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夏景行将项圈拿在手里。项圈皮质柔软细腻,皮革味道干净清新。他眯着眼睛仔细看,好不容易才在项圈的金属扣上找到了很不起眼的商标和Pt950标志。白金坠触手厚重,一面刻了个华丽繁复的鸟笼,里面关着手写体的X。另一面像个章刻,线条蜿蜒盘曲,他描摹后翻了很多资料,搜索查阅许久才看懂是鸟篆的金文“郑昱”二字。
装!让你装!整这么艰深谁看得懂!他乐不可支笑倒在床上。
后来他又想,这种品牌接定制必定耗时良久,也不知郑昱从什么时候就开始计画着这出。
作为回礼,夏景行特意去了花店几趟,左等右等,终於在两个星期后捧着一盆植物踏进郑昱家。
它没有玫瑰或者郁金香般友好亲善的气息。它枝壮叶大,硕大的白色喇叭形花朵从枝干上垂落,生无可恋一般显得暮气沉沉。它的颜色是没有丝毫杂质的白,像穿了白纱的灵动美人在夜风中翩翩起舞,洁白的裙摆飞扬,扬起淡淡花香,面纱下的美貌若隐若现,有一种独特神秘的美丽。
“这是……”郑昱接过花盆后久久说不出话。这盆花给人一种矛盾的感觉,像邪恶和圣洁的诱人集合体,那种怪异的感觉他说不清楚。
夏景行看着郑昱的表情笑得十分得意:“您别捧着了,别凑太近。它是曼陀罗。”
“难怪,久仰大名。”郑昱将花盆放在起居室的角落。“下垂绽放的花,最纯洁的颜色,兼具生命和消亡的魅力。真是……高雅独到。”他看着夏景行笑。
晚上做常规清洁润滑的时候夏景行突然醒起他又忘了,他忘了告诉郑昱他真的没事了。自从上次他忍不住叫停——虽然郑昱说那根本不应该忍耐——之后,郑昱便暂停了禁锢类手段,这对於原本就出於季节考虑停止了鞭打而缩小的活动范围来说无疑雪上加霜。尽管郑昱依然每次都将他带到非凡巅峰让他沉浸在极乐当中,但他依然希望只要还在自己界限之内,那个男人可以更无所顾忌地享受而无需束手束脚。
明天,明天一定要记得说。夏景行默念三遍。
郑昱单手执杯盘腿坐在地上。他穿着一身暗色的中式长衫,对襟盘扣的立领宽松上衣,垂到地面的丝质长裤,显得飘逸温文。牢笼里燃着香,空气中飘散着幽幽的松香和檀木味,古典雅致。
他身前是一方半尺高矮榻,上面置了个紫砂茶海,足有茶几大,其上平整光滑。角落里放了一套茶具,紫砂壶、公杯、茗杯、壶刷和杯夹应有尽有,地上不远处放着茶洗和冒着热气的水壶。
夏景行深呼吸,平静地跪在郑昱脚边,放松肩膀,抬头垂目。
“品茶,讲究茶要香,心境要平和,器具也要精致。所谓夜深共语,今晚天色真好,是品茶的好时机。正好,我得了一个绝妙的茶盘。”
郑昱自顾自说着,到最后一句时眼角含笑的看向夏景行。
想像着将要发生的事情让夏景行红了耳根。他克制不住地盯着地上的热水壶移不开视线,无声的咽了口气。即使相信郑昱不会伤害他,从壶嘴里徐徐上升的白气还是紧紧攥着他的心,让他紧张不已。
“到上面来。”郑昱一只手扶在紫砂茶海上。
紫砂触感温润暖和,并不似想像中冰冷坚硬,一定是刚用热水冲刷过。可惜温热的触感却丝毫不能使夏景行安心,无言间若有若无的情色在逐渐唤起他。
“我这个漂亮的茶盘,有圆润的屁股,触手光滑,充满弹性。”郑昱像摆弄家俱一般摆弄着夏景行的身体,分开他的膝盖。
“有诱人的腰线和光滑的背,”他安抚的来回摩挲夏景行的后腰和屁股,让他塌腰挺胸抬起臀部,将身体展现出来。
“有强健有力的肩膀和聪慧的头脑,有强大的力量和生命。”他给夏景行放松肩膀,让他的前臂完全支撑着地。
夏景行满脸通红的任由摆布。暴露而示弱的姿势总是最能刺激人的神经,这让他浑身发热。郑昱拿出一个口箍给他戴上,舌头被压制后他丧失语言能力,只能发出呜咽声。又有深色宽绸带蒙住了他的双眼,他的世界陷入完全的黑暗和未知。
不能言语,失去光明,他沦为完全的弱者,只能任人玩乐,予取予求。
郑昱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你可以额头着地,如果觉得轻松一些的话。”他将一支摇铃放在夏景行右手里,“如果严重不适就让我知道,我来处理。今晚你不是家俱,可以适当活动肌肉不必完全静止,但这附近有开水和瓷器,所以即使难以忍受也不要挣扎。”
夏景行静静听郑昱说完,轻轻点头,却将原本握在手里的摇铃放下,留在手边。郑昱的声音磁性温厚,有种安抚人心的魔力,将他从刚才的紧张不安中解放了出来。
郑昱眷恋地用手抚摸他的屁股和腰背,他没说话,只用手在诉说无尽愉悦和宠溺,直到手掌下的肌肉不再僵硬,身体完全放松进入状态他才起身离开。
夏景行听到郑昱又走回他身边。有东西放在地上,和地毯摩抆发出轻微声响。他听到茶叶罐打开的声音,热水壶重新烧开,有茶叶落在紫砂壶里轻轻的嚓嚓声。
腰上放了两个茶杯,很轻。他刚才看见了,郑昱拿出了他最喜欢的那套杯,浑圆矮胖,郑昱说过这叫禅定,仿宋代汝窑的款式,颜色的名字很美叫天青,雨过天晴的意思。
有开水倒入紫砂壶的汩汩声,就在耳边不远,水汽扑到脸上又热又湿。
第一道茶是不喝的,用於洗杯。为了唤醒茶叶,水温是冲泡的温度。他竖起耳朵,紧张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开水。
“呜!”毫无防备地,有热水浇在腰上的杯中,溢出的热水趟过皮肤,流到腹部然后滴落,有水花溅在胸前,溅在大腿间。水很热,比洗澡的水温高得多,但是……第一阵颤抖停歇之后夏景行大口喘息,这绝不是能用来冲茶的水温。
郑昱将两个杯中的热水尽数倒在他腰上,重新将茗杯放在他身上,然后用壶刷来回刷着他后腰的凹陷处,享受的看着眼前敏感的身体因刷毛的抚摸而不住轻颤。
“小奴隶别乱动,否则赔我杯子不说,还得受罚。”
真正的第一道茶最终被倒在夏景行脚边不远处,最后几滴落在他脚踝上,非常热,他不禁蜷起脚趾,但已不烫。
开水重新注入茶壶。夏景行听到茶汤缓慢倒入他腰上的茶杯的声音,水注振荡的触感清晰撩人。
郑昱倒得很慢,没有一滴落到他身上。他迅速取走两个盛满热茶的禅定杯,给夏景行身上留下两个热辣的印迹。
“你喜欢的。还记得是什么吗?”
有杯子轻轻放在面前不远处,杯足和紫砂茶海碰撞发出悦耳的瓷器声。
热气升腾,扫过鼻尖,在脸颊上凝成无数毛细水珠,有点痒。独特的红薯烘焙香气,混合着一丝甘甜,还有隐隐花果香。夏景行无声点头,上次他说了一句这茶尝着比一般红茶好喝,他的主人都记得。
郑昱用毛巾抆干他的腰腹,将喝空的杯放回茶海,重新将水烧开。
泡腾的水声再一次夺走了夏景行的全部注意力,耳朵发麻,身体早已被惶恐和刺激感唤醒。他听到熟悉的汩汩水声,有紫砂壶盖在壶身上旋转发出的独特摩抆声,然后——
烫!
下身因突如其来的刺激彻底勃起,后穴紧紧收缩,头脑发麻,心脏剧烈跳动,咚咚如擂鼓。
不。不是烫,是冰!
有冰水混着冰块浇在夏景行背上,流过乳尖,从胸前滴落。有毛刷蘸着冰水顺着他的脊柱慢慢向下,一寸一寸在他身体上刷洗着。柔顺的毛刷带着冰冷的气息从后背缓缓而下,侵蚀着他的感官,来到脊柱末端,再继续揉着圈向下,来回轻轻刷着身后那处,后穴因冰凉紧紧收缩,又在刷毛的轻缓抚弄下一点点绽开。些许冰水流过会阴,顺着囊袋滑落。火热鼓胀的下身在极小极尖的冰冷刺激下颤抖,渴望关注。
夏景行差点忍不住呜咽,郑昱放下毛刷,用干毛巾拭干他的身体,再没有一滴冰水留在他身上。
“呜!”
还没等夏景行放松喘口气,一块冒着丝丝凉气的冰块袭击了他的胸前,转着圈折磨挑逗着乳头,然后是另一边。在冰块的爱抚下两边乳头充血发烫,欲拒还迎地硬挺着,颜色艳丽,任人采撷。
“嗯!”
冰块突然袭击了他涨痛的性器,只在顶端迅速滑了一圈便迅速退开,阴茎剧烈跳动几下。还没来得及喘气,冰块又回到胸前,继续蹂躏两个通红的突起,点燃全身欲念,最后在耳廓滑动一圈,引得夏景行全身如被电流袭击般的猛烈颤抖,眼前一片白光,两腿发软。
身体再次被毛巾抆干,得到片刻歇息。面前杯子里的茶被倒在膝弯处,暖热的液体流到小腿上,有柔软的毛刷在膝弯内揉弄嬉戏,惹得他又忍不住蜷起来脚趾,直到小腿发凉才又被彻底抆干。
茶杯再次放回夏景行背上,热水再次注入茶壶,又缓缓倒入杯中,原本冰凉一片的背部再次出现了两个兀立的热点。夏景行面前也换了一杯热茶,香气扑鼻。深呼吸,让肺中充满茶香,内心在欲海中挣得一点点宁静。
一道热水突然浇在尾椎,缓慢而持续,热水流过后穴、会阴,从囊袋和阴茎上淌落,也沿着大腿内侧淋漓而下,还有一些流到后腰滑过腹部,浸润了全身。
水很热,烫得五脏六腑都要化开,下身沸腾般叫嚣,身体簌簌颤抖,脑中一片空白,所有意识早已飘离,只余下一具供主人赏玩的躯体。
水很热,烫得性器更长更硬,顶端吐出透明液体,迫不及待地跳动着寻求安抚,后穴却受刺激地一阵阵收缩得更紧。
一根手指带着润滑剂缓慢而坚定地入侵了他。夏景行努力放松,却根本无法控制身上颤抖的肌肉。手指彻底探入后并没有急切动作,只是等着。
慢慢的,那根手指开始探索这具身体,温柔但不容抗拒地从身体内部按摩紧绷的肌肉,将润滑剂细细涂遍了每一个角落,似要抚平每一个皱褶。当手指增加到两根时又再次停下,再一次等着。
郑昱用另一手在他的奴隶腰上又浇上一道热水,拿起毛刷在他后腰上缠绵情色地刷洗着,还恶劣地刷过穴口边缘。夏景行从喉咙里漏出低声闷哼,额头死死抵着茶海。
然后郑昱又重新抆干夏景行的身体。
手指在身体完全适应后便抽离了,引得身后一阵空虚的开阖,随即便被一个冰冷滑腻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入侵,当圆润的头部重重抆过身体深处某一点时,强烈的电流沿着脊索直达脑海,阵阵眩晕翻滚。
身体在颤动,身后有水声响起,却感觉不到水汽或水滴,直到身体内部热起来,热得发烫,烫得不知道是要爆炸还是要融化,大腿再不能支撑身体一般的极力颤着。
郑昱抚摸他的大腿和屁股,“这才第四道,小奴隶。”他的声音有诱人的低哑,有愉快的笑意,有温热的气息喷在腰际,有郑昱的味道萦绕在鼻尖。他手下不停地安抚,直到他的奴隶的身体稍微平息下来。
“金骏眉能冲泡十道以上,我们可以只喝前八道,所以别着急,夜晚还很长。”
夏景行在郑昱的安抚下大口喘气,汗水从额头滑落,被主人用手拭去。他咬着口箍不能反驳,即便可以说话,他也已经连在心里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
璫。
他听到瓷器在水里碰撞的声音,他循着声音支起耳朵,那里应该有个杯洗。
“既然这样,那继续了。”
身后滚烫的按摩棒被慢慢抽离一些,然后狠狠地深深顶入,重重压过身体里的腺体,直接送到身体最深处的热力带来强烈刺激。几轮之后身体又快要支撑不住,双腿发软膝盖滑得更开,腰塌得更低,翘起屁股,将身体最羞耻隐私的欲望完全展露在主人眼前,他像个求欢的玩物,只乞求更深入更畅快的掠夺。
“呜——”有冰块突然落在他的脖子上,沿着脊柱快速推向尾椎。冰块沿着脊柱上下起伏地滑动,到了穴口附近又快速滑回颈椎。火热和冰凉在尾椎交汇,沿着周身神经盘旋上升,最后消失在意识至高点。分身涨痛得阵阵抽搐,哭着溢出透明液体,身后更紧的绞着体内的高热物体,每块肌肉每寸皮肤都在诉说对欲望的渴求。
“你还不能射,嗯?控制不住就给你带环了,不过今天我不想在你身上用环的。想让我用吗?嗯?主人不希望的东西?”郑昱的声音很沙哑,咬着他的耳廓,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
夏景行淩乱的点点头,又拼命摇头,放在手边的摇铃因他的动作微微响动。
“乖。”他的主人在他后腰上亲了一口表示安抚,却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后穴里那个炽热的物体还是持续抽插着,直接又强烈地刺激他。
那个滚烫的按摩棒抽插了一阵后突然毫无预兆地离开了,身后发出的轻轻水渍声在寂静的夜里被无限放大,羞得夏景行无地自容,想要夹紧双腿,却又无力动作。还没有到达高潮的身体无意识地诉说着饥渴,他后穴翕张,咬住了重新又伸进来的主人的手指,贪婪地一下下吮吸。相比起那个不知名的滚烫物体,主人的身体温度适中带着令人迷恋的力量和柔软,他留恋不已的吞吐着。
璫。
他又听到瓷器在水里轻轻碰撞的声音。
抽送顶弄的手指突然又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前端圆润滑腻的物体,却冰冷刺骨。后穴迅速剧烈收缩抗拒,又忍不住诱惑迎合,还没来得及闷哼阴茎又迎来一片滚烫,欲望冲上大脑,前后包夹的折磨使他进退维谷,仰起头尖叫,求饶的声音成了回荡在口箍里呜咽。身体抖成筛子,连手边的摇铃都簌簌轻响。
很快,身后的冰冷被撤掉,立刻换上一个更滚烫火热的按摩棒,缓慢坚定地在他身体里运动,身前贴着阴茎的火热温度也在上下运动。
身后插着火热凶器,阴茎上同样火热的物体不久却被撤去,换上了寒冷的物体,带着冰冷水气,贴着下身磨蹭数次很快便被撤下,再次换上滚烫热水。
郑昱的呼吸也变得浓重,鼻息喷在他的腰背。茶的香气,汗的气息,还有情欲的味道在空气中搅动弥漫。身前和身后的刺激不再有片刻停息,却又一再变换着温度,夏景行在这样冰火交替的折磨下丧失了自我,无路可退,身体一边迎合一边抗拒,双腿张得更开,下身在主人面前完全绽放开,后穴一张一翕,身体深处紧紧咬合着想要更热更深更多,阴茎在颤抖,不知是水还是体液淋漓低落,腰低得几乎贴地,身体无力颤抖,脑海中被一道道电流刺激着,白光四散,头高高扬起,喉咙深处嘶哑哽咽着。
“可以了。”
终於在主人的允许下,夏景行爆发了有生以来最激烈的欲望,攀上了从未到达过的巅峰。
释放之后的世界一片空无,茫茫然不知身处何地。身体混混沌沌的,腿软得好像不属於自己,仅有的意识是主人吩咐过不许乱动不能挣扎,可是……真的太累了,大腿、腰和手臂都要支撑不住了,握起右手抓着摇铃,却没有抬起手的力气。
郑昱抄着他的腰抱起来放在自己怀里,靠坐在地上休息。夏景行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歪着头用眼睛贴着他颈窝,手里还无意识的抓着摇铃不放。
“松手,都结束了。”郑昱掰开他的右手,拿走摇铃又亲了亲他的手指。他在两人身上搭上一条厚厚的大毛巾,解开口箍,给他的奴隶按摩下颌。
“还好吗?”他总是喜欢这样笑着问。
呼吸慢慢平息下来,夏景行没有出声,只能尽他现在最大力气点头,还蒙着绸带的眼睛在主人脖子上摩抆着。
“先别睁眼。”郑昱解下绸带,将一只手覆在他奴隶的眼睛上。
当夏景行慢慢适应了睁开眼,入目是灯光调暗了的房间,他赤身躺在主人身上,被主人环抱在怀里。主人的身体很温暖,暖意透过衣服让他的背热乎乎的,力气慢慢流回四肢,可他不舍得离开。
他仰头看着郑昱。这样角度看去他的侧脸线条锐利,深邃如刀刻,其实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他看了一阵,就着仰躺的姿势抬起手环着主人的脖子与他深深亲吻,表达着连自己都没理清楚的情绪。
亲吻逐渐加深,原本环抱着夏景行的手在贪婪抚摸他的身体,又大力捻着他的乳尖,直到夏景行承受不住,喘息着扭动身体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正隔着衣服用下体顶着他。
“奴隶,我要使用你。”他一把将夏景行抱起来,不顾对方挣扎直接扛在肩上,动作俐落。他拍了拍奴隶的屁股说:“这些明天再收拾,茶海上的东西一律收到牢笼的柜子里,地上的收到厨房。别放错了。”
夏景行喘着气趴在郑昱背上看了一眼面前淩乱繁多的工具:茶海上有两支湿淋淋的中空按摩棒,连着软塞,旁边放着两个细长的闻香杯,里面还有些水,原来刚才折磨自己的是这些东西。还有四个杯洗,其中两个斜插着温度计,还有一个里面飘着少许冰块。地上的托盘里有一个盛着红茶的白瓷闻香杯,应该是刚才放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还有两个天青色的大肚禅定杯。托盘边立着一个保温壶和一个开水壶。
他看着步步远去的茶具,气息不稳:“主人,这样玩冰火要出人命的。”
郑昱将他仰面扔在卧室的大床上,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在床上上下弹动,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
无需更多前戏,刚刚释放过的身体还很柔软,他直接深深埋入到这个温热的身体中:“怎么个出人命法?这样吗?”说罢,在奴隶身体里狠狠顶弄,“放心,”他双手握着夏景行的腰,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说:“别说带着套,就是不带,我也肯定,不会出,人命的,小奴隶,你说呢?”
每一次有力的律动都刻意摩抆身体深处的某一处,折磨般的再一次慢慢点燃夏景行。几十次后夏景行的声音里渐渐染上哭腔:“主人,我还在……不应期……您这样……跟奸屍似的……有什么意思……啊!”
“奸屍?”一次深深地撞击后,他的主人俯下身咬住奴隶的唇,细细的舔吻,舌头伸进奴隶的口腔中,调戏着奴隶的舌头,含着它,吮吸它,又刻意摩抆上颚,用自己的气息侵袭他占领他。他笑着看身下呼吸急促目光涣散的奴隶,缓慢但有力地摆动腰胯,“只要我还是主人,就有权对你做任何事,嗯……当然也包括,奸屍。小奴隶,总这么健忘的话,早晚有一天,屁股要被罚得开花。何况……”
他抬起上身大力顶弄,边用手揉捏夏景行的分身,“奸屍啊……奸屍要有奸屍的样子……小奴隶,你今晚没有第二次了!”
夏景行很快被再次唤起,在恶意又技巧的揉捏和冲撞下彻底勃起而涨痛,可是他的主人却邪恶地拒绝再给予他任何抚慰,更不允许他高潮。
“主人,我错了……”最后染上哭腔的早已不止是声音,还有因律动而发出渍渍水声的身体和哭着渴求安抚的阳具。
“知错能改很好。但是今晚,不行。”随着几次大力的抽插,郑昱不再为难他的奴隶,痛快释放后倒在夏景行身上压着他,全然不顾对方还在间歇的轻轻抽搐,后穴贪婪地咬着他,颤抖的阳具已经流出透明液滴。
“主人……”夏景行在郑昱的压制下难耐地扭动磨蹭身体,却没有自己下手安抚。在主人面前做这种事情,除非他脑子和胆子都被刚才的冰火烫坏了。
“起来,洗澡去。”
郑昱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直接扔到浴室里,刻意无视奴隶的欲望。
夏景行强撑着服侍主人淋浴,冲掉他身上的汗和各种体液,再将他高大的身躯放进混合了甜橙和薰衣草精油的热水浴中。
“进来。”
夏景行愣了一下,小心的跨进浴缸。这是他第一次和郑昱共浴。主卧浴室的浴缸很大,足够两个男人躺下,但郑昱还是执意将他抱在身前,一手轻缓地给他按摩酸疼的后腰。
在他舒服得昏昏欲睡时,那双邪恶的手又再次袭击他的胸前和身后,唤醒他因为疲倦和泡澡而疲软的身体。
“啊……”
满脸通红夏景行的低声呻吟着,难耐扭动的样子最终满足了主人恶趣味,郑昱才将他从水里捞起来,跨出浴缸站好,命令还在大口喘气的奴隶为他抆干身体,又将主卧浴室里唯一的浴袍披在他的奴隶身上,捧着他深吻一番才放他离开。
“把头发吹干再睡。还有,别想做什么我不允许的事情。”郑昱笑着把他赶回楼下客房。
夏景行像往常一样用晨间服务唤醒郑昱。深喉口交他如今已经能做得很好,他喜欢被主人直接射在喉咙深处,再也不会呛得满脸通红。郑昱对此有点无奈。
“您不喜欢?”他从被子里钻出来,目光闪闪有神。
“喜欢。以前是不想勉强你。”
“您不是总说有权做任何事吗?”
“那不等於会做任何事。拥有权力和任意掠夺完全不同。你交出权力的同时我也承担责任。支配者除了满足自己外也负责你的需求。你觉得自己以满足主人的快乐为快乐,你的主人其实也以满足你的快乐而快乐。单纯的掠夺是虐待。如果一个top只知道权力,只知道从你身上赚取快乐却不能顾及你,不能满足你甚至伤害你,我说的是伤害不是疼痛,那他只是个虐待狂,这种人没资格成为主人,也不会被正规的BDSM圈接纳。虽然这种人确实存在。任何时候,权力和责任总是对等的。”
郑昱问他:“还记得第一次来的那晚我做了什么吗?”
夏景行点头:“记得,可以说什么都没做。”
“可当时对你来说还是很难吧。”
“有点,以前没跪过。其实那晚您根本不会兴奋吧?”