。郑昱闭着眼由他打理,等得快要睡着了才总算剪完,冲洗吹干一看居然还不错,挺像回事的。

“呵,还真多功能。”他揉着夏景行的头发夸道。

这晚当夏景行走进牢笼时,郑昱直立房间中央看着他,目光深邃。

他站得笔直,紧身的黑色皮裤和及膝皮靴完全衬托出他修长健硕的双腿,乳白色的丝质衬衣解开了大半扣子,敞着大片肌肉分明的胸膛,挽着袖子。他拿着久违的教鞭,鞭梢有规律地轻轻拍在左手掌心,发出诱惑人心的声音。教鞭细而窄,裹着蛇皮,嚣张的纹路看起来危险而邪恶。夏景行为他的高贵凛然折服,情不自禁走到他脚边跪下,轻吻他铮亮的皮靴。

“上去。”教鞭拍在郑昱身边的按摩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按摩台上是不允许跪直的,夏景行自觉用臣服的姿势跪下,挺起屁股朝着天花板,将下身暴露在明亮如昼的灯光下,努力忽略不知是血液倒流还是羞耻造成的面红耳赤。一个润滑过的肛塞被缓慢地推到体内。

“知道什么是敏感带吗?”

郑昱站在他身后,用鞭梢刮搔他的耳廓。皮革和耳廓的摩抆声别人听不见,传到夏景行脑里却清晰致命,耳廓处传来剧烈的酥麻,夹杂着一种从耳朵最深处散出的温热感,他禁不住缩缩肩膀,脸颊的肌肉在轻轻战栗,想逃避,又渴望贴得更近。

“不知道吗?看来得多举几个例子。”郑昱邪恶的低语喷在他另一侧耳廓,还恶意地轻轻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鞭梢在耳廓上绕了一圈,一路游走向下,轻轻戳刺夏景行的乳尖。鞭的力度很小很轻,但鞭梢的尖端粗糙仿如砂纸,它不断摩抆乳尖,让它酸麻不已,紧紧收缩,硬挺的凸立起来。那种酸麻是如此剧烈,下身的欲望都被唤醒。只有一边乳首被刺激的感觉是那么不平衡,另一边好像也微微发痒,夏景行轻颤扭动,本能地想把另一边也递到鞭前。

“嗯?想要什么?是这样吗?”

“呜!”

一个乳夹猛地咬住了一直被冷落的另一个乳头,带来尖锐的刺痛,让夏景行忍不住弓起背喘气。砂纸般的鞭梢还在不依不饶地折磨着另一边乳头,酸麻和刺痛像冰与火,给乳头带来一样的红肿,不一样的酸疼刺激着下身,它愉快的扬起头来。

被蹂躏过的乳头敏感无比,一点最小的摩抆和刺激都被放大无数倍,电流窜向灵魂深处,意识逐渐飘散。郑昱终於玩够了胸前两颗艳红的突起,上了第二个乳夹,因敏感而变得更刺激的疼痛让他再一次弓身,双手握拳,努力的大口喘气。

“你绝对想不到自己身上的敏感带有多少。”他将温暖干燥的双手放在夏景行后腰,由缓渐疾,上下来回地摩抆,直至后腰火热发红,变得敏感而饥渴。夏景行觉得这一定是传说中的化骨绵掌,伤人於无形。他的身体在掌下早已化成水,融成浆,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热得没有一点余地,最轻最微的碰触都能让自己跳起来,然后又无力折倒。腰上的火热让全身血液沸腾起来,下身跳动,夏景行呼吸急促,汗滴在按摩台上,两腿发颤无力,欲望汹涌而来让他无力抵抗。

教鞭淩厉的破空声响起,一道尖锐的触感落下,像毒蛇凶猛地袭击在臀部,一朝得手便瞬间褪去,只留下些微痕迹,一点热一点麻,辨不清是温柔抑或冷硬,但绝对致命而诱惑。

胸前的酸麻疼痛好像渐渐被涌动的情潮替代,那个尽最大角度奉献出来的屁股却渴求着更多,是想要爱抚,还是想要鞭笞,夏景行早已分不清。下身贲张挺立,一涨一涨地颤动,顶端流出透明粘腻的液体,插了肛塞的后穴却依然空虚,阵阵收缩着。

那双手在大力揉捏他的臀部。鞭打过后的皮肤火热敏感,那双手却比它更热更烫,打着圈地蹂躏两瓣屁股,将它们分开,好像要从底部将夏景行撕裂,又将它们合拢,仿佛要把夏景行挤成粉末。身后的入口在那双手掌下开阖着,夏景行似乎能听到湿润的肠壁和肛塞分开又合上的噗噗声,还有从身体深处发出的淫靡的水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